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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秦作南,那百里平云最初与阴曹府接头人见面的客栈里,现在正坐着名酒鬼,抱着一大坛子酒,往嘴里灌去,身旁还对着十数个空坛子,寻常人别说是喝酒,就是喝了这么多水,也是难受之极,可这酒鬼却丝毫没有,还哈哈一笑道:“我秦某人这段日子喝得最爽快就是今天”,说着,看向身旁的伙计说:“小二,给我再抱一坛子,不,抱三坛子好酒上来。”
那伙计一脸苦瓜相的看着秦作南说:“这位客官,不,这位爷,小店的酒已经让你一人全喝完了,其他客官现在还在抱怨呢。”
这群围观的人都是些唯恐不乱的,当下一人笑道:“没事,比起喝酒,我们更喜欢看人爽快的喝酒,你就去把店里的酒全抱出来吧。”
秦作南掏出一张银票,说道:“我不会赖你的酒账,这钱就是买下你这座客栈也是够了,快去把酒都给我搬出来”,这秦作南一碰了酒,就容易变成浑人,数十年来一直如此。
那伙计急得快要哭出来,他是有心想要手下银票,却奈何这店里的酒确实不够,这伸手不是,缩手也不行,毕竟不接可是会影响声誉的。
正当伙计不知如何是好时,只觉得身后一人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身一看,正是掌柜。
那掌柜走上前来,笑脸对着秦作南道:“客官,其实不是不卖酒给你,只是这喝酒和吃饭一样,喝太多一样的酒可是容易腻的,看这位客官是懂酒的人,这道理恐怕是知道吧。”
周围的人一听掌柜的话,心里都叫起好来,难怪他能把这客栈经营的这么好。这时,秦作南望向掌柜,说道:“莫不是掌柜还知道这城里还有其他喝酒的好去处。”
“那当然”,掌柜的接着说:“不是我贬低自家酒,但我这酒确实只能称为这通山第二,不能做第一。”
秦作南见周围的人都点头,不由问道:“那第一又是哪家的酒?”
这时旁边一名酒客插嘴道:“当然是那松寿楼的松寿酒,那味道,我上月攒了些钱进去买了壶喝,现在还记得。”
掌柜的这时也是笑着点头说:“没错,正是这松寿楼的松寿酒。”
“松寿楼,松寿酒”,秦作南把这两个名字重复了几遍,突然一拍脑袋道:“糟了,这是要坏事,居然把平云那小子给忘了”,说着把银票塞进掌柜的手中,施展轻功,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
第七章 暗巷除害()
这宣广宇刚出江湖,一身内功了得,轻功也是不错,但用的却不是这判官笔,后来不知在何处得了本秘籍,照着练成了这一套笔法,又让人打造出现在的兵器判官笔,这判官笔里其实还暗藏机关,事后为了不让机关一事为他人所知,就把打铁师父杀了,那打铁师父也就成了这判官笔下第一条亡魂。
一开始宣广宇大意,被百里平云占去上风,现在回过了神,一套笔法施展开来,就像条鱼在水里,滑溜的很,百里平云轻功清风拂云火候不够,一招带字决现在根本施展不开,而且处处被动。
“小子,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看来也不过如此”,宣广宇口中激着,手头没停,一瞬间连点十二下,而且位置刁钻狠辣,显然想置百里平云于死地,动手间,又道:”这死人变活难,但活人变死人何其容易,既然你一心找死,我就成全你吧。“
百里平云最早在那田世充处吃过激将法的亏,此时也是学精,只当是听不到宣广宇说的话,继续应付。而宣广宇也没想这激将法能起到作用,所以也不在意,冷笑一声,判官笔再次刺去。
这宣广宇许是打了这般久,心里有些烦躁,眼睛一眯,内气通由手到那判官笔里,这判官笔打造后,内部其实藏有机关,只需内力一催,里面就能吐出数枚细针。
百里平云一不留神,就被细针击中,所幸这针上没毒,但也不是好受,行动也是受到极大影响。
对于宣广宇这般老江湖,深知心慈手软是大忌,几招过后,百里平云面门大开,那宣广宇手里的判官笔毫不犹豫的刺向百里平云双眼。
百里平云身子后仰,想要借此躲过,无奈那判官笔就像跗骨之蛆,跟着他眼睛不放,而宣广宇也露出嘲弄与不屑的冷笑。
正当那双笔要刺入百里平云眼睛时,那宣广宇一身痛呼,身子一偏,这笔只是划过他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是哪个躲在暗处偷袭,敢不敢站出来”,宣广宇一个转身,站在百里平云身侧不远喊道。
百里平云一听,原来这暗处还有人相助,也大喊一句:“多谢相助,如果不嫌弃,等我除了这宣广宇后,可否现身一见,小饮一杯。”
二人虽是说话,手上却没停过,笔来刀去又过了几招,百里平云虽然身上几根细针让他行动大为不便,可显然那宣广宇被那不知名的人伤着之处,也是极疼,往往身形转至极处,总会顿上一顿。
宣广宇见久拿不下百里平云,心里不免大急,对着拦住那姑娘的杜老爷喊道:“杜老爷,你若再不出手,等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那杜老爷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本来见到这百里平云此般厉害,一时也是不敢出手,听得那宣广宇开声后,方才慌忙于腰间掏出一支土枪,对着百里平云一枪射去,不料心急之下,没有射中百里平云,反而险些中了宣广宇,气得宣广宇一阵大骂:“姓杜的,你个老裸,你是想把老子打死吗?”
