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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所长很快也发现,这位年轻人同样也不太简单。
怎么说呢,双方很快就猩猩相惜吧。
一个老学术人对一个新学术人的欣赏,以及一个新学术人对一个老学术人的尊重。
所以,怎么说呢。
因为针灸他们才靠近,然后因为学术他们才亲近。
至少对老站长来说是这样。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确实很亲近就是了。
然后当今天,许广陵提出要离开研究所的时候,徐老夫妻两人就都有点失态了。
“小许,说真的,有点舍不得你啊!”老站长拍着许广陵的肩膀,似感到突然,却又知道既然许广陵提出了离开,肯定也无从挽留。
老夫人惊愕之后则只说了一句话,“小许,你们先聊着,我去买菜。”
结果这一天的中午,许广陵吃到的又是一顿非常非常丰盛的大餐,老夫人大抵也同样是施展了浑身解数,把所有她做的拿手和不错的菜,都给弄上了。
大大小小,或整或零,十四个菜!
许广陵也没矫情,而是又一次化身饕餮,放量大吃,结果他这一放量,却把老所长夫妇都给吓着了,“小许你少吃点,喜欢吃哪样阿姨以后再给你做。”
老夫人说道,然后这话一说她也就回过神来,表现得有点伤感,却也没多说什么,还是只有一句话。
“唉,你看我这人,都老糊涂了。”
饭后,许广陵最后一次为两位老人针灸。
很用心。
虽然以前也从没马虎过,但毕竟气氛不一样。
说是离开,许广陵还是被留到了晚上,晚上,和来时一样,全所又一次大聚餐,只不过之前是迎新,而现在是送旧。
许广陵在研究所也不算怎么旧啦,虽然他和其他人的交流并不算多,惟一多点的,也就是过年时留守的那三位而已,不过所有人都还是表现出热情。
许广陵稍微有点遗憾的是他毕竟不是真的研究员,或者说“纯粹的研究员”,所以和这些认真而又爽直的汉子们终究是无缘融为一体,也并没有时间和他们打成一片。
席上无酒,许广陵以茶代酒,和每个人都碰了一杯。
至此,研究所生活,告一段落。
离开研究所,许广陵哪去?
有两个选择,一是在附近找个房子,但那就实在多此一举了,所以另外的那个选择就成了实际上的唯一。——森林保护站。
老谭那儿。
接到许广陵的电话,老谭简直是惊喜交集,而得知许广陵打算在保护站“挂单”一段时间,就更是惊喜不已了。
当许广陵到时,老谭在外面远远地相迎。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不用介绍许广陵也判断出那位应该是保护站的另一位成员,老林。
“林大叔,要打扰你们一段时间了。”许广陵道。
“不打扰的,就是这里有点清苦,怕你们年轻人不习惯。”老林略有点拘谨地笑着说道。
怎么会不习惯呢,我也是护林员啊。
许广陵心里说道。
好吧,这个身份只是在梦中经历过,现实中还没有,而且这次在这里,估计也同样没什么时间和心情来“重温旧梦”,但有那个梦和没有那个梦,终究是两回事。
森林保护站通常是直属林业局管辖的,但这里的情况又复杂一些。
首先它在长白山自然保护区内,其次从某种意义来说它也是处于边境线上。许广陵问要不要到相关负责单位走一趟,做个说明或办个简单手续之类的,老林说不需要,这个小站,他就是负责人,这里的事,他能做主。
许广陵以前都没见过老林,所以这肯定是老谭的关系了。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住了进来。
保护站是有客房的,都不用打扫,直接搬进去就是,就许广陵之前住过的那间。
许广陵也没什么行李,所有的东西一个大包解决。
从研究所,到保护站,换了个地点,对许广陵来说,也意味着一段新的征程,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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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把脉()
第382章 饮食计划()
我似乎还挺有当说客的潜质呢。
要是回到古代,弄不好也能去当个张仪苏秦之流,就是不知常在河边走会不会湿鞋,然后被人给乱棍打死了。
许广陵心里呵呵着,然后对老林道:“不严重,一点都不严重!老林,你忘了坐在你对面的是谁了。”
“神医!”
“大大的神医!”
“咱们先吃饭,等吃过饭我用针灸给你调理一下,针灸过后,包你活蹦乱跳的,像是从五十岁回到五岁一样。”许广陵拍着胸口大包大揽,妥妥的一派江湖郎中架式。
章老先生如果看到他的弟子现在这么一个模样,不知道会是抚额哀叹,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脱线的弟子,还是会找来根棍子,打得这个弟子满地找牙。
但是老林信啊。
刚才他已经被完全地唬住了,现在小许在他心里,神医的地位已然不可动摇。
神医。
大大的神医。
必须的。
但对于许神医的这个活蹦乱跳从五十岁回到五岁这说法,老林仍然是毫不见外毫不客气地给了一个白眼。
两人吃得都比较慢。
干饼子也不宜吃快,虽然有掰在汤里泡。
饭后,许广陵兑现承诺,给老林针灸,然后同样把老林给针得睡着了。
人真的很容易睡觉,这是许广陵这段时间以来的针灸经验之一。主要是经过他针灸,被针者身体内气血开始着全面性地流转,冲击脏腑,那种舒适感会让人本能地进入睡眠之中。
或者是身体认为,这时,睡眠,无任何意识干扰,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所以就自动地采取了让主人睡去的行为。
好吧,这么说稍显有点玄了。
那就简单点,就如人喝了酒,稍微喝多了点,然后就想睡觉一样。
差不多是雷打不动的两个小时左右,许广陵的针灸所引起的气血流转效果,也只能持续这么长的时间,然后老谭醒来。
和最近每一个被许广陵针灸过然后醒来的人一样,老谭当时就震惊了。
他没有活蹦乱跳,像是从五十岁回到五岁,但他却是不停地挥手踢脚,在房子内外走来走去。这时如果有面镜子,他一定会去照。可惜这里似乎没有这玩意儿。
所以他也只能是走来走去,走去又走来。
不如此,不足以体现或者说小小发泄一下那种身体所传达的轻松和轻快。
“我是神医不?”许广陵道。
“是!”老林的眼睛、嘴巴,包括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说着大大的服。
于是等晚上,巡山员老谭回来之后,他发现老林和许先生坐在一起谈得极欢,知道的,知道他们是昨晚才见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爷俩呢。
而且是感情极好的那种!
真的,和老林都共事好几年了,老谭从没发现老林有这么健谈过,和他在一起时,都从来没有谈得这么开心过啊。
虽然他们之间处得相当不错。
“许先生到底是许先生。”转念间,老谭很快就这般恍悟着。
其实么。
第一,许广陵是老谭介绍的人。
第二,许广陵是神医,而关于这一点,老林已经深刻地体验过了。
第三,在老林不知道的背后,许广陵某种意义上也有着护林员这个附加身份,所以对老林来说,许广陵绝对是“知己”。
这三者加起来。
老林和许广陵相谈极欢,有毛病么?
没毛病!
一点毛病都没有!
也因此,就这样,虽然才住进来一天,但许广陵着实成了小站的成员之一,绝绝对对的自己人了。
然后他也正式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
辟谷是初步拟定的总体策略,也可以说是长期计划。
但许广陵并没打算直接一下子什么都不吃,还是那话,作为“神医”,他和老师两人,甚至也包括一代武学大宗的陈老先生,他们三人全都对辟谷这事,不是那么认可。
承认其宗旨和原理,但是不认同其手段。
许广陵的打算是慢慢来,边走边看,“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个道理,他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的,所以在很多事上,许广陵的耐心其实一向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