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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走了王府一大笔银子。
事情当然不可能到了这里就打住了,一个王府管家能掀起什么风浪,所有人都将怀疑落在了王府的主人李晟身上。
九王爷府被怀疑,凤久自然不能逗留,当即便和陈子珠一道回了礼府。
“回来了?你去哪了,怎么也不说一声,白害公子担心。”丁谧对上凤久一脸的吃惊,嘟囔着问道。
“谁说我担心了,我当然知道凤久去哪了,放心的很。”书房的门嘎吱一下打开,礼楚出来半个身子朝凤久淡淡一笑,“怎么样,这些天过的还好吗?”
凤久这些天跟着刘温陆忙上忙下,忙得晕头转向,就连气色也差了两分,勉强提高了音量道:“还好,有子珠陪着我,我很开心。”
礼楚不真切地打量了她一眼,见她一脸疲色实在看不出她到底哪里开心了,倒是她身旁的陈子珠一双眼睛瓦亮瓦亮的,精气神在对比之下不知好了几倍。
“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好好睡一觉吧,很多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虽然凤久不认同他这话,她根本就是一刻也等不了,不过还是承了礼楚的关切,笑道:“我知道了。”
礼楚才送了凤久回房歇息,又迎来了一位眉头紧锁的少年,不免打趣道:“光明正大地来我府中,就不怕引人猜测吗?”
“偷偷摸摸反而招人口舌,我尾随凤久进礼府,难道还有人会说什么吗?”刘温陆不请自来,入书房也如入自己家,毫不客气。
礼楚脸上却闪过一丝喜意,可很快他又凝住了笑意,因为他知道刘温陆此次所来必为王府之事。
他若是得知目前的一切都是自己所为,故意拉了九王爷当替死鬼,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朝宗……”
这两个字由刘温陆口中说出,带着一如从前熟悉的口吻,礼楚禁不住回忆多年前的事,那时候的日子与现在想必可是好过了不少。
至少不必虚与委蛇、步步为营……
“朝宗?”刘温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笑道,“你还是这么爱出神,唤了你两遍都未听到。”
礼楚垂眸一笑,拂袖为他倒茶道:“你是为了九王爷来的吧。”
“王府外面多了很多暗客,想来是监视王府的,我不知道那浮尸案究竟与王府有什么干系,但这么一来,我的行动明摆着受到限制。”刘温陆目光透着浓浓的焦灼。
礼楚却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和凤久就是太着急了,欲速则不达,这道理你们不应该不知道,她急你也跟着急,两个人一急便容易做错事。照我说,你这回可得好好收敛,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昌浦赵天枢哪一个不是狐狸中的诸葛亮?”
刘温陆端起茶杯饮了一大口,似乎听了进去,也似乎没听进去,放下茶杯便问道:“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皇帝消了这疑心?”
“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礼楚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摇头道,“你现在看着他是对礼府和四王爷府撤了兵,但只要真凶一日不找到,他对我的疑心便一日不会消去,四王爷如此,九王爷也是如此。”
刘温陆有些苦恼地侧了侧坐姿,“啧”了一声道,“可你知道的,万寿殿谋杀案的凶手是……”
“嘘。”
礼楚忽然将手放在嘴间示意他不要说话,又压低了声音道:“我府里有内奸,这次被四王爷打击就是拜内奸所赐,你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
刘温陆慎重地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忙起身道:“诶呦,那我还不能多待,免得被人看出破绽来。”
礼楚见他的目光在茶杯上顿了顿,忙伸手拿到跟前护住道:“这茶杯可是我亲手打造的,你别摔了,我自有办法解释,快去吧。”
刘温陆讪笑了一声,便转过身往外走去,还以为礼楚有什么好办法的,却原来是追了两步出来喊道:“你要是想让凤久跟你走,又何必跟我说这么多?直接去问问凤久愿不愿意就是了。”
刘温言迎上院子里下人们的打量,不免对礼楚恨地牙痒痒,加快脚步出了礼府。
(。)
第八章 意外频发()
三月十八,离最近的浮尸案已过了近十五日,李璟尧私下统共见了他们三次,便发了五次火。
他们忙得焦头烂额,礼府今日却是十分地热闹,大家都忙着给南宫非庆生,生日贺礼自然是少不了的,其中当属子善和丁谧的最为贵重了。
子善送的,是枪法鼻祖西楚霸王使过的霸王枪,南宫非见此宝物,感动地差点要泪洒霸王枪,只有懂枪的知己才能体会他这激动的心。
接过丁谧手中的蝉衣,南宫非虽然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个东西,但想到那天她为了这蝉衣受的罪,内心还是有不小的触动。
“快去大厅吧,李婶今天可特意为你做了不少好菜呢。”礼楚冲南宫非一笑,又回头对陈叔道,“陈叔,府里的银子不够用了?随去我房里取一些吧。”
蹲在假石上的晋远一下子跳了下来道:“银子一会再去,先去吃饭吧。”
“很快,我们很快就过来,你们先去吧。”礼楚摆摆手,已经拉过陈叔走进了廊道。
“诶……”
听到他叹气,礼楚吃惊道:“怎么了?陈叔,无端端地叹什么气?”
