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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目送着他的离去,集体叹了口气。
如此风姿卓越的人,怎么连背影,也这般迷人。
上榛思索了一会这句话,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回过身,瞟了一眼面目全非的大殿,火气蹭蹭上来了,想着第五晨涧那理直气壮的话语,一阵恼怒,大声喊道,“不欠个p!大殿毁成这样,你们倒是给钱修啊?!!”
殿前的弟子被这句话喊得回过神,集体的看向上榛,不由自主的冒出这几个字。
俗!
真俗!
俗不可耐!
上榛也察觉到几分失态,目光一冷,恢复原有的肃然,“看什么?还不回去修炼?!”
………。。
横澜冰的惩罚至此算是结束了。
剩下来的十年抄书生涯,在许多人眼里都不算什么,也便淡忘在脑后。
儒门这天,更多人记住的是那一袭玄衣身影,如一尊神邸,见了,便再也难以忘怀。
第五晨涧来的快,走的也快,与人的交流少的可怜,他唯一的一句话也令人深思许久。
天启不欠儒门的。
这句话,许多人都参不透什么意思。
这些年,儒门与天启之间,纠纷虽有一些,但从来谈不上谁亏欠谁,他这句话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不少人都觉得两派之间可能有些**是外人所不能知晓的,他这次来,便是解决这件事。
第二百零四章 神经病与正常人()
第五晨涧出现在儒门的消息传得飞快,顾肆听闻这消息时,手中的一把木剑瞬间捏的粉碎,他呆愣的看着来禀报消息的童子,不可置信问道,“你说,他去哪儿了?”
童子回道:“一刻钟之前,第五殿下出现在儒门,接下处置横澜冰的第三道仲裁之剑,之后便不知踪迹。”
顾肆仍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疑惑问道,“仲裁之剑?”
“是的。”童子垂首。
“他是不是有病啊!”顾肆大怒,扔下手中木剑,扬长而去。
消息自然不止一个知道,听见的人,态度也各不相同,相比较顾肆的盛怒,靳明月淡定多了,他捧着手中的茶,慢条斯理的喝着,侧首问了童子一句,“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天启不欠儒门的。”
话落,靳明月手微微一顿,眸中掠过几分光彩,倏尔笑了起来。
一道流光闪过,顾肆来的突然,看着靳明月开怀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向石桌,“还笑?”
靳明月放下茶杯,站起身,修长的身姿愈显风流雅致,“你很生气。”
顾肆杨眉,“没空跟你啰嗦,你跟我分析分析,第五晨涧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脑门子夹没有我可不知道。”靳明月微微笑道。
“你知道什么?”顾肆一撩衣摆,像大爷一样的坐在了椅子上,颐指气使的说道,“来,给小爷讲讲。”
靳明月目光一闪,袖子轻拂。一道暗劲如光电一般朝着椅子击去。砰的一声,碎木渣子四溅开来,顾肆立即站起身,迅速掠开。
却还是慢了一步,衣摆处不知破木渣划破几个洞。
他恼怒抬起头,“想打架?!”
靳明月温和的看了他一眼,“并无此意。”
“别跟我装腔作势。跟我说说第五晨涧这样做是为啥?明明之前决定好是我去一趟红河岸。保护试炼队伍的安全,现在让他抢了先不说,还去儒门瞎胡闹。仲裁之剑是那么容易接的?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顾肆很费解,很不能理解第五晨涧的所作所为,他既困惑又苦恼。对于小伙伴这略带诡异的做法感到异常担心。
智商!智商去哪了哪里?
接下仲裁之剑,他有什么好处?
“你跟我讲讲。他到底是为了个啥?”顾肆啰嗦了一大串,抱手看向靳明月,认真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他不是说了么,天启自此不欠儒门的。按照字面意思理解一下即可他是去还旧债。”靳明月漫不经心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顾肆笑的僵硬。目光带着几分讽刺,“我说。这种话你跟别人讲,兴许蠢得人还会信一下,但你能不能对伙伴真诚一些,啊?”他拍了拍胸口,指着靳明月,沉声说道,“我们相处七八年,你骗谁也不能这样骗我,你说,天启欠儒门啥?用的着他去还?他还没病到以为自己是院长了吧?”
