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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后便是自己住了,你皇阿玛给了你这样大的赏赐,同时也是给你惹来了大麻烦的,从此后宫前朝还不知会有多少人盯着你,巴结你也好,仇恨你也好,你都要提防,身边只可留真心待你之人,还有,张大人是好的,你一定要虚心向他求教,万事都要与他商榷,断不可自己行事,毓庆宫离着额娘的永寿宫有些远,一旦要是出了什么事,额娘不能及时赶到,你就赶紧去慈宁宫找太后,知道了吗?”
四阿哥看得出靳橙的担忧与不舍,“额娘放心,儿臣心中有数,儿臣不会有事的,额娘要保重身体才好,儿臣日后得空了便来给额娘请安,陪额娘说话,儿臣会好好的跟着张大人学知识,儿臣不会叫皇阿玛与额娘失望的。”
“好孩子。”靳橙一把将四阿哥拉进怀里,四阿哥虽已十四,可个头还没有靳橙高,这也是最叫靳橙担忧的,这孩子以前受了太多苦,“你把你小厨房的人也带走,他们最是了解你的口味,咱们可得养的高高胖胖的才好,等下回再来看额娘,一定要让额娘见到你长肉了,记住了吗?”
“是,儿臣记住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且回去收拾吧!额娘也要去给你皇额娘请安了。”
目送着四阿哥离开,靳橙才忍不住红了眼眶。
司洛与安茉陪在身侧,“小主不必难过,四阿哥是得了赏才离开的,是该高兴的事情,况且四阿哥得了空便能来看您不是。”
靳橙苦笑,“是啊!这孩子是得了赏的,你们看看,叫我弄得,好像是挨了罚才走的。”靳橙的声音颤抖起来,“安茉,司洛,这孩子才在我身边这么几天,我实在有些舍不得,他那身子还没养好,我怎么能放心。”
“小主,四阿哥已经十四了,他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小主不必担心,再说还有张大人在侧,不会有事的。”
说起张大人,靳橙收起眼泪,“安茉,你找人去打听一下,张大人今日可会入宫。”
“是,小主。”
“司洛,陪我去景仁宫吧!”
此时各宫都已经得了四阿哥迁居毓庆宫一事,皇上更是请了张廷玉为四阿哥指点一二。
靳橙到了景仁宫时,沈嫔便酸溜溜的看着靳橙,“哟!臣妾还以为这靳嫔娘娘是不打算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呢!毕竟四阿哥刚得了赏,还不得母凭子贵啊!”
靳橙没有搭理沈嫔,却是向着皇后解释起来,“皇后娘娘有所不知,今日是四阿哥的诞辰,因此皇上才会赏赐,加之,四阿哥已年满十四,再与臣妾住在一起也有些不妥,皇上这才让四阿哥搬去了毓庆宫独自居住。”
皇后善解人意的点点头。
可沈嫔却不打算放过靳橙,“靳嫔娘娘可是忘了什么吧!臣妾可是听说,皇上还特意为四阿哥请了张廷玉来教书,张大人原本可是担任过太子太保的,这四阿哥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靳橙接过话来,坐在位子上,斜睨着对面的沈嫔,“四阿哥今日不论被赏了多少东西,他依旧是四阿哥,在他上面还有二阿哥,还有三阿哥,如今即便皇上请了张大人来为四阿哥指点,那也不过是因着四阿哥开蒙晚,能得贤臣指点,想必日后四阿哥也会成为一代贤臣,忠心辅佐自己的兄长,皇后娘娘您说呢?”
皇后心里虽是偏向沈嫔的,但沈嫔今日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合规矩,前朝的事情本就不应当是她们嫔妃该议论的,“是啊!靳嫔说的对,四阿哥心性纯良,如靳嫔一般,将来必定能够辅佐君上,造福百姓的。”
容贵妃也因着沈嫔的话有些不高兴,未来会继承皇位的只能是三阿哥,“沈嫔的话说的本宫的三阿哥好像哪里比不上四阿哥似的。”
沈嫔因着容贵妃的话慌张起来,“臣妾万万没有这样的意思,臣妾只是,臣妾只是。。。”只是什么?她难道要说只是想针对靳嫔吗?若真是这样说,叫皇上知道了,她仅剩的那点恩宠,怕是也要没了的,罢了,这个靳嫔,她迟早会叫她永远消失的。
“好了,起来吧!大家都是姐妹,一同伺候皇上的,该要和和气气才是。”皇后发了话,也就没人再去说四阿哥的事情了。
肆拾捌()
请过了安,靳橙便急匆匆的赶回了永寿宫。安茉已经在门外等候。
“小主,奴婢已经去问过了,张大人此时便在养心殿与皇上讨论朝政。”
靳橙点点头,“好,待我进屋换身衣裳,咱们便去养心殿等着。”
司洛与安茉相视,都不大明白靳橙这是打算做什么,但也只能在屋外候着。
靳橙换了身暗色的衣裳,显得整个人也大气沉稳了一些,此时的她才与自己已经二十七的实际年龄相符起来。
“本之,你去库房寻一幅山水画,一本诗集来。”
“喳。”
司洛很是不解,“小主这是要做什么啊?”
