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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就没有人怀疑过?”吕元正色道。
“有,当然有,可是你们说奇不奇怪,没有一个人查探出两地主人的身份。”李秀文说着叹了一口气,这倒着实有些费解了。
“对了,锦兄应该对这件事情知道的比较详细吧。”这时候玄道风忽然开口了。
而几人也忽然醒悟过来了,貌似这件事情最早就是宫锦提出来的,现在再来看一看对方嬉笑的神情,显然对此事知之颇深。
而宫锦也不负众望,饮了一口茶,开始了言说自己所掌握的情报。
“我北燕。。。”
“嗯?”
“啊咳,啊咳,我的意思是北燕曾派人打入东陵和西方的内部,结果发现这两地主人是同一个人。”
“锦兄的交友倒是广泛啊。”
“呵呵呵呵,天南海北跑多了,所以无论是人脉还是消息就比普通人灵敏了些。”
“锦兄继续。”
几人插科打诨了一会儿,便又继续了正文。
“根据这名潜入内部的人士称,东陵和西方的主人是一个老者。”
“老者?”众人讶然。
“对,就是一名老者,而且还是一名戴着面具的老者。”
听到宫锦说的笃定,这众人倒也信了几分。
“然后呢?”听到对方停了下来,玄道风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只瞧得宫锦摊着手,无奈的耸耸肩。
“这就没了?”吕元皱着眉询问。
就连李煜侧头望着宫锦,也有些莫名。
“内部的人与外界只通过一次信,而后便再没任何消息传出。”宫锦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狠厉的精芒。
待回首望见玄道风,这才露出一抹笑容,一扫之前的阴霾。
“看来凶多吉少啊。”李秀文倒是表现的很镇定,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惊诧。
“估计是因为第一次通了信,被发现了。”李煜很是肯定的推测道。
“如此一来这线索就断了,只是,老头,嘶,这老头,还戴着面具。。。”玄道风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倏忽就想到了破阵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脑海中总是会想起那个慈祥和蔼的老人。
想着,忍不住就望向了吕元,后者感受到了这目光,转过头,先是一阵愕然,而后瞳孔猛的一张,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只是随即二人便分开了,这万万不可能。
虽然只是这一片刻的失神,可是也被宫锦二人捕捉到了。
李煜关心的开口,“吕兄,你们。。。”
“没什么,我们只是觉得一个戴着面具的老者,这线索太少了,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什么。”
听着吕元的话,李煜则是随意的笑笑,“你们能想到什么。”
“这倒也是。”吕元也是笑嘻嘻的回应。
而宫锦则是微眯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就好像一只猎鹰在窥伺着自己的食物。
“这么说来这东陵和西方的主人是同一个人了。”倒是李秀文,并没有纠结其中的瓜葛,而是先下了决断。
“不错,接下来就看各国的王怎么想,怎么做了。”李煜也开了口。
几人都是相视一笑,他们毕竟只是赋闲之人,至少这一刻是,这些并不是他们应该去关心的。
接下来,几人就听着李煜讲起了北燕的人情,风土,文化,聊得其乐融融。
等到他们散了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时分,最后几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提的建议,便鬼使神差的出门游玩去了。
这大冷的天,好吧,抬头还能看到一缕暖阳,这提出这个想法的人,还真是另类。
第251章 湖中惊魂()
走在漫漫长途中,感受着丝丝寒风中的冷意,头顶是暖阳高照,虽然并不怎么炙热,不过也足以驱散心头的冰寒。
在李秀文的带领下,几人去了湖边,而来到了湖边,自然就少不了要坐船一番。
作为东道主,李秀文很是慷慨的掏出一锭银两,租了一只船,当然了,不可避免的还有船主,毕竟需要人划船不是。