“我刚才见小谧那开心的样子啊,想着她万一知道了她两个兄长已经遇害的消息,不管大家怎么瞒,最后还是会知道的啊。我真是不敢想象,她到时候会伤心成什么样子?”陈叔一拧眉,脸就更皱了。
礼楚的脚步也跟着沉重起来,其实他是在沉思,让丁谧呆在礼府究竟是不是一件坏事?
“少爷小心门。”
因太认真,礼楚一时没有注意到,险些撞了上去,经陈叔提醒才推门取了银子出来,交到他手中道:“陈叔,往后不必在药材上为我费心思了,大病早就好了,这些日子不过是在调理身子,想要重新练武。”
陈叔应了一声,随即又抬眸道:“可是徐大夫每日要用不少药材,也不知道他要了这些药材做什么,从未见他制出什么药丸来。我上回无意看见,那满屋子都是药材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开药材铺呢。”
“徐安……”礼楚顿了一顿,才抬脚道,“由他去吧,这些年他白给我看病,权当是交了诊金了。”
晋远忽然疾步往这边跑来,神色紧张似乎是有大事发生,礼楚见了忙对身旁的人道:“陈叔先去大厅和他们一道用饭吧,我稍后就来。”
“好……”陈叔笑着迈着轻松的步子走远了。
“怎么了?”礼楚这才问道。
晋远将手中的字条递给礼楚,礼楚接了过去,心中大喜,只见字条上写着:雪山之巅,便是他最后去的地方,从此江湖未见。
“雪山……雪山……”礼楚拧眉想了好一会,才道,“九州大陆,唯有扁婷山和玉龙山这两座雪山能住人,务必尽快阻止人上山搜寻。”
“好。”
“吃了饭再去也不迟。”礼楚见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忙叫住他,正笑着要去拍他的肩膀,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整个人如被雷劈,僵住了。
“公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晋远见他脸色苍白,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震惊,忙去扶他。
礼楚回过神来,缓缓推开他的手,低声道:“我没事,只是我没有想到,盖尸竟然会是他。”
“谁?”
“字条中所指的雪山不一定是指大雪纷飞的雪山,也可以是百雪山,一座再普通不过的山。”
礼楚已经将话说的很通彻,晋远也是一点便通,捂嘴吃惊道:“是……是南宫非的师父?!这……会不会猜错呀?”
“师父化名青衫隐退江湖,长居百雪山顶,又与二叔交好,武功修为在江湖之中又是鲜有人可及。”礼楚就着廊道边上的长椅坐下,缓缓吐了口气道,“小飞杀了朱皮,想来是替盖尸清理门户,不会错的。”
晋远也跟着坐了下来,看着礼楚道:“可是南宫非并没有告诉你关于盖尸的一切。”
“换作是我,我也不会说的,那毕竟是师父一生的秘密,怎么能轻易说出去?哪怕是最亲密的师兄也不行,像小飞这样的性格只会把这种事情烂在心里,永远也不说出来。”
礼楚和晋远在这待的太久了,丁谧已小跑着过来,礼楚起身拍了拍晋远的肩膀道:“准备准备,过几****便亲上百雪山顶。”
晋远心里还有很多疑问没问,可丁谧已经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