“要送给张大人。”
“小主为何不直接送钱财啊?”
靳橙看向司洛,“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爱财,既然是要打点一下,那就得打点的称心如意,就好像拍马屁一样,咱们得拍在屁股上,可不能拍错了地方。”
司洛是聪明的,一点即通,心中明了。待到本之回来,便拿上了画卷与书本跟着靳橙去了养心殿。
靳橙与司洛在西偏殿等候,已经交代过初之,待到张大人出来,便将他引到此处。
靳橙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了张大人。
张廷玉的相貌与靳橙的想象还是差不太多的,很清瘦的一个人。
张廷玉见到靳橙上前行礼,“微臣参见靳嫔娘娘,娘娘吉祥。”
“张大人,快快请起,本宫来此等候张大人,也是耽误了张大人的时间,多谢张大人愿意前来。”靳橙示意司洛扶起张大人。
张廷玉坐在了靳橙的对面,“娘娘之所以找微臣前来,怕是为了四阿哥的事吧!”
靳橙笑笑,“张大人果然神机,四阿哥今日得了这样大的赏赐,本宫总归有些放心不下,想必张大人也能明白本宫的心情,因着本宫今日才要来见张大人一面。”
靳橙看向司洛,“司洛,把东西拿来。”
司洛将画卷与诗集递到张廷玉面前。
靳橙缓缓打开画卷,“张大人,本宫认为您不是爱财之人,乃是一代贤臣,本宫得知您喜爱山水画,平日里自个也会做诗吟辞,便在宫中寻了这幅山水画,和这本唐宫诗集,还望张大人能够收下,也就是收下了本宫的一片心意,四阿哥便就交给张大人了。”
张廷玉见到那副山水画很是欢喜,看了好一会都舍不得挪开眼,又翻了两页唐宫诗集,更是喜上眉梢,“这诗集当是藏书楼中的珍宝,世间只此一本?”
靳橙点点头,“是,皇上前些日子瞧着本宫喜欢,就赏给了本宫,本宫如今也算是借花献佛了,还望张大人不要见怪才好。”
“哪里,哪里,微臣能得了这样的珍宝,该要多谢娘娘才是,娘娘定当放心,即便娘娘今日不曾来找微臣,微臣也定会尽心辅导四阿哥的。”
靳橙起身,屈身行礼,“多谢张大人。”
张廷玉也起身行礼,“娘娘客气了。”
见过了张廷玉,靳橙总算是放心了,况且历史上张廷玉就不曾背叛过四阿哥,反之还是四阿哥在张廷玉年迈时误会了他,靳橙本不必多此一举的,但这心里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中秋前,四阿哥得了空,来给靳橙请安,陪靳橙一同用晚膳。靳橙自然是高兴的。
“额娘,儿臣今日怎么没瞧见那个罗贵人?”
靳橙给四阿哥夹着菜,“今日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去了养心殿侍寝了。”
四阿哥点了点头,“额娘可不要吃醋啊!”
靳橙皱眉看向他,用筷子跟敲了下他的脑袋,“小孩子哪里学来了这样的话,你皇阿玛身边能有新人在侧,额娘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吃醋。”
“额娘在儿臣面前,就不要不承认了。”
靳橙任凭四阿哥打趣她,也不再说此事,“你这些日子可有跟张大人学到些什么?”
“张大人博学深广,儿臣不及张大人万分之一,还需要些时日去渗透理解。”
靳橙点点头,“嗯,无妨,时日还长,咱们不求学的快,只求学的扎实。”
“是,儿臣明白。”
“你且记着,断不要跟张大人走的太近,叫你皇阿玛心生嫌隙。”
“是,儿臣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