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李秀文也不客气,直接就给她安排了工作,查阅典籍,野史,分析历朝历代君王的脾性,以及命运走向。
所以这一段时间吕元是非常的忙乎,聪慧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李秀文这么做的原因。
难得有了时间来充实自己,所以她也乐得自在,虽然那群共事的家伙有时很惹人厌,但是讲起一些史事,却是滔滔不绝,大有可以讲上三天三夜的趋势。
所以每当吕元心中有惑的时候,只需要稍稍提上一嗓子,马上就有人给她讲了。
这些人基本上每个人都对一定时间段内的历史有过研究,尽管没有李秀文那般前后贯通,上知五百年的天赋,可是比之常人也已经远胜很多。
面对这个初来乍到,问题多多的年轻人,大家可都是喜欢的紧。
不过,又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新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颗不思进取,不知道积极上进的心。
所以一段时间以后,吕元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了,大家相处融洽。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忧,此时远在大漠的一位姑娘,正黯然的呆立在窗台前,望着眼前的一片黄沙冷冷的发呆,静的出神儿。
或许是因为她想起了那美丽的环境,富饶肥沃的土地,当然了,也有可能是那里的人,某一个人。
“女儿这是怎么了?自从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
“听下人说还不时的见到我们女儿坐在窗台前发呆,有时候又傻傻的发笑。”
“她都没有告诉我们那次的遭遇,莫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吧。”
拓跋洪基想到这里就想要去推门,若不是王妃拦着,恐怕他早就已经踹门进去了。
“等过几天我去看看她吧。”
在王妃的再三劝诫下,最后两人都离开了,离开之前,王妃饱含深意的望了一眼拓跋静的住所,而后又满是愤愤的瞧了一眼拓跋洪基。
“什么人?”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两人离开的动静,拓跋静惊呼出声。
似乎,似乎她已经看见了那个不速之客,与黑夜融为一体,在这个夜晚显得很是诡异,就像一个睥睨着自己的幽灵。
第269章 等到来信()
“你是什么人?”拓跋静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身影,半眯了眼睛问道。
只见那黑袍人就那般站着,一动不动,不过看得出来,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看着面前的女子。
过了良久,他才在对方的注中视下拿出一封信,右手微动,下一刻那封信就稳稳当当地跌落在了拓跋静的桌上。
后者凝神望着眼前的身影,在犹疑的眼神下拿起了信,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眼前还哪有什么人影。
只有手上的那封信,昭示着之前是真的有人。
抱着疑惑的心情打开了信封,直到看到内容以后,她的心在随即放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这是苦等已久,心中的某种期盼变成现实的欢乐。
他终于给我写信了。。。拓跋静如是想着,心中就好像是抹了蜜一样的甜,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此时正在她的心里疯狂的滋生着。
她紧紧地将信放在胸前,就好像此刻怀中抱着的就是他。
想了想,映照着月光与蜡烛的余晖,她拿过纸笔,低头思虑了片刻,便也就刷刷刷地书写了起来。
她相信,虽然自己此刻并没有瞧见那名黑袍人,但是,他一定就在附近,也一定能够看到自己。
足足写了有半个时辰,拓跋静才甩甩酸软疼痛的右手,将笔轻轻放下,拿起纸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那名黑袍人真的已经不在了,她拿过信封便将信纸放了进去,有一会儿才收拾妥当。
到也不是天黑看不清,而是因为她写的实在有点多了。
目光一瞥,看见那几张来信,再瞧瞧自己的这个被撑的满满,就好像一个小胖子一样的信封,她也不禁笑出了声。
“喂,如果你要是还在的话,就帮我把这封回信带回去给他好不好?”拓跋静探头在窗外张望着,希冀那个身影可以再出现。
只是好像并没有,“该不会真的走了吧?”
当下,她的心情就有点失落。
“噔”,一声响,只听得一点动静,当拓跋静再抬头看着眼前的时候,那个黑袍身影又出现了。
“吓死我了。”她拍着胸脯,显然被眼前这个神出鬼没,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家伙给吓到了。
黑袍身影看着她也觉得好笑,自己刚才可是特地发出了一点儿声响提醒她的,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子。
“拿来。”
“喏。”
拓跋静老老实实地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她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在拿到这封信的那一刻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拓跋静讪讪地笑笑,便收了身。
“哎,对了,告诉他,我。。。我会等他的。”拓跋静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完了最后的话。
“好了,没有了,谢谢你。”拓跋静一躬身,等到她再直起身子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人,现在她知道,是真的走了。
不过能够得到他的消息,这一切就足够了。
想着想着,她又一个人傻傻地笑了起来。
“静儿,静儿。。。”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一个声音伴随着敲门声,有些急促的响了起来。
听声音她就知道来人是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当今大漠国的王妃。
看了一眼桌子,她赶忙将那几张信纸收了起来,压在书本下,“来了,来了。”
整了下着装,她便过去开门了。
“怎么那么长时间才过来开门?”王妃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啊,没,没干嘛。”拓跋静一边说着,一边让开身,将王妃迎了进去。
“母亲,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来看看你。”
王妃嘴上说着是来看拓跋静的,可是自从进屋以来,眼神一直在四下游荡,就好像,好像是在找什么似得。
“母亲,你在找什么呀?”拓跋静当下就疑惑地开口。
“没有,我就是看看,最近天冷了,你看你,连窗户都不关好。”王妃说着就迈着步子走向了窗边。
到并没有立刻关窗,反而是探头在外面张望了一番,这才将窗关上。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窗户也不管好,要是你晚上睡着的时候进来歹人怎么办?”王妃当下就训斥了起来,不过听得出来,话语间是满满的关怀和母爱。
“不会,有谁敢闯入都城来行凶啊。”拓跋静抓着王妃的手,很是娇羞的撒娇道。
“现在是在宫里,这你要是出了宫怎么办。”后者显然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不会的。”拓跋静只能再三保证不会。
“啊,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王妃和拓跋静一边聊着,一边朝座椅走去。
而这个套路,此时也开始了。
“母亲有事,但说无妨。”
“本来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是刚刚想起来了,所以就问你一声,女儿啊,那个,那个你在外面的那段时间,那个南宫志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啊。”拓跋静回答的很是干脆。
她从一开始回到大漠,就只说了被南宫志绑架,然后上官景偶然间救了她。
“不过我觉得那个北燕王倒是不错,听说文武双全,长得也是仪表堂堂,就是不知道真人到底怎么样。”王妃说完,就一眨不眨地看着拓跋静了。
后者只是疑惑的询问,“母亲,你打听他做什么?”
看到自己的女儿对于南宫志和上官景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如果她连这都没有发现,那还怎么为人母。
“就是你父亲,成天在我耳边念叨,女大不中留,我想想也是,你已经长大了,也是时候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女儿还小,还要留在父亲,母亲身边。”
王妃只是笑着将手搭在她的手上,她现在几乎已经断定,这一切的问题断然是出在这个上官景的身上。
“静儿,你与那上官景相处过,你觉得此人如何?”
“嗯,长得一表人才,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吧。”
“哟,看来我们静儿是真的长大了,竟然给出了那么大的评价”
“女儿只是实话实说。”
“我看是你喜欢上人家了吧?”
“哪有。”
拓跋静说着已经转过了身去,所以她不会看到,从王妃的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厉色,有些愤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