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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也都从他的脸上知道了他心情不错。
在人们的注视下,他上了街,一下子溜进了棋牌室,好好地搓上了麻将。
今天运气还真的不错,牌运算是好到了极点,赢了一大堆的钞票。夏天笑道:“那个臭婆娘今天的话还真管用,还真的捡了不少的钱。”
想起老婆的话,夏天就想赶紧开溜了。这是赢了钱的人通病,都想抱着钞票一走了之,更何况今天夏天对老婆有了好感,要马上回去感谢老婆的吉言让他发了个小财。
“不行,你想走?没那么容易。”刀疤粗暴的喉咙打出了炮弹,正中夏天,“要不把钱放下你就走!”
夏天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夏天,你几句话就可以让他放下赢来的钱?你也太小看了他!他顿时黑下脸来,猛地一下撕开自己衬衫,吼道:“小子,你少惹老子,有本事赌钱,就别他妈的放不下。看看老子胸口的刀疤,亏你也叫刀疤,有本事亮出几道来,老子今天分文不要,全都给了你这个狗杂种!”
刀疤斜眼一撇,顿时吓得不轻。只见夏天胸口那是横七竖八,看得直叫人恶心。
夏天见众人发出惊恐的嘘声,又恶狠狠地瞪着刀疤:“老子可以走了吗?”
刀疤绿着脸,频频点头:“夏爷您慢走,夏爷您慢走!”
夏天冷笑着,捧起钞票揣进胸口,那里横七竖八的刀疤亲吻着红红绿绿的票子,好像是特意来给它疗伤一般。
夏天出了门,老板对他也十分的客气,谁都知道他十五年的历史,外加还有个首富女婿。
夏天心情格外的好,不由得趾高气扬,扬长而去。
刀疤在后面只有咽着口水,恶狠狠地骂道:“看你得瑟,老子总有一天剁了你的手脚。”当然这些话在别人听来只是泄愤而已。
街面人们已经越来越少了。看来在赌馆里就是快活,一大天的功夫眨眼间就溜了,也不觉得肚子饿!还要老子来一圈,那不是天又要亮了么?
夏天看着四周渐渐发黄、又慢慢发黑的天空,这才感觉到自己肚子饿得慌。心里想还是赶紧添上一碗混沌之类的再回家吃老婆的饭菜。
这么一想,就转了弯径向十字路口深处的绿野土菜馆去。这就需要穿过一条荒废的甬道。本来他是可以走大道的,不过要过前面的红绿灯。这多费事呀。夏天心想直接从下面的甬道里穿过,神不知鬼不觉地过了马路不也很好吗?
第72章 女人的香水味()
夏天在牢狱里呆了十五年,十五年后出来一看,妈呀,这个城市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这么高的大楼,这么宽的马路!
他最怕过马路,车辆呼啸着,就像看不见自己。能不过马路实在是太好了!
夏天走进甬道,随着自己双腿的迈动,他能算出自己快到土菜馆的左边的停车场了。
那里光线突然昏暗起来,夏天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甬道很宽敞,自己的脚步声有了回音,他好几次以为身后有人来了,不过回头看看身后没有一个人,只有昏暗的色调在不断地加深。
夏天快步走过一辆车,看不清牌子,只觉得不太新而已。
就在他已经过去了,他身后的那辆不太新的车子突然打开了门,里面跳出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冲了过来。
夏天头盖灵嗡的一声响,潜意识中的畏惧感让他后悔为什么要贪近这几步路,这下子算是赔了大本钱了。不等他反应过来,头顶麻袋就罩了上来!
他还想开口大喊救命,但是他马上意识到有块手绢捂了过来。手绢似乎还有女人的香水味儿。
他的意识跟着迷糊了,身子软了下去。
“快,班上!”一个男人低沉地吼道,另一个赶紧上来帮忙,他们很快发动了车子,冲出昏暗的停车场,融进外面越来越黑暗的城市里。
夏夫人整好了一桌子的菜就等着夏天回来。清早的时候,她忘了告诉夏天,今天是女儿的生日,她会回来吃饭的。不过,她坚信丈夫一定记得。
现在外面渐渐地有了黑影,她见屋子里还是她一个人在忙碌,心里不觉有些伤感。
这些年过来是真的不容易啊,她在期间经历太多太多。但是,她的那些经历却不能告诉谁,除了如雪。
如雪怎么还没有来?在她的印象中,如雪和她的生命几乎是融在一起。
“这个孩子,苦命的孩子,以为她爸爸回来了日子会好过些,哪想到是这样!”
