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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这本来是给你准备的惊喜,结果都被你毁了。”她嘟着小嘴抱怨着。“我做了整整一下午呢,你是怎么知道是我亲手做的?”
他看着那歪歪扭扭的两个小人,脱口而出:“因为这实在太不像外面蛋糕房做的了。”看着锐寒那咒怨的眼神,实在不敢再打击她,只得当机讲话锋立转,讨好地说道:“这个蛋糕这么特别,我闻一下就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呵,说得这么好听。那你干嘛弄脏我的脸。”
“你总说让我给你准备惊喜呀,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出来,这不看到了你和蛋糕就灵感来了。让奶油代替我吻你一下,是不是sosupise呀。”
锐寒真是拿他这幅能言善辩的嘴脸无可奈何,回应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打算跟他一般计较了。她拿起纸巾擦去脸上的奶油,索性好心情并没有受太多影响。
此时,服务员走过来。“先生,小姐,现在可以为您点菜了嘛。我们酒店晚上的自助分为两部分,主菜在菜单上选,其他的在自助餐台可以随意拿取。酒水也需要另点。”
“我要香芒三文鱼、罗西尼牛排……”锐寒这狮子大开口,果真是点了不少。
“先生您要些什么呢?”服务员很热情的说道。
一直没出声的莫雨笙,冲着服务员嘴角笑了一下,合上菜单,“不用了,她点的足够我们吃的了。”
锐寒看到了那一秒的微笑,好闪耀,突然愣神了一下,那个青涩的沉默的少年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英姿勃发的男人,有一天也可以在陌生人面前像屡和煦的阳光。
“那你们想点什么喝的?”服务员打开酒水菜单。
锐寒回神过来,看着酒单上的名字都很好听,于是开玩笑着说,“我想要这个这个这个,我都想要。”她胡乱的在酒单上划着。
“那就都要。”莫雨笙潇洒的说道。
锐寒赶紧否认,“不不,我喝不了这么多。我一会再点吧。”她婉转着消化着尴尬。
“我们的酒水168一位,也可以畅点。”服务员依旧热情的介绍着。
“好,那就来两位吧。把刚才她说的那些都先上来就好。”还没等锐寒插话,莫雨笙就已经把酒单合上放在了一边,下了结论。
这下锐寒更是张目瞠舌,待服务员走远一点,她压低着声音说,“雨笙,你不要这么浪费好不好。虽然你现在能挣钱了,但是你也不能花的比挣的还多吧!”
“挣钱就是为了给你花呀。让你吃好喝好怎么能算是浪费。”他又开始油嘴滑舌起来。
“你开车了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点两位。你说这是不是浪费?”锐寒心疼他这样浪费钱财。
“谁说我不喝了,一会儿不开车了不就好了。”他眼中流转着什么小伎俩。
此时,面包黄油等边餐已经端上来了。一道道菜接踵而至。
“对了,雨笙,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锐寒吃的差不多了,觉得现在可以把她那欢天喜地的消息和雨笙分享了。“我教授昨天跟我说,去c大交换的邀请函已经下来了哦!而且那边的教授推荐我可以直博。哈哈哈。”她为自己可以如此幸运的得来这个机会而窃喜着,而且她认为这是教授们对她的肯定。
“哦,去多久呀。”他显然没那么开心,只是低声询问着。
“交换就是半年喽,要是读博差不多再三四年吧。”她好像嗅出了他的情绪并不高涨,于是也收了些声色。
“博士有什么好的。”没想到他一下子又变成了小孩子脾气。“交换下得了,在外面呆那么久你不嫌烦啊。”
锐寒想起上一次她们谈论她要读博士的事情,差点不欢而散,他甚至还决绝地说——你要是在那边读博,咱俩必然的出路就只有分手了!这让她心里有些堵塞,但她并不想破坏今天的气氛。她转换了个语气,试图给他创造一些愿景。
“我要是读phd,你也可以去找我啊,你再读个maste也不错啊。”锐寒是真的觉得机会不错。
“我不去。”这三个字如此简洁,又坚决。气氛突然像加了冰的烈酒,崩裂中的冷凝。谁也没接话,各自拿起酒,锐寒抿了一口,雨笙吞了一大口。
“莫雨笙,你也在这儿呢。”此时,一声清脆的女声打破了这微微干燥的气氛。
冷锐寒和莫雨笙同时抬头,锐寒正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只听雨笙喜出望外地唤了一声,“那姐?你怎么也在这儿?”
