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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地简单，暗道：“不管你们打什么哑迷，如果不说，我是不清楚，如果说了，我还想不清楚，那就……那就真是太有趣了！我一定奉陪到底。至少……至少这只鱼肯定就在我们中间，只有几个人，不难猜。”
“一只鱼缸就算比池塘还大，就不是一只鱼缸了吗？”甘宝宝传话道。
“就算这只鱼缸比长江还大，那又能如何？”秦朝传话道。
“你难道连‘鲤鱼跳龙门’的故事都没听说过吗？”甘宝宝传话道。
“你不都说，那是故事吗？”秦朝传话道。
“就算那是神话传说，那又能怎样？”甘宝宝传话道。
钟灵跑来跑去，感到越来越糊涂，兴趣越来越大，她从不敢想象，母亲和秦朝之间有如此多的‘共同’语言。她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些话，只知道这些话太不可思异，太有魔力。她忍不住向秦朝讨教，秦朝不好明说，只好给她讲了孙悟空与如来佛祖打赌的故事。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些，问道：“你是说我们就像孙悟空，一直在如来佛祖的掌心跳来跳去。而如来佛祖的五指山，指的就是那只大鱼缸，我们就是鱼缸里的鱼？”秦朝既没说是，又没说不是，只让她继续给甘宝宝传话。她却是兴奋得全身发抖，认为母亲和秦朝在进行一个惊天动地的大计划，连话都不能明说，不然被那‘如来佛祖’给发现，他们这些孙猴子可就惨了，说不定又得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不得动弹，那岂不是比原来能跳来跳去还悲惨。而她能参与这个计划，说明母亲和秦朝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十分地相信她，只是计划太大，才不能对她明言。忽然，她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
“鱼再怎么厉害，依旧是鱼。龙再怎么弱小，依旧是龙。”秦朝传话道。
“鱼在那么弱的条件下能变得那么强大，是何等地艰难，步步血泪，步步惊心。龙在那么强的条件下还弱小成那样，是何等地腐败，只知享乐，不知修炼。”甘宝宝传话道。
“连最弱小的那条龙都不如，还敢耻笑龙？”秦朝传话道。
“不会吧！你说我现在的武功连他都不如，我不信。”甘宝宝的传话让钟灵都听懂了大半，可见她是何等地惊慌。那个他，钟灵知道肯定是她的亲爹段正淳，既然如此，那些龙就不难想象，肯定是那些皇室子弟，而其中最大的那条龙不是皇帝还能有谁？这些都很容易明白，她不能明白的是，她娘就算武功比她爹强，那又能怎么样，难道能造反不成？事情肯定不是这样，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她不准备再问秦朝，她想再多收集些资料，用自己的脑袋解决。
“你的武功远不如他很正常，但结合武道之后，你现在的战斗力应该不比他弱多少，这便是你原来信心的来源。可惜，这点武功，配合这点武道，根本就管不了什么用，普通江湖都只能勉强纵横，何况深不可测的四大世家呢！更可惜的是，你这条自以为聪明的傻鱼，早就没了退路。江湖上那么多高人，为什么西南只有四大武林世家，而且名不见经传呢！普通得连你当时都懒得再多想一下。若能再多想一下，就不会走到现在这条路上，一失足几乎成千古恨。”秦朝懒得再打哑谜，直接道破其中的玄机。
“如果不这么选择，就不是傻鱼了吗？那样的鱼只是能养得更肥更大更好吃而已。你既然不喜欢，又何必说我？”甘宝宝传话道。
“我又不是鱼，与你不同。”秦朝传话道。
“嘿嘿！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是龙困浅滩吧！哈哈！”甘宝宝传话道。
对于甘宝宝的误会，秦朝既懒得解释，又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说他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不是。”秦朝的回话很简单。
“哼！你背后有那么强大的师门支持，你还不算是龙吗？恐怕大部分龙还比不上你吧！”甘宝宝传话道。
