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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那人本事的三营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气,觉得虞扬那小胳膊就要不保。
而一二营的人,也都兴奋的看着自不量力的虞扬,觉得他们的目的就要达到了。
就是三营的火头,也都叹息一声,沉痛的闭上了眼。
只有孟戈知道,虞扬不可能会做这种明显吃亏的事情。他肯定还有后招。
果不其然,虞扬在离那人的大掌仅有半步之遥的时候,突然矮身错过,劈着腿从那人胯下钻过,之后坐地一个侧踢,就往那人裆部而去。
与此同时,孟矛从那人身后一跃而起,双腿跪在那人肩上,一手扯了那人头发,一手叉开两指就往那人双眼插去。
那人原就轻敌,之后又忘了还有个孟矛,于是在堪堪错开虞扬的脚之后,就没躲过孟矛的魔掌。
孟矛手上有度,只是叉疼了对方眼睛,就用双腿死死得夹着那人脖子,紧紧的揪着那人头发。
虞扬趁机从背后冲那人膝盖弯下脚,将那人踢了个趔趄,就学着孟矛,双腿盘在那人腰上出手挠那人腋下,让那人不能冲孟矛出手。
之后兄弟俩就联合起来直把那人整趴下了,双双骑在那人身上,气喘吁吁的朝孟戈笑。
孟戈欣慰的看着那俩孩子,心下还是挺安慰的。至少他们没将她说过的话当成耳旁风,全都记在了脑海里,关键时刻出奇制胜。
紧张观看这一场不伦不类打斗的三营之人,在见到虞扬二人将那二营的伙头兵打趴下之后,俱都不可置信的欢呼出声。
三营的欢呼声,将怔愣着的一二营的人唤醒。他们即是气怒,又是羞愤的,纷纷出言声讨虞扬他们违规,用了旁门左道。
孟戈欣慰的上前,将虞扬跟孟矛拉起来,摸着他们脑袋,毫不保留的赞了几句。
之后,她又将那个被压倒在地的伙头兵拉了起来,道:“谢谢这位兄弟手下留情。我两个弟弟今天也就是胜在娇小灵便上。以后,等他们再大一些,跟你们一样都学了一身本事,你们再来正式较量一番。”
孟戈这话,说的颇有诚意。若是那心胸开阔,或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真汉子,自然也就一笑泯恩仇了。
可这人竟然是个小心眼的人,觉得今日真是丢尽了脸,遂恨上孟戈三人。
听孟戈这么说,那人就觉得孟戈这是在故意嘲讽,于是睁着有些血红的眼,狠声道:“等着,总有你们吃亏的一天。”
孟戈他们被那人嫉恨的眼神看得一愣,突然觉得今天惹上了个大麻烦。
孟戈还待解说几句,那一边,一二营的人又闹开了。
“成呗,你们以二敌一,侥幸赢了,我们也就不说啥了。现在,我们也出两个最小的,就跟你们那个新来的比划比划,你们敢不敢接?”那人正是二营的火头。他所指的新人,正是孟戈。
孟戈无奈的看着场上热血高张的气氛,有些不愿应战。
不说她没将那些人看在眼里,觉得这场打斗没意思,就是她作为初来恰到的新人,也不该这么高调行事。
要不是为了改善他们姐弟仨的伙食,她也懒得出主意打鱼狩猎。她又不是闲得慌,没事做。
她进这个营区的目的,可是那个身在高位的余参将呢。
可是,如今这景况,她不出战也不成。毕竟这有关三营的尊严。
“虞飞,你就去吧。别担心,我们都相信你能对付那俩人。”火头终是被激出了血性,拍了拍孟戈的肩膀道。
孟戈看着全都一脸期待的三营的人,无奈的站了出去。
结果吗,当然是孟戈轻松退敌啦。当然,孟戈没让自己赢得太轻松,也不让对方败得太惨。
比起虞扬他们,孟戈这次胜利,那可是相当费劲儿的。
连胜两场,一二营的人虽有不甘愿,却也不再揪着三营的人不放。
也正好,排阵操练开始,大家都各司其位去了。
训练,直到太阳落山才结束。大家全都被练得累瘫在地。
孟戈他们回到伙房,又开始脚不沾地的忙活起晚饭来。
孟戈从火头那里讨了十斤黄豆,炒香以后,就分两锅放满水,慢慢的炖软,之后才将鱼都放下去一起炖。
不似中午的时候,就是十几斤鲫鱼瓜子。如今一炖,就是七八十斤的鱼。
所幸军营伙房里头的锅头非常的大,这么些鱼分了两锅炖,倒也勉强。
待得晚饭出锅,孟戈的两锅鱼都酥烂飘香。
她取来两个中盆,盛了两满盆单独放到一边。那是分给一二营的。
