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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勋叹了口气,看来一会还有一份安抚的工作要做。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另外一个比较新的楼盘,司徒勋望着这些在cdb高高耸起的居民楼,感叹道,“什么时候我也能买一套这样的房子呢?”
“风水轮流转,谁叫你不是农村户口呢?”方达笑了笑,在他背后拍了一下,“走吧,别在这流口水了。”
房东是一个五十有多的女人,身材臃肿,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年龄摆在那里,方达一度以为她有孕在身。
“这个人你见过么?”司徒勋拿出邵瑛的照片给她看。
“就是她了,没错,你们可得帮我把她给找出来。”房东太太立刻就认出了她,那张脸立刻变得气焰嚣张起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是不是干什么坏事被你们抓起来了?”
司徒勋实在是佩服眼前这个房东太太的想象力,看来她警匪片没少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的租房合同在吗?”
“你们看,这就是她的租房合同,”房东太太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别看她长得挺漂亮的,原来就是个骗子,欠了我大半年的房租,人就不见了。”
“你是说她大半年前失踪了?”方达认真的看着合同,合同上的名字写着邵瑛,他特意的看了看合同的签名,果然是和李竹给的那个文件上的不一样,“这个合同是她亲自和你签的吗?”
“是啊,我们在中介那里同时签订的。”
“就她一个人么?”
“嗯,就她一个,本来不想租给一个单身女性的,怕是些不正经的人,你知道的了,她长得还挺漂亮的,但是她愿意一次性付给我半年的房租,我就同意了。”
“那后来她是怎么付房租给你的呢?”
“嗯,她的房租一直都是转账给我的,本来一直都是很准时的,但是差不多**个月前她突然就没有再转房租给我了,我上去找她吧,也没有人在家,后来大概半个月前,我才上去把门打开,发现里面铺满了灰尘,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是搬走了没有通知你么?”
“不是,她的东西都没有拿,人不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啊?”
“我怎么知道她是去那里了?”房东太太被司徒勋问得一下子气焰全无,她侧了侧身体,其实她当时已经觉得有点奇怪了,但是一想到报警,警察可能要查封她的房子,那她可就损失的不是几万块钱的事了。
“那她的东西呢?”方达追问到。
“啊,她的东西我都给收拾到一起,放在哪里了。”她指着一个房间说。
司徒勋拿出了两两副手套,一副手套自己带上,另外一副给了方达。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原来应该是一个卫生间,估计房东觉得费事,所以直接改成了储物间,里面堆积了不少杂物,“哪些是她的?”
房东太太不情愿的凑了过来,指着两个大皮箱说,“就是那两个了。”说完又闪到一边远远的盯着。
方达和司徒勋先从外表观检查了一下那两个箱子,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然后他们才把它们都拖了出来,依次摊开。
第一个箱子里,都是一些衣服,方达一件一件的拿起来看,希望能够在里面找到一些线索,但是遗憾的是,里面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第一个箱子检查完后,他们打开了第二个箱子,这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家居用品,白色的花瓶,白色的茶杯,白色的摆件,还有一些化妆品等等。
“不知道这个还能不能做dna检测了呢?”司徒勋找到了一支牙刷拿在手里问,方达白了眼明知故问的司徒勋,继续检查着箱子里的物品,最后方达摇摇头站了起来,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可用的线索。
“就这么多了?”司徒勋检查完后对房东太太说。
“就这么多了,”房东太太点点头,“我也没有想到她就这么点东西。”
“你还记得你进到她房间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特别的?”房东太太摇着她那肥腻的脑袋,想了想,“对了,当时有一个箱子是摆在客厅的。”
“哦?她是要去哪里还是”方达思索着,司徒勋已经让局里派人过来处理这些东西了。
“你刚才有没有留意到那个合同上邵瑛的签名?”方达说。
司徒勋点了点头,“的确是不一样,难道她的辞职表不是自己递交的?可是李竹说他们公司要求是要本人亲自办手续的呀。难道他在说谎?”
“另外刚才房东太太说她可以一次性付半年的房租!”方达继续说。
“但是她表妹不是说她读书都没有钱么?怎么一毕业就变得富有起来了?”
“你又没有留意到她的那些私人物品?”
“私人物品?怎么了?”
“那些东西的价格都不便宜。”
“这么说!”司徒勋突然明白方达的意思,“我去找李竹要下邵瑛入职以来的收入明细。”说完,司徒勋就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了。
方达越发的觉得邵瑛和陈东明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22、第三者的关系()
“你是觉得陈东明和邵瑛之间应该不止是同事那么简单吗?”司徒勋回到局里,汇报完对邵瑛的调查结果之后,才和方达再次来到那间警局附近的回味猪手店,点了两份加大份的猪手捞饭。
“有太多疑点。”方达叼着一块猪脚,吐词不清的说。
“你说什么?”司徒勋完全没有听清楚方达在说什么,他只是觉得含着猪手说话的方达非常的滑稽。
“我是说疑点太多了!”方达一口吃完嘴里的那块猪脚后,重新又说了一遍。
司徒勋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对了,李竹把邵瑛的收入明细发了过来,她之前见习的时候,每个月也就三千出头,后来转正也就接近五千的样子,她失踪前几个月才升到八千,虽然她不用给家里钱吧,但是如果住在那里的话,光房租费都能干掉她一大半的收入,如果没有其他经济来源的话,维持这种生活方式是不可能的。”司徒勋分析到。
“她一次性付半年房租的时候,收入是多少?”
“大概还是四五千的样子,她入住两个月后,她升为了总监助理,那时候开始涨到八千。”司徒勋哼了一声,“看来那房子还是间吉屋呢。”
“嗯,那就对了。”
“你想到什么了?”
“我想到一个人。”方达故意不说出陈东明的名字,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司徒勋,意思是,你猜猜我想到的是谁。
司徒勋稍微想了想就笑了起来,他也故意不说出陈东明的名字,“一会我带你去。”
方达会意一笑,继续把面前的捞饭吃了个干干净净。
等车子停好后,司徒勋非常臭屁的看着方达说,“怎么样,是这不?”
方达干笑了一声,一边下车一边说,“孺子可教也!”
“孺子可教也?!”司徒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方达将了一军,立马鬼叫着追了上去,想在后面给方达来一掌。
柳依依开门后看到方达和司徒勋显得非常的惊讶,她微张着嘴,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是不是陈东明的案子有了新进展?”
“这件事不是一下子能说的完的,我们能进去说吗?”方达见柳依依站在门口就直接追问案情,便暗示到。
“啊,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两位快请进来。”说完就让方达和司徒勋进房。
“晓朗上学去了吗?”方达趁柳依依倒茶的功夫稍微观察了一下每个房间,今天他要询问柳依依的问题,不是很希望晓朗在场。
“啊,他上晚自习,要九点之后才能回来。”
柳依依的回答正合方达的意,他在柳依依回来之前找了个位子坐下。
“两位今天过来是不是东明的案子有了什么进展?”柳依依一边把装在茶壶里的茶倒出来,一边重复刚才在门口问的那个问题。
“嗯,怎么说呢,是有一点进展,所以我们才来找你。”方达说。
“你们知道了什么?”柳依依显得有点激动,她端着茶壶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
“这个人你认识吗?”方达拿出了邵瑛的照片,放到她的面前。
柳依依看了一眼,好像很认真的看了一会,非常沉稳的说到,“没有什么印象,她是谁?”
“你先生没有提起过她吗?”司徒勋说到。
“没有。”柳依依又认真的看了一会,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