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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能通天的,说不定建木就是不周山了”,阿啰不服气的嘟囔,“谁也没见过啊”。
“你。。。。。。。”,老头挽起袖子,打算教育阿啰在长辈前,说话的轨迹。
“不要责怪阿啰,阿啰说的有些道理”,阿达慈爱的说:“谁也没见过建木,也许建木、不周山、巴别塔,都是同样的神物。”
老头高兴极了,得意的坐下,为自个的儿子,都得到了阿达的夸奖而自豪。
“我比较关注后半句,葬邪神。重要的不是邪,而是葬神,也就是说,通天树下埋了神。我读过的故事里,并没有这样的描述,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石板想传递的纠结是什么信息?而且,为什么要指定在特定的时间,给特定的人?”阿达看了眼阮碗,继续问:“阿啰的阿爸,先人传下来的话,可曾提到过缘由。”
“不知从那一代祖先开始,代代相传,并未提及其它”,老头沉思片刻,遗憾的说:“只是没头没脑的交代,我从没有当回事。如果不是骷髅现世,海怪横行,我们祖辈以大海为生,怎么会吃不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遗言,变成了现实。
阿达、老头、阿啰都看向阮碗,若说阮碗有什么特色之处,那就是她能在怪物遍地的地方,来去自如。难道,这块石板指向的地方,是怪物横行的地区,也就是说,能按着石板上地图,走到终点的,只有阮碗。
“先人遗言,我应该遵守”,老头郑重的将石板,放在了阮碗手上:“这块石板,从今日开始,归你所有,希望它能帮得到你”。
阿啰,也郑重的说:“若需要我帮助,仅可以提出来。”
阮碗点头,写道:“你家的小渔船,送给我吧。”
阿达翻译,念了出来。
“好”,阿啰痛快的同意:“海里危机重重,已经没有人敢下海了,渔船我留着也没有,你要给你便是。只是长久没有使用,有些地方破旧了,我回去修缮一下,七日后你去我家取。”
阮碗点头,郑重的道谢,表示未来几天,阿啰家的食物材,她包了。
阿啰直呼赚了,乐呵呵的和自家老头,离开了。
阮碗送出了门,夜色如墨,海风中的鱼腥气越来越浓,小渔村的人都知道,海滩上正在上演“大鱼吃小鱼”,鱼的血留在海滩上,当海风吹过时,就会带着鱼腥的味道。越来越浓,说明海滩上的争斗,非常的激烈。
“去看看”,阿达说:“鱼怪只在晚上进食,每日午夜十二点时,海滩上的撕杀就愈发的激烈。而你们骷髅,在午夜十二点时,精神状态最佳。”
阿达指了指远处的庄稼地,阮碗的耳朵很好,她能听到庄稼地里劳作的声音,那是骷髅在地里劳作正如阿达所说,午夜十二点时,骷髅们手脚挥动的频率加快了。
骷髅和海怪,有什么关联吗?
“午夜十二点,是黑暗最深沉的时候,传说中,是掌管黑暗的神明,力量最强大的时候”,阿达说道:“你去海滩看看,然后多搜集食材。”
阮碗不解,食材明天早上收集也一样,现在收来的食材,明早就不鲜活了。
“我们师徒缘分未尽,你此次离开小渔村,我理当与你一起。海上茫茫不知岁月,师傅的衣食,作为徒弟的你,是不是应该费心”。
阮碗咧着嘴,喜滋滋的不断点头。她知道,阿达口头上说徒弟应孝敬师傅,实际上是担心她,绝顶路痴在海上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又不会说话,只能在茫茫天地间流浪。阿达的心意,阮碗明了,她说不了好听的话,就打算做好吃的鱼脯,给阿达做干粮。
大厨好久没有展现手艺,当阮碗大厨兴致高昂,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海滩上的鱼儿遭了殃,小渔村的村民有了口福啦。鱼肉的香味弥漫在村子里,被勾出馋虫的村民,自发的帮阮碗打下手,剁鱼肉、调酱汁、批柴火。
有心的村民想要学艺,阮碗也有心告之,因为啊,吃了好吃的,一天的辛劳都会消散,尤其是对于阮碗而言,没有什么艰难是一顿美味抹不掉的,如果不是,那就再来一顿。
虽然阮碗无法品尝美食,可是看到尝到美食的人们,脸上幸福的微笑,温暖的感觉弥漫了阮碗的心理。是什么时候忘了这样的感觉呢?阮碗摸摸自己的心脏,冰冷没有跳动。又是什么时候忘了美食的那种美妙滋味,周围只有冰冷刺骨的感觉了。
“怎么了”?和阮碗一起碾鱼肉的大婶,关切的问。