一条船,载着六个人,渐渐地朝着湖中心而去。
“在岸边粗看还没什么,等到了这湖中再看时,景色仿佛都变了一个样。”李煜很是愉悦的开口,这坐船游湖,这份惬意可不是在北燕那种高强度的生存环境下可以享受到的。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听着对方的话,吕元很是感慨的咏诵道。
“吕兄果然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佩服。”李煜一边很是张扬的说着,另一边则看看李秀文。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这心不免就有些气结,郁闷起来。
因为这船不小,上面还有遮阳的竹面,再来看这李秀文,此时正坐在里面喝茶,一副惬意,舒畅的模样。
待感受到了几人的目光,他只是一摆手,“来,喝茶。”
一边说着,另一边端着茶壶,转了一个圈儿,下一刻杯子里面就冒出了腾腾热气。
再看船艄,可不就有一只炉子在烧茶嘛,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几人落座,喝了一杯茶暖了暖身子,当然除了玄道风,他最爱的还是酒。
而且他也没有和几人坐在一起,而是拿着酒葫芦,站在船艄的另一头,在阵阵风中昂首豪饮,还真是颇有一股孤胆英雄的豪情。
而吕元几人则是坐在竹面下,喝着茶,天南海北的瞎侃着。
尽管这船算不得小,而人数也不少,可是这船的速度倒也不慢,马上就快划到湖中心了。
放眼望去,岸边只能窥见一点点的虚影,入眼叠嶂一片,难分雌雄。
“船家,你在这湖上讨生活有多久了。”兴许是无聊,吕元和船夫聊了起来。
“几十年了。”尽管穿着蓑衣,戴着斗笠,可是透过这话中的音色,不难听出来眼前的只是一个中年男子。
“哦?在湖上讨生活不容易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吕元似乎对眼前的这个船家很是感兴趣,不停地和他攀谈着。
“前几年还好,这几年人多了,一到冬天生意就更不好了。”船家只是随口回了几句,似乎,怎么听怎么感觉是在敷衍。
“船家,划船的人都有一套自己划船的方式,气息随着每一下滑动而有序的呼吸,我怎么听你呼吸声那么浓重。”而吕元接下来的这句话,无疑才是重点。
“啊?我从来不在意这些,想怎么划就怎么划,只要能够把你们送到对岸不就好了。”船家有些阴测测的开口。
而这时候,几人也终于察觉到了一些什么,玄道风转身看着那划船的身影,好像是想要透过这躯壳,窥见那人的内心。
“对岸?我看你是想要将我们送进地狱吧?”而吕元这句话,也算是正式和对方撕破了脸。
“该死的。”一声轻轻的谩骂,夹带着一阵风儿吹动衣角的翻飞声,下一刻,玄道风就已经站在那名船家的身旁了。
而李秀文三人,除了宫锦一动不动,浑然不惧以外,二人都是一阵后怕,眼神恐慌,咽喉上下蠕动,怎么坐怎么觉着不舒服。
“那你就去死吧。”只听得一声暴喝,以及一声“咔”的响动,一道光影在船内闪现。
原来是那船家将刀藏在了竹篙中,这用力一拔击向玄道风的时候,则也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玄道风双手交错,空手夺白刃,右脚一个膝顶,脚尖轻轻一用里,这中年男子便直挺挺地往水中倒去。
就在他暗自庆幸无事,嘴角扯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容之际,便瞧见了阳光下玄道风的冷笑。
那中年男子虽然觉得有异,但是也也不清楚是为什么,只要能逃命,那就够了。
只是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就僵硬了,因为那柄原本被踢飞的刀,此时正从天而降,直往他身上落下。
伴随着一声“扑通”,下一刻湖面中就飘散开了一圈红殷,激的那些鱼儿掉头就跑。
“现在在怎么办?”李煜早已慌了神,双手抓着李秀文的手臂。
“没事,人已经死了。”虽然被人抓着很不舒服,但是此刻他也不好讲究这些,只能是安慰几句。
“快,往回走。”宫锦说着已经走到了玄道风的身旁,拿过一只竹篙就要去划船。
“不行,你看那岸边。”玄道风伸手拉住了宫锦。
只见来时还人头涌动的岸边,现在只能窥见一道道眼花缭乱的刀光和剑影,在柳树下嚣张的四射。
就在几人不知所措的时候,李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