“我的师门！”秦朝暗笑道，“如果说另一个世界是一个强大的师门，那倒勉强能说得过去，但这个师门未免太强大，我都不敢想象。不过，这师门的支持可不好得到。我在这里是好是坏，是生是死，与这师门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想：“甘宝宝的话似乎并不算错，我的师门若是龙之国，不也就是龙门，我们不就是龙的子孙，人人平等不就是人人为龙，人人皆有机会化作真龙吗？这么说的话，这个时代的大部分龙确实还比不上我呀！”秦朝哈哈一笑，回道：“算你厉害，我就是龙，你满意了吧！”听了这话，甘宝宝满不满意秦朝不知道，钟灵很满意他却是知道得很清楚。
“那你还敢说鲤鱼跳不了龙门吗？”甘宝宝传话道。
“我没说呀！”就算有那个意思，秦朝又哪里敢承认，如果被甘宝宝认定他不肯帮忙，那可就……可就不堪设想了。
“既然这样，那虾兵蟹将就归我，龙就归你，咱们说定了。”甘宝宝这次倒是挺满意，让钟灵送了九盆开得正欢的茶花给他。
“你太看得起我了吧！”秦朝回道。
“那我可不管。”甘宝宝道。
秦朝只好对钟灵诉苦道：“你看看你娘，太无耻了吧！”
钟灵嘻嘻笑道：“娘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娘说如果你想娶师姐，她可以帮你。”
秦朝忙摆手道：“别听你娘胡说，我怎么敢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钟灵冷哼道：“你，你果然比娘说的还无耻，那天我都看见你和她那样，你俩都那样，还敢说没想，简直……简直无耻到了极点。”脸一板，咬牙道：“你这个无耻败类，早就对我娘，别，别以为我不知道，别摇头，不然……不然你们如何认识，你们……我真的快被你们给气疯了！”
秦朝知道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气愤，不然不会和他说这些话，但这些罪名又不是真的，是冤枉了他。而且，如果钟灵真的很气愤，他心里反而好受些，因为那说明钟灵和木婉清不同，很在乎那些伦理道德。反之，钟灵和木婉清没什么两样，区别是钟灵多了个爹，虽然对她不怎么好，却不算坏，而且抚养她多年。虽然她爹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但她从小就当‘马王神’是亲爹。如果没有这个爹，依钟灵现在的表现，说不定她的动作比木婉清还大。
第六十三章 以局破局（）
“秦红棉，你够狠，害得我里外不是人，连钟灵都把我当……”一个人的时候，秦朝咬牙切齿，恨不得不顾一切，把曾在网络上见到的那些狠招用出，给秦红棉点厉害瞧瞧。特别是那些专门用来调教美女的手段，只需要半招就能。不过，他只敢独自想一想，发泄一下情绪，若动真格，别说半招，连四分之一招都不敢使。事实上，就算他敢用，依旧没用，因为秦红棉昨天就动身去了丐帮总舵所在的洛阳，与她同行的还有丐帮大理堂香主湛蓝星。
这些天，湛蓝星经常来找秦朝聊天，切磋武功，秦朝趁机摸清了湛蓝星的底细，分析出他是个多面密探，在大理和大宋都有不小的官职，来见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当然是为打探他的底细。这人武功表面上不低，暗底下更高，以前就是东西宗掌门以二敌一，都不一定斗得过他。现在，别说秦朝，就辛双清他都斗不过，连战连败，输得一塌糊涂，输得十分地不甘。这人眼光很不错，看出辛双清的武功远不如他，但不知为何，就是怎么都打不过辛双清。那些武功比辛双清高却败在辛双清剑下的人早就有，但那些人眼光不如湛蓝星，都以为是辛双清武功太高，自己连看都看不懂。秦朝知道，只需要有人轻轻一点，湛蓝星就很可能突破武功和武道那一层纸，但若无人点破，他极有可能死都不能突破这层纸。若是换个人，在湛蓝星的刻意结交下，就算不把他当知已，也会将他当朋友，但秦朝既然知道他是个多面密探，就能想象出他有多么地假仁假义，有多么地阴险和狠毒，又怎么可能好心地点破他。就说这次，湛蓝星帮秦红棉看似是好意，其实是为借机回大宋传送重要情报。这种重要情报只有他亲自传回去才能放心。如此重要的情报，秦朝不用多想，就知道情报的内容主要是围绕着他在转，目的自然是为更好地对付他，手段不是控制就是毁灭，都不是他所能够接受。秦朝之所以不阻止，一是因为这些情报大理皇室知道了，再让大宋皇室知道无所谓了，二是因为他想借机试探大宋皇室的反应，以应证心中的那些猜测。说到底，双方各用手段，都是为摸清对方的底细，掌握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