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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是干嘛呢?让她们来是伺候你的,不是受你这种非人折磨的!”尘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你那种疯狂的训练法儿,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受的了的!”
“怎么?心疼了?可以啊,有本事把她们都救走啊,小爷举双手赞成!”长汀伸臂就向他的肩膀上搭去。
“别这样!”尘烟躲避连连,“你如今都是有身份的人了,多少注意点儿人见了成何体统!”
“出去!马上给我出去!”长汀闻言,立即粗鲁的把他往院门那边推搡去,“要体统,出去要去!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别再来找我玩儿!”
“好好好!我投降好不好?我发现你自从恢复女儿身后,脾气怎么见风就长。”尘烟无奈至极。
“好了,能不能让我们进去说话?这口干舌燥的,来碗茶可好?”
长汀冲占凌撇撇嘴,小跑到五人面前,一本正经的下达命令,“岚月,你先去备些茶水送到亭子中,然后,就到房中教他们四个习字!解散!”
“还要习字?玩儿的挺大啊,岚月好可怜。”占凌啧啧摇头直叹。
五人如蒙大赦,匆匆朝占凌行个礼,就赶紧回房的回房,泡茶的泡茶。
“我俩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来,够意思吧?”萧占凌看向尘烟抱着的东西。
长汀冲着他连竖大拇指,迫不及待的接过那堆吃的,就往亭子中跑去,“我训练了她们半天,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记你俩一大功!”
两人苦笑对视,往亭子那边走去。
“你能不能注意点吃相?这也太夸张了吧!”尘烟又忍不住唠叨开了,“以前当你是个男人,也没觉得不对劲儿,如今怎么看你这样子这么别扭。你瞅瞅人家别的女子,哪有你这么粗鲁的!”
长汀吃的不亦乐乎,嘴里含混不清的咕哝着,“小爷就是粗鲁了,你能奈小爷如何……”
尘烟都快被她气吐血了,歪歪头,眼不见为净。
“小皇嫂,这云栖别院住的可还习惯?”占凌拿起块糕点,悠然吃了起来。
长汀咀嚼的嘴巴赫然一停,眉间大皱,正色看向他,“占凌,不许这么叫我。”
占凌一怔,看着她那副郑重模样儿,讪笑点头,“本王明白了,算本王失言。”
说罢,他就跟尘烟目光复杂的对视了一眼。
长汀瞥眸看了一眼尘烟,“他的伤有好转吗?”
“嗯,章凌月不愧是神医,主子昨夜终于睡了个安稳觉,伤口不仅止了血,也已不似昨日那般红肿。”
长汀暗暗松了口气,“那就好。对了,我昨晚有件事忘了问,孙管家呢?他人去了哪里?”
“孙全现在已经是大总管,怎么,你想见他吗?”占凌接口道。
猜的没错,他果然也是个……
长汀心里一酸,又不好在尘烟面前表现出什么,勉强扯笑摇摇头,“想必这新官上任都挺忙的,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这时,岚月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长汀,岚月这丫头伺候的可还好?要是不满意,本王再给你换个人来。”
岚月颔首敛颜,谨小慎微的站在了一旁。
“我很喜欢她,也很喜欢大宝他们。”长汀说着,就向岚月看去,“你赶紧去教他们识字,不用管我们。”
岚月躬身退下。
“你教他们识字做什么?要让他们靠状元啊?”占凌不解。
“这是个秘密,等将来你们就自然明白了。”长汀又低头大吃了起来,“尘烟,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之前不等问你们,你们就离谷了,问章伯伯他又不知道。华炀临死前,你们和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烛龙又是谁?”
尘烟看着她那吃相,还是忍不住又给她倒了碗水,先放到一旁冷着,免得一会儿被噎到时来不及,“他没坐上谷主之位前,曾外出游历过两年。在那两年里,他结交了一批山贼,他跟山贼的头头儿赤练蛇结拜成了兄弟。”
“那拨山贼无恶不作,华炀在其中的诨,就叫做烛龙。后来,官府将这伙山贼一网打尽,是独孤将军思量再三,把华炀的案底消了他坐了谷主一位。没想到,他居然曾对你家……”
长汀一言不发,深深埋头,两人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
“现在,唯独漏了个华珠,主子对这事一直挺挂心的,就怕有一天她突然冒出来,对你不利。”
长汀抬抬眼眸,淡淡说道:“他初登基,需要忙的事情太多,不用去挂记这些小事。”
尘烟死盯着她的脸,试探问道:“你就不再多问问他?不多关心一下他?比如,昨晚在哪里吃饭,歇在哪里,现在又在哪里?”
