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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鲤-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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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哥将手里的黄鳝放到一个盆子里里冲洗着,憨憨的笑道:“我这不是会算吗?”

    一句话将陈大嫂,浅溪与易娴逗了个哈哈大笑,陈大嫂在围裙上抹了抹,进屋叫孩子们起来。

    两个男孩子出来后,手腕上都多了一条五彩绳。陈大嫂早早的拧好了,就准备今天给他们带上,如今六岁还可以,再大一点,男孩子就不带了。屋里还睡着的小女娃手腕上多了一根,陈大嫂出来的时候对浅溪与易闲说:“端午我们这里的习俗就要带五彩绳,虽说你们已经十几了,但毕竟还没有成家。我会你们也拧了,要是两位不嫌弃,就带上吧。”

    浅溪与易娴对视一眼,浅溪说:“我倒是不知道这样的习俗,辛苦陈大嫂还挂念我们。”易娴没有说什么,不过也和浅溪一样接过了五彩绳互相系到了手腕上。

    早饭是各种口味的粽子,甜咸酸都有,也是浅溪和易娴两个没见识的不曾吃过乡间的土味道,差点连手指咬下来。

    饭后,陈大哥照例下地去了,陈大嫂则在家里料理家务,看着孩子。小乡村里没有什么赛龙舟的活动,家家都忙着自己地里的活计。

    浅溪与易娴饭后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务,落后陈大哥一会儿也收拾画包跟着去了山间地头。五月已经很暖和了,大家都穿着比较薄的衣衫。在地里劳作,不用很长时间后背什么的就要被汗水湿透。浅溪与易娴从地这头溜达到地那头,实在是无聊的很,就在一棵大树下支起了画架。

    “浅姐姐,这山间地头的你要画什么呀?要不就是土,要不就是庄稼。”易娴很不理解的撇嘴问着。

    “画得当然就是你看到的呀,你看不到的我也看不到不是?”浅溪笑笑。

    易娴听着浅溪跟没解释一样的话撇撇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陈大哥在地里弯腰一株一株的插着秧苗。

    浅溪在画架前,时而看看天地,时而看看远方,时而看看陈大哥。太阳越来越高,地里也越来越热。

    “成了,易娴,你看看。”浅溪面露喜色。

    易娴探头一看,雪白的宣纸上,遥遥看着一座山头。近处是一块一块的田地,田地里是一株一株绿油油的秧苗,整齐的排列着。再近处,是一个庄稼汉,裤腿挽着,站在水没脚腕的地里,弯着腰,一手握着很多秧苗,一手拿着一株正在往地里插着。弯曲的后背,薄薄的衣衫与别处是不一样的颜色,深沉,正是汗水浸湿的颜色。

    不知怎么的,易娴看了这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明明就是自己眼睛所看的,可是被浅溪呈现在画纸上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一种感动,一种感激。

    正是有着千千万万这样的老百姓,顶着烈日,脚陷在淤泥里,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着。才有被盛满的粮仓,饱满的饭粒和吃饱后的满足。

    “浅姐姐,我明白了。就像诗里说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管是有钱,还是有权,是行商还是做官,没有人不吃饭,要吃饭就应该尊重老百姓!”易娴语气里有一些往日里没有的沉重。

    浅溪笑笑,“你说的对,我还没有想到这些,只是这画面却是引人深思。就将你刚刚说的诗句题在画上吧。”

    初夏的风轻起,扬起了画纸的一角。浅溪深深吸了一口气,“易闲,你说这画赠给陈大哥怎么样?”

    易娴歪头,“这还要问我?我以为本来就是要送的。咱们一路走了不少的地方,你不是走到哪里画到哪里?画到哪里就送给谁吗?”

    浅溪抬手,指尖点了点易娴的额头。“你这丫头。”

    易娴吐吐舌头,帮浅溪收拾着画包,“走吧,快到中午了,天气太热了,再待下去我要头晕了”。

    两人并肩离开,走出大树下得阴影。

    背后的山和田地,似乎真的很美。嫩嫩的绿色是充满着勃勃的生机,带给人的也是清新、希望、生命、宁静、自然的感觉。这是往日的喧嚣里所见不到的。

第二十章 似海情深() 
傍中午的时候,浅溪和易娴回到了陈大哥的家里。

    两个小男娃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疯玩,她们回来的时候根本不见踪影。笑着跟陈大嫂打过招呼,浅溪从画包里取出在田地里作的画。

