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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眯眼,说你认识白合?
萧璐琪点头说对,之前的时候,我曾经跟着父亲参加过他们的聚会,感觉他们人都很不错啊,跟你说的不一样……
小妖叹了一口气,说人都是会变的,而且立场不一样,态度也就不一样。
萧璐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而林佑却开口说道:“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得换一个地方;如果真的如你们所想的,我们这边的问题可能就有些严重了我再找那哥们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弄到邀请函……”
大家勉强同意了林佑的提议,回到酒店收拾行李,而这时虫虫突然找到了我,低声说道:“你跟我走。”
我一愣,说怎么了?
虫虫说我或许能够找回邀请函来,你跟我走就是了。
我心中惊异,说你有办法,为什么不跟大家说呢?至少也要跟小妖讲一下啊?
虫虫摇头,说我自己也不确认,快点走,我怕来不及了。
我对虫虫保留着百分之百的信任,她既然这般说了,我就没有再犹豫,而是跟着她从楼道处匆匆而下,然后绕开了酒店的大楼,穿过一条街道,又绕过了一片荒地,径直向前。
我走了没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是林佑打来的,问我和虫虫怎么不见了人影。
我告诉他,说我们有点儿事情要办,让他们直接去找新的酒店,等回头了,直接将名字和地址用信息发给我就行了。
时间紧迫,我也没有跟他多聊,匆匆挂了电话,走了二十多分钟,被虫虫领到了工地一蓝色铁皮屋附近来。
她的鼻子在空气中吸了吸,最终指着远处一栋铁皮屋,说应该在哪里。
我说谁在那儿?
虫虫简单地说了一个字:“贼!”
一路上,我也瞧了出来,虫虫找过来的办法,是通过鼻子的嗅觉,天知道她为什么能够这么强悍,不过我了解她的性子,知道说话从来不会浮夸,既然人在这里,基本上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两人缓步靠近了这铁皮屋,左右打量了一下,我让虫虫在外围警戒,而我则来到了门口,贴着墙面,听了一会儿。
里面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嘿,这小子倒是安逸啊,偷了东西,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在这儿睡觉?
我顿时就是一肚子火冒了出来,轻轻推了一下门,里面是反锁着的,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抬起脚来,一大脚踹了过去。
砰!
那铁皮屋本来就不结实,门也只是摆设而已,我这一脚踹了过去,直接将门给踹飞了,里面床上的男子听到这动静,一骨碌地爬了起来,没有看我,而是一跃身,朝着那边的窗孔跳了出去。
他的身手很敏捷,而这动作仿佛是预演了千百遍一般,几乎成为了本能。
倘若是一般人,或许就给他溜走了,而我好不容易被虫虫领到这儿来,哪里能够让他遁走?
当下我也是足尖一顶,人似猎豹,一下子就冲到了那窗户的跟前来,伸手一抓,却是将他的脚踝给抓住,然后猛然一拽,将那人拉了回来,重重地砸落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砰!
那人重重砸落,哀声顿起,我掐着他的脖子,说你特么的要是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那人知道碰到了硬角色,慌忙求饶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我一把将他给翻过来,眯眼一瞧。
果然是他!
第三十五章 樊三爷()
确定了此人就是照片上面的那个贼之后,我拖着他一直来到了铁皮房子之外,一把按住他,说东西呢?
那家伙装傻,说到底什么东西?
虫虫走了过来,将随身携带的那几张彩印纸张递给我,我则直接拍在了地下,沉声说道:“看清楚点,免得我冤枉你!”
瞧见照片上那贼眉鼠眼的自己,这家伙嘿嘿一笑,说大哥,你怕是认错了吧,这不是我!
听到他的狡辩,我冷冷一笑,说这是不准备畅快点撂,对吧?
