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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也顾不得这些,就拿起那玄丝重新走到了桌旁。
破阵子的目光也被他手中的玄丝吸引了,“这是。。。”
“玄丝,用千年玄铁磨成的丝。”墨言淡淡的说道,风轻云淡,说的很是随意。
可是在破阵子眼里却是光芒大放,要知道这千年乌精玄铁是何等的了得,可是眼前的这根丝线般的玄丝竟然就是从中提取出来的,这,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尽管他知道墨言厉害,可是也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厉害。
不过墨言显然并不在意,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塞外四域,西荒得到圣火令,九幽得到天书,他们已经是自顾不暇,漠北和天澜如果这时候还去找茬,那可真是嫌命太长了。”墨言不再有任何隐瞒,而是开口说了出来,“先灭天澜。”
破阵子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而后才开口说道,“刚才不知道是谁说的,天澜占尽地理优势,不宜进攻。”
“话虽如此,但是只要西荒动手,九幽势必就会攻打漠北,如此一来大家以一对一,还有什么好说的。”墨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只是那冰凉的茶水直让人觉得胸腹一冷。
“你为什么就认定西荒攻打天澜,九幽会进攻漠北呢?”面对破阵子的提问,莫言只是抬起头,一声不吭。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两人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看着对方,似乎透过那笑容,都窥见了对方背后的本心。
“天澜和漠北又怎么会坐以待毙,或许他们早就已经联手了。”破阵子笑眯眯的看着墨言,好像是想要看穿他。
“或许吧,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墨言耸耸肩,一副无谓的表情。
“是啊,那又怎样呢?”破阵子也感叹道。
破阵子和墨言两个人聊了一整晚,或许,只有两个见识和才情不相上下的人,他们才会有那么多聊不尽的话题。
等到破阵子回到住所的时候,李睿早已不见了,其实,破阵子去找墨言的时候,李睿就已经离开了。
时间还在过去,相比起塞外四域此时的平静,天元几国之间就显得形势紧张了。
三天后的上午,李秀文和李煜到达了北燕,而上官景竟然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在城门口等待二人。
同时,在上官景的身旁还站立着两排文臣武将,这阵仗不可谓不大。
“见过北燕王。”刘秀文见到上官景赶忙躬身行礼。
其实王,和帝,这两者之间是一样的,并没有高下之分,只是区域间的划分,而导致了称谓的不同,仅此而已。
“秀文,上次见你已经是数年前了啊。”
“今日再见,昔日之友已是北燕之主,人生世事无常,秀文甚是感怀。”
旁侧的诸多大臣,当然也包括李煜,都是心中一惊。
看来此人和新王曾经还是好友,不过曾经的皇子,现在已经成为了王,只是这男子说话怎是这般的直来直往,而更令人意外的是上官景也并不恼怒。
在场的人多数都是人精儿,长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眼力劲儿早已是练得火眼金睛。
他们纷纷想着,等一会儿得了空,得好好的和此人套套近乎,这样以后的官路才能畅通。
“秀文,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膳食,这便进宫吧。”
“有劳。”
在北燕,这李秀文已经可以说是非常的低调,行事作风也收敛了不少。
“王,这是我们女帝命我带来的盟约书。”刚一落座,李秀文就拿出了盟约书。
“你呀。”上官景说着就接过翻阅了起来,一目十行便看了一个真切。
见到了末端那清秀的笔迹,也提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盖上了北燕皇室的玺印。
一式两份,一份留给了上官景,李秀文将另一份怀揣进了兜里。
不得不说这李秀文平时总是一副闲散的状态,可是一遇到正事儿,他也是很认真的。
“秀文啊,你不如来我北燕吧,在天元岂不荒废了你那一生所学。”上官景开始了拉拢,不过看起来倒像是在开玩笑,不过,他应该也是认真过得。
“现今我们天元开办科考,女帝命我全权负责,这来北燕,那是决计不行的。”李秀文聪明,自然抬出科考来拒绝了。
“是吗?”上官景好整以暇的开口了,“我怎么听说你在天元很不招人待见呐。”
“有吗?是哪个小王八羔子乱传谣言,我们女帝对我那是好的没话说。”李秀文右手一仰,傲然之色溢于言表。
“也包括对你仗刑?”