“冷静一下,我只是开个玩笑。”靳明月目光温和,看着顾肆,接着说道,“你要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真正见到他的时候,你就别再问了。”
“为什么?”顾肆越加疑惑了。
他就知道,这两个人心思诡异的跟神经病差不多,常人谁能理解他们的思维方式。
可怜他一个人,一个正常人,常年与神经病相处在一起,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居然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他一个修行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顾肆心里苦,但他不说。
他撇了撇嘴,百转千回,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能问他?”
靳明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旁观者清,我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会哭。”
“噗”顾肆一下子就笑了,不怪他笑点低,实在是不能想象第五晨涧哭泣的样子。
笑了许久,他终于想起来靳明月话里的另外一个意思。
他扬起剑眉,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说,他这样做,也不知道为什么?”
靳明月颔首。
“哎哟。”顾肆脑袋有点晕,摆了摆手,“你让我缓缓,缓缓,这踏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第五晨涧那厮做事居然头一次没想法就往上冲,这不是被夺舍了吧。”
靳明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随即点了点头,赞同说道,“我也希望他死被夺舍,但很不幸,修行界能在他身上下手的人可不多。”
“他到底是为了啥,快跟我说说。”顾肆莫名觉得有点小激动,终于让他逮着一个可以看第五晨涧脑残的时候了。
太兴奋了!
靳明月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两人在周围布置了一个小结界,低声私语。
据后来围在一旁的童子透露,顾肆当时的表情。。。很是丰富。
。。。。。。。。。。。。。。
。。。。。。。
这世上,最懂你的人,永远是你的对手。
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关注着你,分析你的一举一动,并据此,做出最有效的对抗性方案。
靳明月与第五晨涧是天生的对手。
不论为友还是为敌,每一次对战都是常人所难理解的精彩。
第五晨涧这次的举动,最先知道为何的人就是靳明月,所以顾肆找到了他,并且得到了一个。。。很刺激的答案。
告别靳明月的时候,他都想放声大喊,将这答案告诉全世界。
麻痹!
第五晨涧也有这时候!
毙了狗毙了狗!
但他还是有节操的,靳明月说了不让说出去,他答应的很痛快,不止是为了承诺,还有点怕被第五晨涧追杀,因为他似乎是第二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那呆子,估计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吧。
。。。。。。。
北上七万里。
密林之内,迎接了一拨一拨的客人。
林外围草木繁盛,便是如此,周浣那狗鼻子还是闻出了几分不对劲。
“已经有人进去了!”
站在身后的赵区区一惊,“谁这么快?”
周浣皱眉,“这我哪知道。”
何所惜笑道,“你再闻闻,说不定就知道了。”
“当我是。。。。”周浣回头,瞪了他一眼,看着比他更不要脸的何所惜,失去了与他吵的兴致,冷哼一声,起步就走。
第二百零五章 耶蛇()
天色有些暗了,一行人进入密林之后,光线越发暗淡,赵区区不由得拉住了周浣的衣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试探着走。
跟在后面的何所惜眉头一扬,笑了一下,随即在寂静的林子中听得他一声娇嗔的喊声,“唉哟!”
离得最近的越清辙下意识的拉了他一下;“怎么了?”
何所惜柔弱的靠在她肩上,低声说道,“有什么东西划过我的脚腕,好可怕。”
赵区区听不下去,她抿了抿嘴,回头看着模糊的两个脑袋,指着那个长得比较猥琐的就开始斥道,“男子汉能别这么娘吗?”
“你对谁说话呢?”何所惜的声音传了过来,疑惑不已。
赵区区目光一闪,收回手指,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