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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主。”
酉时一到,皇上便来了乾清宫,皇上的生辰宴也开始了。王府阿哥也都早早来了,见到皇上一来,先是齐齐起身,向皇上请安,众嫔妃也跟着起身问安。
皇上大手一挥,众人便落了座。
皇后头一个站起来,面向着皇上,“皇上,臣妾便替各宫姐妹敬皇上一杯,皇上日理万机,臣妾与各宫姐妹却不能为皇上分担,还请皇上恕罪。”
“皇后说的哪里话,这后宫有皇后在,也是叫朕放心的。”皇上说完,便拿起酒杯,干了一杯。一旁伺候的宫女又上前斟满酒。
皇后一坐下,一旁的几位王爷也挨个起身敬酒,嘴上说着的都是祝福的话,但喝下去的都是伤身的酒。
靳橙在一旁看的有些担忧,“司洛,你去太医院找刘太医,叫他抓一副葛花茶,你给带过来,你先去后厨叫人烧一壶水备着,你得了茶,就去后厨泡上一壶,拿过来。”
“是,小主。”
司洛走后,靳橙起身,“皇上,臣妾想去小厨房一趟,还请皇上应允。”
皇上虽不知靳橙要去做什么,但碍于一旁还有要应付的王爷与阿哥,便没有多问,直接应了靳橙,“好,多加小心。”
靳橙到了小厨房,便找来管事的,命人挑了颗白菜,处理好,切成细丝,加了些食醋、白糖,搅拌均匀,一道解酒的小菜就做好了。
此时,司洛也来了小厨房,见到靳橙在此,上前询问,“小主怎的也来了,您就在殿中候着便可啊!”
“我想着光是葛花茶怕是没什么用,还是得给皇上坐道解酒的小菜才行。”
待到茶泡好,靳橙便带着司洛回了正殿。
此时的正殿,已经开始了皇后安排的歌舞节目,靳橙绕过歌女,来到皇上面前,半跪在地上,“皇上,臣妾叫司洛泡了壶葛花茶,又做了道醒酒的小菜,皇上今日怕是要喝许多酒的,皇上的身子要紧,还请先喝了这葛花茶暖暖胃,也好解个酒。”
皇上见到靳橙跪在自己眼前,又听到靳橙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甚是感动,立马起身,亲自下去拉起靳橙,“叫橙儿费心了,处处都要为朕担忧。”
“这是臣妾应该做的。”靳橙被皇上拉上了台阶,坐到了皇上身边。
靳橙原本是想叫乾清宫的宫女将茶与小菜悄悄送给皇上的,但走进了正殿,便改了主意,她倒是很想借此机会坐到皇上身边的。
皇上自从与靳橙一同坐下,就没有撒开过拉着靳橙的手,时不时都要转头看靳橙几眼,“你可吃好了?”
“嗯,我午时在皇后宫中可没少吃,你不必担心。”
皇上笑了笑,紧了紧拉着靳橙的手,又与众人寒暄起来。
柒拾贰()
歌舞结束后,沈嫔缓缓进入殿中,“臣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无妨,起来吧!”皇上是无所谓她来与不来的。
沈嫔起身,一抬眼便看到了皇上身侧的靳橙,眼中不免有些怒火,没想到她迟了这么会,这个靳橙就又坐到了皇上身边去了,沈嫔今日是有着打算的,原本以为今日会坐到皇上身侧的定是她自个。
沈嫔气愤之后,赶忙又换上笑脸,娇媚的望着皇上,“今日是皇上的生辰,臣妾特意准备了一份厚礼,赠与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示意她呈上来。沈嫔侧身,叫了门外的宫女进来。只见进来了四位宫女,一同拿着一个裱好的长框子,不知上面是刺绣还是书画。待到四位宫女站定,几人才缓缓将手中之物呈现出来。
沈嫔走到一旁,很是满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向皇上与众人介绍起来,“皇上,这是臣妾亲手绣的一幅双面绣,整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正面的图像是云起龙骧,背面是二龙戏珠。
沈嫔的双面绣确实是精细的很,叫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惊叹。皇上看了也是心仪的,“甚好,初之,赏!”
“是,皇上。”
沈嫔见皇上只是说了赏,显然是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皇上,不知各宫姐妹都准备了什么礼啊?”