那人露出了可怜的笑容,说大哥,我就是个给人看工地的农民工,真的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可别冤枉了好人,我跟你说……
我瞧了虫虫一眼,她点头,挤进了铁皮屋里面去,准备搜查一番。 x
瞧见我们的动静,那家伙浑然不怕,继续唠叨着,我站起身来,脚踩着这个摔得一头鲜血的家伙,四周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在,有些疑惑,而这时虫虫走到了我的跟前来,朝着我摇了摇头。
什么,东西不在了?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而地上的那家伙则感觉到了,不由得笑了起来,说你们看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哥你饶过我吧?
好不容易找到那贼,结果东西到底还是没有找到,我的心中顿时就有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来。
我看了虫虫一眼,她摇了摇头,意思是她也没有办法找到。
得到答案之后,我让虫虫在外面守着,然后又把那贼给拖回了铁皮屋里面去。
我把门关上,然后把那男人给放回了床上,自己拉了一根凳子来,坐在了他的对面,十分客气地从桌子上摸出一包烟来,说来根烟?
那人以为我放弃了,不由得笑了,说好嘞。
他接过烟来,然后对我说道:“打火机在抽屉里,兄弟帮我拿一下……”
我照着做,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雕着骷髅头的金属火机,给他点上,那人抽了一口烟,深深吸一口气,将烟雾润着肺部,然后徐徐地从鼻孔中喷了出来,一脸享受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道:“兄弟,我说你认错人了吧,行了,我也不怪你……
砰!
他话没有说完,我就很直接将这火机砸到了他的脑门顶上去,没待他反应过来,直接将其摁倒在床上,死死地掐着他。
那家伙哀嚎道:“这又怎么了啊?”
我揪起他来,抬手就是十几个大耳刮子,扇得他头晕眼花,一边扇,我一边骂道:“骂了隔壁,真的以为我是刚刚出来混的愣头青对吧?你一看工地的小工,能够抽得起芙蓉王?会用限量版的zppo原装打火机?老子不打死你,你就真的以为我是一傻波伊了……”
我知道对付这种油滑之人,来不得半点儿含情脉脉,只有把他给打服了,方才能够得到实话。
结果被我扇了不知道多久,一开始还大声嚷嚷的那家伙,突然间却止住了声音。
这时我才发现他已经被我给扇晕了。
等等,他昏迷之前,好像说了什么?
我思索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刚才扇得太嗨,根本就没有想起来,于是站起身来,找到了旁边一桶装水,抽出金剑来,一剑削去了开口,然后将那半桶水都给倾倒在了那人的身上。
他迷迷糊糊地又醒了过来,脸肿得跟猪头一般,瞧见我提着一把破破烂烂的长剑,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顿时就是一哆嗦,说大哥,有话好说,咱能不打脸么?
我说你放心,这一次我学精了,瞧见我这剑没有,精准极了,回头我给你做一个割包皮的手术,保准你一定满意。
他愣了一下,说真的很准?
我有些心虚,说不一定,上一次我这么跟人说,结果一不小心将整个儿都给切了下来,害得我还赔了人不少钱。
呃……
听出来我的言外之意,这家伙终于屈服了,说哥,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交代,东西已经给人拿走了。
我说你早说不就结了,哪里会吃这一顿生活呢?
那家伙哭了,说哥,我心想着咬牙硬挨一下就过去了,没成想你还真往死里打啊,你身上那么重的杀气,我要是咬着嘴不放,说不定你就真的起杀心了。
我说既然知道我们不好惹,你又何必来招惹我们呢?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不是手里缺钱么?
我说多少钱你就这么卖命?
那家伙说这一票十万。
我说你别急,我也不问你要钱,跟我说吧,邀请函交给谁了?
贼说是樊三爷。
我说别跟我扯犊子,什么爷不爷的,麻痹在我面前也敢称爷?到底是哪路牛鬼蛇神,赶紧的,我们今天赶时间,要是找不回来,夜里就把你栽荷花了!
这家伙在道上混过,知道栽荷花就是灌水泥丢江河湖海里面的意思,顿时就吓得直哆嗦,说别啊,我都已经说了。
这时我的手机又来了电话,我接通,是小妖打过来的。
她在电话那边嚷嚷,说陆言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