至于剩下的,可就都是三营的了。谁让一二营的伙头兵不会打鱼呢。
火头看着明显比三营三个大盆小了一圈的那两盆,摇着头笑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打探()
与中午一样,那些个大兵全都耐不住,自己跑到伙房外头来领饭菜。
火头将饭菜一一分派下去之后,就跟着孟戈一起,端起那两中盆的炖鱼,给另外两个伙房的人送去。
另外两个伙房,离三营伙房倒不远,都处于营区的中心地带。
孟戈他们没用走多远,也就将东西送到了。
一营的火头倒没说什么,笑眯眯的接过去孟戈手上那一盆,道:“托这位小兄弟的福了,今儿咱也能尝一尝炖鱼的味道。”
孟戈也跟着笑,装傻道:“原本我在家,也就是捕捕鱼,打打猎什么的。初来军营,没能沾点荤腥,就干起老本行来了。”
孟戈这也算大实话。她以前可不就是了猎人嘛。即便是在钦山县那一会,孟戈都没怎么下过地。跟随父母上山倒不在少数。
从一营伙房出来,孟戈他们就拐到了二营那里。此时,二营伙房的人正在派菜。
见到孟戈二人,那火头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哟,咱们的勇士贵脚踏贱地,这是来看笑话来啦?”
孟戈跟在火头身后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暗道:“就你们这样的人,我还真有点儿想来看笑话来着。”
只是,形势比人强,孟戈他们可不能这么说。
三营火头邢凡笑得一团和气,将手上的盆子扬了扬,道:“瞧兄弟你说的,我们不就是侥幸赢了你们这么一回嘛。看,我给你们送鱼来了。”
二营火头根本看都不看那盆鱼,自顾指挥着手下人赶紧送饭菜出去。
抬到半空中的鱼没人接,邢凡也不生气,而是很好脾气的收回了手,道:“也是,你们二营总是不缺荤腥的,哪里能瞧得上咱好不容易才弄来的这些个又腥、刺儿有多的瘦鱼呢。成咧,我们这就走,不碍你们的眼。”
说完,邢凡冲孟戈甩甩头,两人就出了二营伙房。
二营伙房里头的人,见孟戈他们走了之后,有几个人很是鄙夷的朝他们的背影唾了几口唾沫。
还有一个人嚣张的说到:“知道我们营不缺吃的,还送那些个没用的东西来,这不是找不自在呢吗。”
此时,孟戈他们还没走远,自然能将这话全都听进了耳里。
只不过,孟戈很是不屑于跟那些人计较。毕竟,她自认心胸气度什么的,比那些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从二营出来之后,邢凡倒也没回三营,而是转了一个方向,往靠营区东面,靠近大山的一处高大帐篷区走去。
“头儿,咱这是去哪儿呀?”
邢凡脚步不停,有些黑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道:“自然是去送鱼,顺便上点眼药。正好将你要进林子里打猎的事情也敲定下来。”
孟戈闻弦音而知雅意。邢凡这是打算去上官那里告状呢。顺便帮她争取进林子里打猎的权力。
直到这时,孟戈才觉得邢凡这人不简单。他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就是个老好人。
这人的心机,若是用在排兵布阵上,只怕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帐篷区南面,一处四通的草棚子底下,上百号身着铠甲的将领,正井然有序的排队打饭。
草棚子中间,三位将领四平八稳的坐着,一个身着普通兵士衣裳的人,正来来回回的将属于他们的饭菜,给端到那三人跟前的桌上摆好。
隔着老远,孟戈就隐约的闻到了一股子的肉味。鸡肉的味道。
刚刚,在二营的时候,孟戈也能闻到那么一丝肉香,只不过没这里浓厚罢了。
“头儿,为啥这军营里头,一营也没能吃肉,二营却能经常吃肉?”孟戈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邢凡端着盆子的手就是一顿,末了才道:“还不是因为二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