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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许忙忙跟面前这位也是老相识?
真是人生如戏如人生入戏如人生啊~~~
“你既然准备回去,就应该明白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老人依旧一个人说着话。但赵区区已经识相的将云弓摆在了前面,让两人对视着。
“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你们两个呆在一起相互拖累,最终都不会有好结果。”
“………”
“你不肯信我也没办法。当初准备带着你离开,你不愿意。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你看,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拿什么来否认?”
“………”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老人深深叹了口气。
既无奈又失望。
赵区区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手上的云弓,一道光芒闪过,许忙忙蓦然出现在木屋。
他靠着赵区区。坚定的与老人对视,“我们两个人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
屋内一片寂静。赵区区看了一眼云弓上消失的花瓣,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拍了拍许忙忙的肩部,“小孩子说话别那么冲,有话好好说。”
许忙忙僵硬的身躯一松,不由撇了撇嘴,躲在了她身后。
老人目光一闪,似乎有些惊异于他的听话。
赵区区笑了笑,“还未请教恩人姓名?”
“你叫我副院长就行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一泓院的一员了,有什么感想?”
老人秒变慈祥老爷爷。
赵区区一怔,笑道,“并没什么感想,来这里是我父亲很早之前就安排好的。”
“赵括啊。”老人长叹一声,再没说什么,转过身,从桌子上随意拿了一个木匣子,递给了她,“拿着,此后便是我一泓院正式弟子了。”
……………
赵区区辞别了老人,在草庐前面再次行了一礼。
随即走下山。
她顺手打开了木匣子,然后看见了一块黑色令牌,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隐约可见天启二字。
赵区区拿起玉牌,一股精纯的元力从掌心进入体内。
好东西啊!
她眸光一亮,正想继续探索一下令牌的好处,一道声音便传了过来。
“区区!”顾肆御剑在空中大喊,兴高采烈的直降下来,拉着她衣袖就开始说道,“你真来了!真是太好了!”
她看着顾肆笑的傻兮兮的,不由也笑道,“怎么听你这意思是早知道我要来?”
“我当然知道了,当初那阵法还是师傅特地让我拿给你的!”
顾肆眉毛一扬,眼神晶亮。
“火离七截阵是你师傅让你给我的?”赵区区目光一愣,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当初不虚山上遇见的一些人,怕是都是安排好的。
她的人生从来不会出现巧合。
“你师傅是谁?”
顾肆神秘一笑,“这个你得过些天才能知道。”
…………。。
故人相见,少不得要寒暄几句。
顾肆跟个打了鸡血似得,拉着她就讲个不停,来来回回,一条路上走的人不少,接受的视线也各异,赵区区咳了一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聊。”
于是,她带着顾肆来到了清风阁。
这个新住所。
“哎你住这啊!”顾肆再次笑道,“我住的地方离你很近,你看!”
他指着悬崖对面的那一座山峰,山峰上面隐隐露出一个屋角,“你看,那是我住的地方,有空去坐坐。”
“……。”
赵区区看着中间隔着的悬崖,干干的笑了两声,“再说,再说啊。”
她提步走进了清风阁,一进来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喊声。
“天呐,这地方怎么住人?!”
何所惜那傻逼的气息扑面而来。
赵区区有些醉了。
万万没想到。
这货也混进来了。
天启院收弟子的要求不是很高吗?!
脚步声惊醒了何大少爷,他回头一看,见到赵区区,双眸一亮,立即狂奔了过来。紧紧拉着她的袖子,泪光闪闪的喊道,“亲人吶!”
“……。。”
赵区区打了个冷颤,扒开他的手,“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所惜松开手,骄傲的说道,“我爹有钱,硬塞我进来的。”
“……。”
顾肆扑哧笑了,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土豪的劲头依旧令人恨得牙痒痒,但此刻她也不好数落太多,有事关上门再说,现在还有客人呢。
第一百四十四章 放下()
清风阁共两层,楼下除了厅堂还有四间比较大的房间,楼上就是一个登高望远的地方,一片平坦,倒是可以练习练习打坐。
何所惜拼命不服从这里的布置,直嚷嚷着太简陋,住不了!
赵区区跟在后面就想开口骂人,顾肆先她一步开口了,“这里的布置的确过于疏松,但你们有三个人住,想必会热闹许多。”
赵区区听了这话,缓缓点了点头。
何所惜又给炸毛了,豁然回头,不可思议的问道,“这里还要住三个人?!天呐!我洗澡去哪?吃饭去那?太憋屈了……”
赵区区忍不了,她上前就跳起来敲了何所惜后脑勺一记,“还得瑟上了!土豪了不起是吧?!当初在小木屋不是也挤过来了吗?你就这么娇贵!”
何所惜委屈的捂着头,“那当初不是情况所迫吗。”
赵区区笑了,“现在就不是情况所迫了?天启院你家开的啊?!”
“不是我家开的,总归是我家出了钱的。”何所惜在厅堂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赵区区没在理他,与顾肆走到一旁,开始叙旧。
虽说是她的地盘,但是也是初来乍到,连杯茶水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两人坐在一起干聊。
顾肆显然大大咧咧惯了,不去讲究这些,屁股一沾凳子就开始问道,“你是怎么考进一泓院的?”
昨夜他一整夜都守在阵阁,山上的热闹他只瞧了一半,并不清楚详细情况。
而一泓院的考核他就比较明白了了,说是考核。不过是探探底,每个入一泓院的人不仅要得到首阁各位长老的同意,院里也会派人出来切磋切磋,总要过得去才行。
他现在就好奇一件事,赵区区昨晚上跟谁打了?
“我就这么进来的呀。”赵区区不解的看着他,“难不成还要什么特别的手续?”
顾肆挑眉,义正言辞的说道。“那不可能。你肯定做了些什么?!”
“我…。昨晚差点凑了梅先生,算吗?”她睁着眼睛,目光一闪一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顾肆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道,“他活该!”
“……。。”看来又是一个不知道尊师重道的家伙,不过。她喜欢。梅先生有时候的确有些可恶。
“那不对啊,你凑他有什么用。你要跟我们十几个人中的某一位打一场才行啊。”顾肆继续疑惑。
赵区区皱眉,“那我就不知道了。”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响起。
何所惜不知道从哪儿顺来了一个旧茶壶,拎着走过来。得意说道,“真是峰回路转,二楼还有个房间。里面布置精致啊,我喜欢!我就住那儿了!”
他眉开眼笑。从茶壶里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们,继续说道,“区区你可不要跟我抢啊。”
赵区区挑眉,闻着茶香,怡然说道,“房间问题我们稍后讨论,第三个宿友还没来,急什么,好了,你先退下。”
她挥挥手,嫌弃说道,“挡着我于顾兄谈话了。”
何所惜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放下茶壶,哼了两声,“聊什么呢,旁听行吗?”
说罢,自顾自的搬了一张椅子坐到桌前,光亮一下子黯淡不少。
“旁听也要有旁听的姿态,往边上挪挪,挡着我晒太阳了!”她皱着眉,不由自主的挪了一下椅子,靠近有太阳的地方。
顾肆见此,静静的笑着。
“你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啊?!”赵区区很是费解,看着瞧着二郎腿的何所惜,皱着眉,将这个问题问了第三遍。
何所惜也有些烦了,他摆了摆手,“我就说一遍,我家有钱,我爹把我送进来的,也就是你们常说的走后门。”
嘶。
这没皮没脸的。
赵区区有些服气的拱手敬了一礼。
………。
首阁。
两个人隔桌而坐,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副院长此刻也恢复了该有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