长汀眼皮微微一跳,而后就迅速垂眸,专注于食物,“那是他的自由,我管那么多干嘛。对了,你俩谁能给我弄些草药种子来?”
尘烟无奈挠头,自己这下回去可怎么交差啊!
“要草药种子做什么用?”占凌不解。
“我看这院子空着挺可惜的,原本想着种些花花草草或是菜蔬,后来一想,不如种成草药,也方便我研习医术。就这么说定了啊,我把这活儿交给你,下次来时,一定记得带来。”
“小意思,包本王身上。”占凌答的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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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敢阻你家小爷泡澡?()
自始至终,长汀都没有主动提过那个男人,就算尘烟再刻意把话题往那人身上引导,也都被她巧妙的避开。
占凌觉得尘烟好可怜,但更可怜的,还是那个满腹相思却不能来的人。
※※※
云栖五人组被折腾了一整天,晚上还要学习文化知识,骨头都快散架了,却只能硬撑着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其实,长汀对她们十分宽待,这训练强度算不上什么魔鬼训练,也就刚刚能达到新兵营的标准,跟特种大队根本就没得比。
她凡事都亲力亲为,洗漱铺床换衣都不许岚月和两个小丫头掺手,她们一旦要向前,她就一声怒吼过去,效果立竿见影。
吃罢晚饭,几人正在长汀与岚月的监督下习字,忽的,有敲打院门的声音传来。
等大宝回来,神色已变得十分凝重,“回主子,方才有人来传旨,太后命昨夜新册封的四位娘娘,明日前去坤华宫觐见。”
“太后?”长汀眉间大皱。
岚月走过来解释,“是董太后。宫里是有这么一条规矩,新入宫的妃嫔得去给太后、皇后请安。听闻,因昨夜旨意下的太匆忙,有两位娘娘是今日才入的宫,所以,太后才下旨明日召见。”
“可以不去吗?”
屋内的五人闻言,同时脸上变色,齐齐向前跪在了地上。
这次不等长汀出言大喝,岚月就抢在前头正色说道:“主子,这太后懿旨非同儿戏,别说是这后妃,就连皇上都不好轻易违拗。岚月等人可以帮主子找借口挡下宫内的其他人,却挡不得两位太后,呃,自然还有皇后。”
长汀身子颓然一松,坐在凳子上凝神细细思量,“我明白了,你们先起来,容我仔细想想。”
五人起身,互相偷偷递着眼色,神色间皆一片紧张。
经过这一日,小飞白已跟小宝混熟,似是察觉到气氛异样,一跃蹦入了他的怀里,一双茶色眼眸紧盯着坐在那里的长汀。
思虑良久,蓦地,长汀的眼睛一亮,看向岚月,“我装病好不好?就说病气太重,不好冲撞了两位太后,也不好冲撞了宫内的各路后妃。”
岚月皱眉摇头,“董太后性子严苛,易怒,这后妃生病太医院都有存档,万一……这欺瞒之罪,主子万万背不得。”
不能装……
长汀那双漆黑的眼珠骨碌碌一转,腾然起身,一扯衣带,向院子里跑去。
五人惊愣过后,拖着酸疼的双腿,齐齐往外追去。
长汀站在院子里的水缸旁,把外衣脱下随手往石阶上一扔,就拎起木桶灌满水,而后就将其举到头顶浇了下来。
“主子!这样会受寒的!”岚月五人大骇,赶忙来阻。
长汀用力甩开她们,“我就是要受寒,你们靠边站,别溅身上水。”
说罢,她就又转到水缸另一边,将一桶水从头到脚浇了个畅快。
虽已是春天,但夜里还十分的寒凉,两桶水下来,她浑身都在颤栗。
“主子,这受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奴婢们求你,赶紧回房吧!”岚月五人无措,跪了一地。
长汀心头憋了一天的那股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