“呵呵呵呵。”李秀文尴尬地笑了起来,“殊不知打是亲,骂是爱,打得越亲密,爱的越甜蜜。”
这无论天元如何,在外面,在别国君主面前,那都是不能吝惜赞美之词的。
上官景有过一丝失望,因为他知道这李秀文有大才,若是真能招揽麾下,那无疑于北燕得一左膀右臂,不过当然了,以他对李秀文的了解,其实他也早已知晓对方会拒绝了。
第212章 送走使臣()
“秀文千里之途来到我北燕,以为如何?”既然知道留不下对方,那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利用一下。
上官景心中打定主意,便在脑海中汇集了无数的问题,打算询问面前的男子。
“在来的路上我便听说新王操刀,北燕一番新气象。”北燕那么大的举动,李秀文一行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知晓了。
“那秀文以为如何啊?”上官景瞧着他,豪爽的开口。
“北燕新王一面联盟天元,一面清扫国门内的垃圾,这么大的一番手笔,野心不可谓不大啊。”李秀文颇为感慨地说道。
饶是上官景和李秀文曾经关系不错,可是此时对方这直白的话也令他有些错愕。
“来,喝酒,喝酒。”上官景一边说着,一边则是打量着李秀文。
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杀了他,不过转瞬即逝。
“王不会。。。”李秀文一边说着,另一边伸出右手,在自己的脖颈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只见上官景的笑容僵硬了,有一丝尬色,只是眨眼间便又恢复了过来,倏忽一笑,“秀文啊,若是我真的动了你,那这刚刚建立的同盟岂不是顷刻间就要土崩瓦解了。”
上官景并没有避开这个话题,也没有将话题扯远,而是直接的回答。
眼见对方没有动静,他又继续说道,“况且,若是我真的想要动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派人护你双亲周全。”
听到对方这样说,李秀文抬起了头,直面对方,继而长叹一口气,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我李秀文何德何能,让北燕王如此。”
“秀文,不必如此。”
上官景也站了起来,两人四目相交,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一切尽在杯中。”
“好。”
“叮”的一声,酒杯轻触,前一刻还满满的酒杯,下一刻就空无一物了。
期间,两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真是好不快活。
“秀文啊,你是不知道,只有站在了这个位置上以后,才会明白人生是多么的寂寞如雪。”酒过三巡,上官景瞧着已经有些醉意的李秀文说道,话中是满满的感叹之意。
“是啊,就好像是换了一个更大的牢笼,当你以为已经脱离囚笼,翱翔九霄的时候,殊不知那囚笼,也已经化作了天空。”李秀文做了一个比喻,不过很是恰当,因为就是这么的一个理儿。
“谁说不是呢。”上官景也是深以为然,“来,不说这些了,喝。”
或许也只有在李秀文的面前,上官景才能这般的洒脱,无拘束,撕下那虚伪的面罩,真真正正的做自己。
当二人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自然也就抛却了世俗的条条框框。
或许也只有这样理解,才能够解释为什么秀文的一条大腿会放在上官景的胸口上。
两人一直谈天说地聊到了傍晚时分,而后也便理所当然的睡在了一张床榻上。
直到次日天渐明的时候,当李秀文睁开眼眸四处张望,却是早已不见上官景的踪影了,想来是上早朝去了。
李秀文坐起身,眼睛望着门口的方向,一眨不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个情节似曾相识,不知道李秀文昨晚那“优美”的睡姿,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上官景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这倒是把李秀文给憋坏了,并不是害怕,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