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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她,你知道我说了什么么?”周浣忍不住笑道,“我很嫌弃她,直嚷嚷着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丑陋的女子,实在是污人眼睛!”
何所惜不满的看着他,“你好生肤浅!”
“是啊,所以现在我很后悔说这样的话。”
“哼,活该,不过…很多人都会后悔吧。”何所惜嗤笑,“当初随她一起入天启院时,已经领略到你们这些人的口舌了。”
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出言不逊,甚至还会拿出石头砸她。
这些事,他每每想起,就越加心疼她。
何所惜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笑的开心,“我要跟她一起去了,就此别过!”
周浣目光一闪,多了几分决然,他出手,往何所惜后颈劈去。
一道树藤猛地缠了过来,将何所惜带离原地。
周浣目光一惊,看向冷冷看过来的老鬼。
“早就知道你会打晕我。”何所惜刚刚站定,便笑了出声,“你这招不知用了多少次,我好歹何家接班人,再这么笨回去还不得被骂死。”
“你还知道你是临水何家的人!”周浣上前,斥责道,“临水何家何时教导子弟要往妖界跑?”
何所惜皱了皱眉,说道,“这事你不用管,我意已决,等日后有机会见面,一定会解释清楚的。”
周浣气的甩袖,回头看向围观的第五晨涧与越清辙,见这两人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心下更是憋了一股气,他冷哼一声,看向桥上的赵区区,运集真元喊道,“区区,你确定要带何所惜一起回红河吗?”
声音穿过河水,无形之中被挡住了。
赵区区依旧呆愣带桥上,没有任何反应。
周浣心下骂了句,随即起步,往河水之上的桥上走。
“周浣!”第五晨涧的声音清冷响起。
周浣顿住脚步,回头,“怎么,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周浣,你不要在阻止我了。“何所惜看着他,认真说道,”我不是妖,但这么执着的往红河去,必定有我的原因。”
“我想不通你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原因!!!”周浣怒吼,指着越清辙说道,“若你们执意如此,清风阁便剩她一人,叫她日后在天启院如何交代?!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试炼的队伍是恒定的!一经分定之后,便再不能分开,一泓院的每个队伍每三个月都会有一项凶险的任务,你们一下子就走了两个,让她一个人出生入死,这算什么?!!!”
何所惜一怔,看向越清辙,心下多了几分愧疚。
他垂着头,看了一眼脚腕,眼底泪光忍不住就泛了出来。
他许久之前都对自己说过,要尽心尽力的护着她,可是…。
“无碍。”越清辙轻声说道,面上一阵风轻云淡,“我素来不是怕事之人,有何凶险,我一人闯便是。”
何所惜听罢,心下更是酸楚。
越清辙看向他,说道,“如果你想去,那就去吧。”
何所惜身体一僵,抬头看向那双眼睛,嘴唇微微颤抖。
“清辙”
“我会等你回来的。”
她微微一笑,美丽至极。
何所惜一动,脚步忍不住往前迈去。
“我们走吧。”老槐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一盆冷水,泼了个他一身冰凉。
何所惜站住脚步,转过身,再也未看她。
男子汉大丈夫,有些事决定了,就不能轻易反悔!
…………
……
妖兽们尽管在沸腾,在上桥的那一刻,却都端正了表情,肃穆无比,仿若在完成一个仪式。
赵区区在中间,静静的凝望着他们。
整整半座桥,挤满了妖兽。
桥下方,也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赵区区看着走进跟前的少鸢,拦住了她,“你最后走。”
少鸢目光一闪,没有辩半句,听话的往队伍后方退去。
她看向在中间挤得痛苦的临规,嘴角扬起,说道,“临规,你过来。”
桥上的人虽多,却只有她一个可以说话。
临规一怔,顿觉周围轻松不少,连空气都宽松了许多,他感激一笑,忙踏着临时让出的小道往上跑去。
“你帮我将最后方那个人带上来。”她指着桥下方的何所惜,眼底多了些许光亮。
何所惜竟决然至此,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跟她一起来。
既然如此,她…定会将他照看好!