夏夫人正在暗自伤身落泪,屋外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她听得分明,那是如雪在对她说:“妈妈,我回来了!”
如雪和赵四一前一后上了小楼,这是一个老居民区。夏夫人一家住在二楼。
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下,二楼显得很破败,反而把雾气中的朦胧月色映衬的难看了。
如雪想敲开门,门却自动开了。妈妈沧桑的笑脸望着他们:“都来了,快进来吧。”
赵四进来说要换鞋,被夏夫人一把拉了进来:“我这个破地方,没有穷讲究。”
大家进来,夏夫人还望望外面。如雪撇着嘴巴说:“别望了,没有人了,那个早就不是人了。”
夏夫人不说话,如雪赶紧招呼赵四坐下,自己起身倒水给他。吓得赵四赶紧站起来,又被夏夫人按住了:“你让她忙吧,她原来在家里就是忙,哪想到嫁进唐家反而会这般的清闲”
夏夫人说着又要抹泪。赵四忙转移了话题:“舅老爷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赵四的话把他们母女吓清醒了,这时古老的甩钟也发出沉闷的八点的报时声。
第73章 惊恐的眼光()
赵四的话把他们母女吓清醒了,这时古老的甩钟也发出沉闷的八点的报时声。
晚上八点了!
照理说,夏天早就应该回来了!
但外面没有他的人影!夏夫人意识到不妙,脸色泛白,惊慌的眼神看着如雪。
如雪忙说:“妈,别急,我给他挂个电话。”
手机拨了过去,如雪心口跳动的更慌:“妈妈,关机了。怎么会这样?”
赵四一蹦而起:“难道是”
如雪惊恐地摇头:“不,不会的。他再怎么样,总不会对他下手吧。”
“那不一定,你忘了上一次望江楼吗?”
夏夫人一听,吓得要死,却不明白望江楼是咋回事。她脸色铁青,焦急地拽着赵四的手不停地摇晃:“赵四,你说什么?望江楼,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赵四很平淡,“我看舅老爷一定是有事情耽误了,你别担心。”
夏夫人却坐立不安:“不,不会的。他知道今天是如雪的生日,他会早回来的。”
“他能记得如雪的生日?”赵四很诧异,却看见如雪冲着自己坚定地点头。赵四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如雪母女再也坐不住。
“不,他一定是出了事,不然不会这么晚!”夏夫人很肯定了。
如雪听的小脸儿吓得一片白,浑身抖索着,呐呐不停地:“那该怎么办,报警吗?”
他们母女两都把目光投向了赵四,那是十分惊恐的眼光。赵四强迫自己镇定。
“你是男子汉,你是这里唯一的男人,你是如雪的依靠,你不能慌乱!”
他深呼一一口,平静了一下蹦蹦乱跳的心,才说:“现在报警太早了。我们可以分析一下。就算是舅老爷出事了,那他的仇家是谁?”
“那还用说,就是唐伊澈!”夏夫人脱口而出。
如雪瞪大着受惊的眼睛:“妈妈,你怎么肯定就是唐家?我们和他家有仇吗?那,那那你们还把我嫁给他们?”
夏夫人马上换了一口气:“不,不是,我们和他家能有什么仇,不是亲家吗!”
如雪却摇着头:“妈妈,你在撒谎你骗了我是吗?”
夏夫人惊惶地求助赵四:“没有,没有的事情。”
赵四忙说:“夫人的意思恐怕是说这两天舅老爷和弗洛少爷有些过节,会不会是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回舅老爷,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如雪傻了眼:“也有这可能,弗洛在望江楼天啊,你们到底有什么恩怨他为什么要这样?是他不喜欢我吗?还是恨我们对他有所求?就算是,弗洛,你直接说,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可你不能伤害我的爸爸呀你不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吗?”
如雪几乎是在哭喊着,夏夫人一边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