    “陈大嫂,刚刚在地里,看陈大哥辛苦劳作有感而发,作了一幅画,陈大嫂帮忙收着吧。”

    “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陈大嫂一双手在围裙上抹了又抹,还是没敢伸手接着。她们这些在小村庄里成日和土坷垃打交道的庄户人,每天围着锅台转的农妇,哪里有摸过这雪白的宣纸呢,实在是不敢接。

    易娴看着陈大嫂的别扭样儿,实在是难受的紧,从浅溪的手里拿过画放到陈大嫂的手里。“陈大嫂,你就拿着吧。”

    陈大嫂颤抖着手慢慢的将画展开,生怕弄皱了弄坏了。

    浅溪和易娴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故意转移注意力,看向陈大嫂背着的女儿,名字叫小丫。都说乡下人给孩子起贱名,为了好养活。小丫这名字听着就像是个可怜的孩子。

    “陈大嫂,小丫起了大名了吗?”浅溪伸手逗弄着小丫,看着她黑亮的眼睛眨呀眨的问道。

    陈大嫂将将画重新卷起来,“还没呢,乡下的丫头,哪有着急起大名的。”

    浅溪眼睛一亮,“我能给她起个名字吗?”

    陈大嫂一愣,浅溪才意识到说的话不妥,连忙摆手,“我就是说说,陈大嫂别当真。”

    “不不不,我只是太惊讶了,能有个读书识字的人给孩子起名那是孩子的福气。可惜的是柱子和栓子都起了,要不他们俩兄弟也都能让你起了。”

    浅溪和易娴一愣,相视而笑。

    “柱子和栓子兄弟的名字都带木字旁,不如小丫就叫陈桃华吧,取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而且还与桃花同音,希望小丫像桃花一样娇艳。”浅溪沉吟了片刻,想到了这个名字。

    陈大嫂是听不懂的,易闲在一旁嘟囔:“陈桃华,桃华,桃花。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呢!”

    不等陈大嫂说什么,背后的小丫听着易娴念叨,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陈大嫂这才开口:“这名字的意思我虽是不懂,但看小丫的样子准是喜欢。”几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门外传来陈大哥的声音,“什么这么好笑,隔着老远在地里都听见了。”

    待陈大哥进门,几人才七嘴八舌的说了起名字的事情和小丫的反应。陈大哥只说了一句话,就是恨柱子和栓子小的时候没遇见读书人,也给起个好名字,现在等孩子们长大了只怕是要攀比。

    又是一番说笑,已经是到了做午饭的时间了。

    陈大哥将早上抓到的黄鳝收拾好了之后切成段,加上了葱蒜爆锅,做了两大盘子红烧黄鳝。陈大嫂则是做好了饭,在街上吆喝了好一阵儿才将柱子和栓子两个调皮的领了回来。

    两人醋溜儿窜到饭桌前乖乖做好,农家里都说是无规无矩的,其实不然。有一条,就是大人不动筷子小孩不能先动,所以他俩只是做好并没有抢着先吃。

    “你们先吃,我喂一下小丫。”陈大嫂将背后的小丫解了下来抱在怀里。

    围在饭桌前的几人纷纷动筷,陈大嫂则抱着小丫做到了一旁,八个月的娃娃,一般已经都开始添加辅食了。陈大嫂端着一个小碗,碗里盛了半碗的米糊糊,锅台上还有一个小碗里放了一段刚刚做好的黄鳝肉。

    陈大嫂先是将米糊糊吹凉,用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小丫,然后将黄鳝肉捣碎成泥,一点一点的也喂给小丫。

    等到米糊糊几乎见了底,黄鳝肉段只余挂着肉丝的骨头,小丫打了个饱嗝的时候,这一次的喂餐就结束了。陈大嫂才将碗底的米糊糊划拉进自己的嘴里,仔细的将鱼骨上的肉吃干净。

    浅溪看着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小小的时候是不是母亲或者师父也是这样喂养自己的呢?

    已经过去十七年了,谁能知道呢?没人知道了。

    易娴看浅溪许久没有动筷,偏头看了一下她,正呆呆的看着陈大嫂和小丫呢,眼眶有些红,不知想到了什么。

    用胳膊肘触了触浅溪,浅溪这才回过神儿来,看着易娴询问的眼神没有说话,只示意她先吃饭。

    视线再回到饭桌上,感觉明显是不一样了的。浅溪只是闷头扒饭,没有再夹一口菜和肉。

    饭毕,陈大嫂也跟着吃完了饭便开始收拾碗筷。小丫被她父亲陈大哥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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