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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包贵人小行一礼,便转身穿上宫女递来的薄纱外衣,随着乐声,又跳起舞来,但这一回的动作,都小了些,过了一会,轻柔温婉的声音从包贵人嘴里传了出来。
“你来了,奴的病儿去,你去了,奴的病儿来。你来了,忧愁挂在云霄外,你去了,相思病依然在。讲个明白,或来或去。来了去,去了不来,倒把人想坏。来了去,去了不来,倒把人想坏。”
安嫔凑到靳橙身边,“她这歌唱的可比你差得远了。”
靳橙得意的笑笑,“那是自然,我是专业的。”
静嫔失笑,“你倒是不谦虚,夸你多少句,都敢应下来。”
唱完了歌,包贵人站在原地,等着皇上发话。
容贵妃倒是先开了口,“这包贵人当真是费尽了心思,多日的刻苦训练,倒也真的比过了当日的靳嫔啊!”
靳橙心里腹诽,比过了我?好吧!你是反派,我忍了。
皇后也称赞起来,“包贵人的心思,想必皇上是能够感觉的到的,不知皇上觉得如何啊?”
皇上只是一味的敷衍着点头,说着好,赏,再也没有别的话。
包贵人见此,心中不服气,便主动跟靳橙搭起话来,“不知靳嫔娘娘觉得嫔妾今日的歌曲与舞姿如何啊?”
靳橙看了她一眼,“想必包姐姐甚是满意今日的表现的,本宫也是望尘莫及。”
包贵人听了这话,藏不住眼里的得意,“那是自然,嫔妾可是经过多日的训练的,不似娘娘当日不过是赶鸭子上架,幸好没有给皇上丢脸。”
靳橙也不知是因为有孕在身,脾气不好,沉不住气,还是因为这包贵人本就加害过她们几人,总之这会火气已经上来了,“本宫自是不会给皇上丢脸,更不是赶鸭子上架,想必包姐姐是误会了。”
“哦?难道是嫔妾以为错了?难不成当日娘娘早知会有要献艺之事,早早的瞒着众人做了准备?”
靳橙好笑,她如何会跟沈碧串通一气,“我虽不是早就知道此事,但因为有这技艺,便是要勤加练习的,断不能忘了,因此即便是突发使然,也断不会让本宫有赶鸭子上架之感,更不会给皇上丢脸。说起丢脸来,本宫当真不知,包姐姐今日是作何想啊?”
“你这话是何意?我自是要为皇上献艺,也是为中秋佳节助兴。”包贵人此时也有些气愤,也都表现在了脸上。
靳橙虽说更气愤,但脸上的神色依旧是风轻云淡,“姐姐虽是为皇上献艺,为中秋助兴,但姐姐这艺,本宫倒是觉得,还是在只有皇上的时候献的好,也省得叫旁人男子瞧见了姐姐这大好春光。”
此时众人才因靳橙的话,注意到包贵人的服饰来,确实是裸露之处甚多,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包贵人也慌张的看向皇上与皇后,两人的脸色也都不好起来,包贵人将自己的身子裹得严实了些,跪在地上,“皇上,嫔妾断没有旁的意思,皇上千万不要听信了这狐媚子的话!”
“狐媚子?”
皇上一句反问,惊得包贵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向皇后的神色,满是求救。
可皇后哪里在乎少她一个嫔妃,自然是不会损了自己来帮她的,“大胆包贵人!竟在皇上面前,如此出言不逊,侮辱靳嫔。来人啊!把她拖下去。”
皇上抬手,示意侍卫先不要动,“你竟说橙儿是狐媚子?”
包贵人赶紧连连磕头,“皇上,皇上嫔妾知错了,嫔妾刚刚是被蒙了眼,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求皇上恕罪。”
皇上已经不悦,已听不进去包贵人说的话,摆了摆手,“既然你说橙儿是狐媚子,那朕便叫你也做了那狐媚子,来人,将包氏贬为庶人,寻一野林子,将她扔进去,让她好好做她的狐媚子!”
“不要啊!皇上,皇上,皇后娘娘救我,皇后娘娘救我!”包氏拼命地喊着皇后,让皇后救她,可皇后只装作没有看到。
靳橙心里沉了口气,当真是因果报应啊!包氏能有今日,也是她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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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袭兰,把乐坊的舞女们叫上来吧!别因为一个包氏扫了大家的兴啊!”皇后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又安排了新的节目。
靳橙深呼吸,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跟着肚子也不舒服起来,“司洛,你陪我出去溜溜吧!”