阮碗摇摇头,咧嘴笑笑。太阳明媚的挂在天上,在她周围,人是鲜活的,花草是鲜活的,就连手里的鱼,也是鲜活的。真好,能看到鲜活的世界,能听到美妙的声音,能亲手做出美味的佳肴,真的,能够感知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阿达笑了,多么鲜活的骷髅啊,不怖、不畏、心自在,如着满山遍野的野草一样,旺盛的活着。
第318章 叙旧()
阮碗在无名荒岛无名渔村,准备出行干粮,忙着在沙滩上挖渠引鱼儿游出沙滩,传授授烹饪鱼的方法,每日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转眼间,就到了出发的日子。
这日子是阿达算过的,据说是风和日丽,海面上的风浪最小。阿啰的渔船已经休整完毕,系在新挖出来的水渠里,干粮和出行的衣服整整齐齐摆放在船舱,细心的村民还摆放了新鲜的椰子,以及椰果制的各种器皿。
阮碗和阿达,向热心相送的村民告别,跳进了渔船。阿阮碗摇着撸,沿着水渠驶向了大海。
没有指南针,没有地图,离开了无名荒岛,就是茫茫的大海。靠着阿达的指路,阮碗开始了还是漫漫的划船兼伺候阿达吃喝的小日子。。。。。。
与此同时,沈弦暂住的破屋,来了位不速之客,逐凭空出现在沈弦面前,穿着白色的西装,擦得干干净净的皮鞋,和破败满是灰尘的小屋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你还是这幅模样,看得舒坦”,逐双手插在裤兜里,笔挺西装,仅仅是站着,就是一幅画,可是他说出话,对沈弦而言,并不友好。
“你来做什么?”
“看你的笑话。被曾经的得力属下反噬,滋味如何。”
“你错了,他已经是你的下属。刚才那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
“背叛旧主,有什么资格做我的下属。”逐冷笑:“沈弦,你挑选属下的眼光,可不怎么好。偷抢了你的东西,却登堂入室做了主人,难道你不气愤!”
“那是我的事”,沈弦神色极其平静:“你究竟来做什么。”
“我现在好歹也是长生门实际掌权人,所以,觋希望和我合作,邀请我来订立协定。”逐笑着,眼睛里带着天真:“沈弦,你说,我应该答应么。”
“那是你的事情。”
“无情啊”,逐呵呵的笑:“知道觋邀请我合作后,第一件事要做的是什么吗?”
沈弦懒得理发神经的逐。
“荡平王姆山。你的兄弟,你的姐妹,都会死在觋的血腥屠杀中,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你激动吗?”
“与我无关”,沈弦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逐,基于曾经不怎么美好的回忆,沈弦特地提示到:“拯救世人,曾经是你的事情,而我,喜爱被鲜血染红的土地。”
逐气呼呼的离开,觉得自己是傻子,他原本想气气沈弦,嘲笑沈弦的失败,没想到,自个反被嘲讽。哼,手脚都被特制的锁链捆住,动弹不得的家伙依旧如此猖狂。也对,那家伙不论如何狼狈,永远是一副猖狂欠揍的模样,真想撕下他张嘴脸,见识一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笑意从逐的嘴角,悄悄爬上了他的眉梢,逐想着,他应该怎么招待说沈弦,才能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了。
觋走进华丽的会客室时,见到的就是逐,梦幻般的微笑。
这间会客室,是玄武精心布置且最为喜爱的,整体的色调是如海洋般的蓝色、和纯酿的酒红色。
逐和笑笑安静的坐着。
身穿白色西装的逐,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头顶上是浅海的透蓝色,华贵且光芒万丈。
每一个久居黑暗中的生物,天生具有对光明的厌恶和向往两种极端情感。觋很久没有跳动的心脏,被重重的击了一拳,他放佛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光明神的时候,他被迷人的光芒所吸引,如果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在战场上倒戈相向,亲手将利刃刺进了曾经效忠主人的心脏。
多么令人着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