临规憨厚一笑,摸着后脑勺就往下放跑去。
一座不真实的桥,在红河水少方巍然架起,桥上妖兽成群,挤得满满当当,在云雾之间,愈加玄幻。
赵区区站在桥中央,风华无限,居高临下的看着两岸的情景。
一道似有若无的目光看了过来。
赵区区一怔,回望了过去。
漫天红霞之下,玉白身影风姿卓卓,清逸的容貌缓缓映入眼帘,赵区区心神一动,眼底有些激动。
他…也来了。
靳明月目光也看向她,一如往出的和煦。
赵区区忍不住一笑,问道,“你可是来送我的?”
声音在屏障之内响起,众妖兽一惊,纷纷看去。
靳明月走的缓慢,抵达桥下时,目光已经变了不少,可惜,赵区区并未察觉。
她只想多看一眼他,就一眼。
此去山长水远,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见?
“下来。”
靳明月抬头,微微一笑,俊逸至极。
第二百四十三章 冷心()
靳明月来的突然,惊讶的人不在少数。
第五晨涧目光一冷,上前半步,冷声说道,“你知道我一定会阻止你的。”
“那又如何?”他余光看向正下下桥的赵区区,嘴角挂起了几分冷笑,“你我所谋皆不同,有些冲突是必要的。”
第五晨涧沉默,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若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靳明月一笑,轻弹了一下手指,半缕气刃划过第五晨涧衣摆,轻声说道,“你看,你现在伤的都不愿用真元护体了,有什么把握可以拦住我?”
黑色衣摆缓缓飘落在地,第五晨涧幽深的瞳孔掠过几分杀意,袖袍微微一动,一道声音适时响起。
赵区区自然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但并不知道因为何事不和,现在可没有时间在这看他们打架,万一出了些什么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她走近靳明月,插进二人中间,笑容满面的看着这个霁月清风的男子。
“你变了。”靳明月微微一笑,伸手拂过她耳边碎发,亲昵至极。
第五晨涧冰冷的看着他的动作,将赵区区往后一拉,低声说道,“只要没有踏过那一步,你永远不会是我的对手,确定要试一试?”
“第五殿下玩笑了,我来,只不过是来见一下朋友。”
靳明月拉过赵区区的手,往一旁走去,见着第五晨涧脸色越来越黑,心下竟多了些许畅意。
便是多年前在边境之争胜利时,也没有这般舒快。
他握着赵区区的手。走到了红河岸边,顺手结了一个结界。
两人站在河边,开始低声絮语。
……………
……。。
站在外边的何所惜见到这情景,有些按捺不住了,焦躁的看着不远处的周浣,希望这厮上前照看一下,却发现周浣丝毫领略不到他的用意。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显然是怒气未消。
“别看我了!!你去看一下那边!”何所惜跳脚,伸手指向靳明月,毫不隐晦的说道。“不,是,好,人!”
周浣冷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所惜:“……。。”
两人大眼瞪小眼,许久。终是何所惜妥协,与身旁的老槐树细语了几声,脸色才稍稍安心。
“他来干什么?”
越清辙很奇怪靳明月的忽至,并带有警惕。在她的印象中,这位俊逸的大秦城主可不像表面上这么纯良,底下有的是铁腕与深沉。稍不留神,就不知道怎么被坑死。
“来看看呗。”周浣抱胸。走了过来,冷声道,“这次试练我们可试的太好了…。连人都试没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不是人啊!”
陆涂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娘里娘气的,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刚走近,他的目光就直了,指着那半座桥的妖兽,就开始嚷嚷,“哟哟哟,合着都在这儿呢!”
站在桥下可以听见这边动静的妖兽齐刷刷往这边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