“是,娘娘。”
安嫔抬头看向已经起身的靳橙,“你要去哪?”
“我就是觉得闷的慌,想出去走走。”靳橙笑笑,让安嫔不用担心。
安嫔点点头,打算起身送一下,刚起身,靳橙就倒在了她怀里,“靳妹妹,妹妹!”
靳橙觉得开始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就往后倒了下去,跟着就觉得肚子不舒服起来,钻心的疼,让她顷刻间额头上就渗出汗珠来,两只手抓紧了司洛与安嫔,身边是所有人嘈杂的声音。
静嫔在靳橙倒下去之后,慌忙起身,看向皇上,“皇上,皇上!”
皇上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靳橙这边的情况,在静嫔叫到他时,才回过神来,赶忙起身,走到靳橙这边来,二话不说将靳橙打横抱起,“太医,传太医!”
乾清宫偏殿中,太医,产婆全都来齐了,围着半昏迷的靳橙忙前忙后,安茉也闻讯赶来,握着靳橙的手,不放,不停的为靳橙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小主,小主这是怎么了?”安茉担忧的红了眼。
司洛站在一旁,早已不知落了多少泪,“小主今日的气色原本好的很,也不知是为何就成了现下这般。”
半个时辰过去了。刘太医出了里间,给在大堂中等着的皇上、皇后禀报情况。
刘太医跪在地上,低着头,“皇上,恕微臣无能,靳嫔娘娘的胎,保不住了。”
“什么!”皇上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靳嫔怎会突然小产?”
“回皇上,娘娘的饮食微臣已经查过,是没有问题的,娘娘这几日的气色也是很好的,按理说,是不应该小产的。”
“按理说?朕要你按理说?现下橙儿已经小产,朕要一个结论!”
皇后见皇上越来越气,只好出来缓和气氛,“皇上的龙体要紧,靳嫔已经没了皇嗣,皇上若是再将自己的身子气垮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刘太医,你且去问问靳嫔身边的人,今日可是有何异样啊?”
刘太医拱手行礼,“是,娘娘,微臣这就去。”
随后,司洛与刘太医一起出来,“皇上,我家小主今日在用晚膳前,曾喝过一碗安胎药,是乾清宫的一个宫女送来的。”
“一个宫女送来的,你就赶给你家小主喝?!”皇上起身,将手里的佛珠扔向跪着的司洛,“初之,把这件事查清楚,朕今晚就要一个结论,还有这个跟着橙儿的宫女,既然不能好好伺候自己的主子,不伺候也罢,关进慎刑司。”
“喳。”
待皇上进了里间,初之走向司洛,“姑娘不必难过,况且娘娘还是没事的,姑娘先跟着我去趟慎刑司,等你们家主子身子好了,自然会去接姑娘出来的。”
司洛脸上满是泪水,眼中都是懊悔,“我是该进慎刑司的,是我疏忽,谁给的药都敢给小主喝,是我对不住小主,我死都是应该的。”
皇上进了里间,坐在榻边,看着靳橙的眼里满是心疼,轻轻的抚摸着靳橙的额头,顺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橙儿,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靳橙红着眼睛,没什么力气的扯出一抹笑,轻轻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靳橙心里清楚,在知道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随时失去的准备,只是真的有了快五个月了,在现代,如果做b超,她已经可以看到他的大概轮廓了吧!到底还是伤心难过的,那毕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是属于她的。
靳橙缓缓闭上了眼,“皇上,我想休息了。”
皇上又紧握了下靳橙的手,表示无声的安慰,这个时候,他除了为她查出真凶来,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好,你这几日便都留在这吧,待你身子好了,再回永寿宫,朕一定会查出来究竟是谁伤害了我们的孩子。”
待一众人都走了以后,靳橙已经因为太过疲惫睡熟了。安茉走进来,替靳橙掖了掖被角,叹了口气,司洛的事情还是明日再说吧!
翌日清早,靳橙起身,“司洛。”
安茉在门外听到声音,赶紧进了屋子,“小主,您醒了。”
“司洛呢?”靳橙口干舌燥,勉强在安茉的搀扶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