“雨笙,这是谁呀,介绍一下。”她并没有接应他的话,只是明知故问般的故意与他开着玩笑。
“这是我高中同学呀。”雨笙也故意开起玩笑起来。
“那姐,你好呀,我叫锐寒。”锐寒大方的主动打起招呼。
“我一猜你就是锐寒,经常听雨笙说起呢。”那曲然友好而亲昵地说着。“你们这是谁今天过生日呀?”她看到桌子上有一个蛋糕。
“不是生日,是我们六周年纪念日。”言语中,雨笙还略带高慢的语调。
那曲然有些被惊诧到,原来她们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哇,那真是恭喜你们啊,我就坐等吃你们的喜糖了。你们慢慢吃,那边还有人在等我。”她匆匆来,匆匆离去。莫雨笙站起来,客气了一下,送走她。
“她就是你的上级领导?”锐寒一听到他叫那姐,突然想起来,上回雨笙就是送她回家的。而她就应该是他后来解释的他的那个领导。
“对呀。”雨笙漫不经心的答着。
“好年轻啊,这么年轻就能当主管。”锐寒不经赞叹着。
“嗯,她也就比我们大三岁。主要人家爸爸是分行的行长,提拔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成为我们那儿的副行长了吧。”雨笙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要是也能三年跨一级,30岁前当个行长,那真是美梦啊。”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没再提那件不让他们快乐的事。
“好撑呀,蛋糕还没吃诶。”锐寒怜惜地看着蛋糕。
“没事,一会拿上去再吃吧。”说罢,雨笙打个手势叫服务员结账。
“拿上去?拿哪去?”锐寒喋喋不休的追问着。
雨笙刷卡签字一直不应答她,最后,他拿起蛋糕故弄玄虚道,“走吧,你跟着我就知道去哪了呀。”
他们走到酒店大堂,进了电梯,雨笙从兜里拿出房卡在感应器上刷了一下,23层亮了,门自动关上了。
“你!你,你还留了后手!”锐寒这才幡然醒悟。
“这还不是被你骗了喝酒,开不了车了,得休息一下。”此时,他又像孩子一般胡搅蛮缠起来。
“才不是!你早就有预谋了,所以才点酒喝!”锐寒假装忿恨地戳了他一下。
“怎么样?惊喜不?”他故意念着惊喜这个词,还不是因为在一个月前,他就收到过她的简讯,“五周年纪念日是不是得有大大的惊喜呀。”
“叮——”电梯到了。他们走在铺着软软地毯的楼道里。“你还不跟你妈妈说一声,你今天不回去了?”雨笙一边找着房间,一边提醒着。
“我今天本来也是要住学校的呀。”许是刚才酒喝得有些多,每一杯都像是饮料的口感,没想到酒精的能量滞后释放,锐寒觉得心情和脚步都莫名飞扬起来。
“那最好不过了。”雨笙阴阳怪调说着。
房间门“嘟”的一声开了。这家酒店是锐寒第一次来,酒店的设施真的很别致。房间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木制浴缸。周围有一层白色的纱幔围绕,把它束起来,可以看到有一个两步台阶在浴缸前方,通向那一张两米的大床。
“哇,这里好好啊。”锐寒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莫雨笙把蛋糕和包儿放在桌上,径直朝锐寒走来,一下子把她公主抱抱起来,“你别挣扎,当心我使劲弄疼你可不管哦。”他假装呵斥着,然后把她放在大床上。故意没站起,顺势压在她身上,他的头窝在她的头发里,那好闻的发香让他沉迷,他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语,“这个算惊喜么?”
锐寒被他弄得一阵瘙痒,别过头去,推搡着说:“快起来,别闹了。来吃饭就好了,干嘛还定客房。”她坐在床上再次环顾四周,现下觉得是真的不错呢。“这个酒店设计的确实还挺惊喜的。”
“这就叫惊喜了?”莫雨笙有种得了便宜开始卖乖的感觉。
“我是说这个酒店的设计确实令人惊喜,并没有说你定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