那杜老爷这么一会儿,心里镇定了些许,虽然手是抖着,却也对准百里平云,一枪射去,中了百里平云左腿。
百里平云一疼,身子也歪倒在地,想要起身,却是牵动了伤口,再次跌倒。
杜老爷见自己一枪奏效,准备再来一次,继续瞄准百里平云,而那宣广宇心里大喜,想着百里平云这一次怕是铁定死在自己手里。
正当杜老爷开枪,宣广宇刺向百里平云时,两道身影闪出。
一剑向那宣广宇刺去的正是酒楼里的道士,只听他大呼一声:“贼子尔敢”,逼着宣广宇只能回守。
而另一人却是那和尚,只见他一个提气,那子弹被他挡住,就如射在钢板上,毫发无损。
杜老爷见这和尚连枪子也不怕,只道是他恶事做得太多,罗汉降世来惩罚他了,刚升起的胆气,瞬间消失不见,双脚一软,就坐倒在了地上,浑身哆嗦起来。
再看宣广宇那边,他见那道士剑法步伐皆是玄妙无比,一招一式封住了他所有去路,不禁问道:“道长是何人?”
“九宫山玄光子,阁下可是这段时日在我通山为恶的宣广宇”,这玄光子回答宣广宇同时,手上丝毫不慢,剑尖连点,把宣广宇双手发力之处点了个遍,让他手上一麻,一对判官笔再也把持不住,落在地上。
宣广宇听见这玄光子是九宫山上的人,顿时心死,知道自己已无法再逃,心灰意冷之下,放弃了抵抗,却听到百里平云呼了句:“道长且慢,这宣广宇须得在下亲自杀了。”
玄光子大奇:“哦,这是为何。”
百里平云思忖再三,拿出了那张宣广宇的画像,初看时,玄光子与宣广宇二人只觉这画肖像的画师笔功了得,可定睛一看,宣广宇发现下面一处极小的阎王像,当下面露惧色,失声说道:“阴曹府,阎王状,没想到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玄光子一听,看着百里平云目光里带了几分惊奇,他知道这阴曹府是江湖里有名的杀手组织,却没想到这百里平云看起来也就十六岁,竟也是里面的人。他是这般想,却不知百里平云是替杨神医来执行这阎王状。
说起那让他替杨神医前来的秦作南,早就到了松寿楼,闻见里面松寿酒的酒香,又挪不动双腿,喝起酒来,全然把百里平云给忘了个精光。
玄光子把剑一收,抱了个太极印道:“既然小友是阴曹府的人,那我也不便多说”,说着就走向一边。
那宣广宇见百里平云提刀走上前来,他本是极怕死的人,不然不会逃到通山县来,还改了名号,现在见百里平云要杀自己,当时涕泪俱下,痛哭道:“少侠饶命,我定然痛改前非,不再为恶。”
百里平云摇头说:“出门时前辈已经和我说过,你为了一己私利,做过屠人满门,连妇孺也不放过的事,你若想改,逃到这通山就改了,怎么会因为我放过你才改变呢”,不等宣广宇说下一句,深吸口气,柳叶刀一挥,偌大的人头滚落地上,双眼瞪圆,显然十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