皇后先起身,“沈嫔今日备的贺礼实在是好啊,怕是咱们谁的礼都是比不过的,本宫便先呈上本宫的礼吧!袭兰。”
“是,娘娘。”袭兰应了话,便从一旁拿起早早准备好的纸张。
走到殿前,袭兰将纸张打开,上面写着一个寿字,“皇上,这是皇后娘娘特意为皇上准备的贺礼。”
皇后也在皇上身边,屈身行礼。皇上单手拉起皇后,也命人收了皇后的礼。
之后,嫔妃们便纷纷送上自个的贺礼。
最后沈嫔看向上座的靳橙,“臣妾不知熹妃娘娘为皇上备了什么礼啊?”
靳橙看着沈嫔眼里的得意,忍不住更加嚣张起来,“本宫送皇上的礼,岂是你能看到的。”
沈嫔没有想到靳橙会这样回她,有些惊讶,更多的就是愤懑,交握的双手暗自发力,“臣妾自是没资格看,可皇后也不能看上一看?”
皇上赶在了靳橙之前,先开口,“橙儿的礼,昨儿已经送了,朕自知橙儿是不想在今日众人眼前献礼,皇后想必也是理解的。”
“是,臣妾自然是理解的,熹妃向来不爱出风头,却都能样样做到,这样温和的性子怕也是皇上喜欢的。”
皇后说完话,便看向沈嫔,示意她快下去。
沈嫔虽心有不甘,但皇上一开口,她还能继续说什么,只屈了屈身子,“臣妾先回座了。”
皇上点了点头。
宴饮结束,沈嫔随着皇后去了景仁宫。
正殿内,沈嫔低着脑袋,垂头丧气。
皇后唉声叹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沈嫔啊,你怎的如此糊涂啊!熹妃今日一早针对容贵妃时,便很是反常,你该要机谨些才是,你今日,不仅没有害了熹妃,还险些叫皇上失了对你的宠啊!”
“是臣妾莽撞了,叫皇后娘娘费心了。”沈嫔心里头对靳橙的恨已经愈加浓烈,她家室那样好,入宫便是贵人,是皇上头一个宠幸的新人,如今,却叫那个靳橙得意成这个样子,连位分都高她之上,这笔账,她迟早要向她讨回来。
永寿宫,皇上抱着靳橙的肩,两人依偎在床榻边。
“你近日倒是越来越不避讳我的恩宠了。”
靳橙拉着皇上的手,掰着皇上的手指玩,“确实是没了以前的避讳,大概是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所以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就容不得旁的人在我面前与你过多亲密,更是忍不住要在她们面前显摆显摆皇上对我的好。”
皇上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欢喜的,但也免不了担忧,“凡事都是有利有弊,你能这样做,我甚是欢喜,可我也担心会给你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可知粘杆处?”
靳橙老实的点头,“知道啊,你的秘密组织嘛!”
皇上哑然失笑,果然只有她在他面前说出知道二字时,他不会生了要杀她的心,“明日会有一位姑娘以宫女的身份到你宫中,她是粘杆处的人,会护你周全。”
靳橙不禁看向皇上,他竟然为她做到了这个地步,“皇上,我不过是一个宫中的嫔妃,哪里要用到粘杆处的人啊!”
皇上握着靳橙的手,望着靳橙的双眸,满是深情,“你不是宫中的一个嫔妃,你是我的妻,我允禛的妻,我此生只认你一个妻,你便是我的命,若说我是天子,你便是天子的心。”
皇上这一番话,虽也是情话,但却最叫靳橙动情,她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一个皇上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他说她是他的命,她何德何能可以遇到这样一个人,靳橙什么也没说,眼眶却已湿润,一把抱紧皇上,在皇上怀里流下了眼泪。
翌日,靳橙从景仁宫回来后,便看到正殿里有一个脸生的宫女等候在此,靳橙想到,这宫女大概就是皇上安排的人了吧!
进了正殿,那宫女便跪了下来,毕恭毕敬的向靳橙请安,“奴婢参见熹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娘娘,奴婢单名一个绮字。”
一个字?靳橙皱眉,“你家里人都是如何叫你的啊?”靳橙这个家里人自然指的就是粘杆处的人是如何唤她的。
“回娘娘,家里人都叫奴婢绮儿。”
这个姑娘还真是冷血没感情啊,说话都跟个机器似的,语调都不变一下,估计手上也是沾了不少血的,在这古代一个女子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