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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一人独自停下,对身后的一群剑修说道:“诸位,不是我不和你们比试。实在是我身体有恙,无法与人争斗。这样吧,既然诸位兄台实在想和我比试,我也不好却之不恭,但你们这么多人,真就想使车轮战与我轮番比试不成?这以后传出去,你们也不怕别人背地里嚼舌根,说你们瀚海洲的剑修本事不大,就喜欢以多欺少,相信诸位也不愿意落下这么个名声吧?”
见到一众剑修沉默,墨语继续说道:“这样吧,诸位不妨各自比试,与此同时,我调理身子,争取能与你们过上几招,让最终你们其中最为拔尖者与我比试,比试途中,我就算是拼着境界下跌,重伤垂死,也绝对奉陪到底,诸位以为如何?”
这话都说出口了,一干剑修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墨语说自己身体有恙,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他这些日子避战,却又眼睁睁看着他们跟在身后,没有让那三名女剑修出手,也说得过去。若是假的,他们似乎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因为如果真这么等下去,恐怕对方见他们人越来越多,会更不愿意出手,兴许自己还会落下一个以多欺少的名号。
而无论真假,他们似乎都没法称心如意的与对面那人一对一交手。
看着那群剑修议论纷纷,好似在讨论该如何角逐出最强之人与墨语交手,墨语嘿嘿笑了笑,追上素聆星几人。
“哎,没法子,这只要人的脑袋够聪明,就会有无数种法子解决问题。”
瞧墨语的一脸得意,楚莹说道:“你就笑吧你,等他们真选出了一个最厉害的剑修,你又放出话了,到时候就算是我们帮你,你也说不过去。”
墨语挺胸抬头,下巴也微微抬起,然后慢悠悠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说过要和他们武斗了么?我说的是文斗好不好。到时候他们能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上赢我,那我也认了。”
“毕竟我也有段日子没有好好琢磨了,难免有些生疏,输了也没什么嘛。”
“啧啧啧。。。。。。”楚莹不住啧嘴,“没想到啊没想到,墨语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谁让你们坐视不理的?”墨语捏着她的脸颊,“明明说好帮我挡着那些人,结果你们两个合起火来骗我,枉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实在是让我心痛。”
“唔唔唔。。。。。。”
墨语松开手,“说人话。”
“明明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结果你非要死鸭子嘴硬,不肯说,倒是怪在我和聆星头上了。”楚莹说完,见到墨语又有抬手的迹象,赶紧躲到素聆星身后。
墨语“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佛家有言,莫向外求,我堂堂一个金刚境的武人,怎么能向你们两个女子开口呢,传出去了,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楚莹挠挠脸颊,小声嘀咕道:“咦,让我们帮你搞定那些人,难道就有面子了么?感觉好像差不多嘛。。。。。。”
素聆星笑着道:“墨语的意思是,他不开口,我们两个应该贴心一点,主动要求的。”
“咳咳。。。。。。”墨语郑重点头,“还是聆星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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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苏带着重礼回到自己曾经的宗门,清楚了自己当年的那位大师兄,如今宗门副宗主,古鹤,同样是剑仙,但论战力,当年就要强他一线,如今的话,估计不止强上一线了。
原本古鹤并不想理会赵苏这个师弟,当年宗门出事,宗门内的诸位长老死伤大半,他曾传讯于赵苏,让他带人回来救急,结果呢?不知是怕死还是其他的原因,赵苏再三推脱,等到宗门那场大乱过后,赵苏才慢悠悠“赶到”宗门,询问他是否有什么要事发生。
这种狼心狗肺之辈,他古鹤不屑与之为伍,所以自那之后,古鹤不再与赵苏来往。
奈何赵苏此次前来拜会,事先不知从何处得知他的夫人受伤不轻,需要十滴赤霜流菇露疗伤,还将其作为见面礼给带了过来。
这种取之赤阳之地奇草霜流菇的晨露,需要极阴之日的露水结合极阳之气所成,百年难得一滴,古鹤的夫人疗伤一共需要十滴,换成金精钱,少说也是上万枚之多。
古鹤虽然是一宗副宗主,但其实家底并不丰厚,况且赤霜流菇露极为难得,不说千金难得一滴,更是有价无市。
“师兄,这次小弟请你出手,主要是教训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绝无其他想法。”
古鹤冷笑一声,“你赵苏自立门户,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到头来越活越回去了?现在竟然沦落到欺负一个小辈,而且还是一个你打不过的小辈。”
赵苏对古鹤的冷嘲热讽并不在意,而是自顾自的说道:“那人是个年轻武夫,境界不算太高,也就金刚境而已,但是他的本事不小,曾在北洲做过一人屠一城之妖的壮举,很是厉害。据说他不仅与北洲各地的大妖交手,就连妖王也无法在他手里讨到什么好处。”
“能够和北洲的妖王争斗,又全身而退,对方的实力,我想师兄你这位与妖王交过手的剑仙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古鹤沉默。
早在赵苏入门之前,他就见识过妖王那种无可匹敌的威势,等他踏入人仙境之后,又特意找到瀚海洲盘踞一方的一位妖王,两人斗了七天七夜,不分胜负。
虽说看上去是不分胜负,但他那个时候体内灵力逐渐干涸,若是再斗下去,恐怕他会因为灵力耗尽而落败。
因为妖族体魄强横,可以凭借体魄占据上风,迫使敌方耗费更多灵力护住羸弱的身躯。
那还只是瀚海洲的妖王,而北洲的妖王一向以战力卓越著称,往往可以以一敌二,甚至于以一敌多。
“若是你骗我,让我白跑一趟,你知道后果的。”
赵苏拱手,“等师兄见到那人,自会知晓小弟所言属实,绝非虚妄。”
随后两人一同御剑离去。
在两人身后不远处,薛沐怜与贝陌石一同现身。
有薛礼的腰牌在身,赵苏二人并未发现他们的踪迹。
“古鹤这人,秉性端正,据说已经很久没有和赵苏来往了,这次他竟然会选择和赵苏一同前去找那些人的麻烦,看来古鹤是有什么把柄落在赵苏手里。”
薛沐怜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之后,向身旁的老人问道:“贝爷爷,你觉得古鹤这位剑仙本事如何?”
贝陌石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以前我来此地问剑之时,与他比试过,当时我要强他一些,经过了这么些年,也不知他有多少长进。不过比起赵苏,应该要强不少。而他们两人联手的话,兴许可以胜过我。”
“恩,那这么说来,他应该就是指望古鹤对付那名年轻武夫了,离开青藤学宫范围,就算是那位陆圣人也无法随意出手,赵苏就是要借此机会打压对方,不过以我对他的理解,恐怕除了这方面,那慕凝烟的弟子应该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沐怜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前去相助那位武夫?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快些离去,早他们一步抵达。”
薛沐怜摇头,“不,我们应该迟他们一些抵达才是,最好是赵苏和古鹤占据上风的时候,我们在出面。毕竟这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要好得多,不是么?”
贝陌石点头。
在这人心上的角力,他虽然年长薛沐怜数百岁,却依旧比不上薛沐怜。
只有这样的女子,早年与人定下婚约,却又中途反悔,与一个相识不久的人结为连理,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才不让人那么意外。
就是不知道当年薛沐怜究竟是说了那些话,才让自己的先生薛礼点头同意。
要知道薛家作为流芳百世的儒道世家,可从未听说过食言而肥的举动,更莫说是悔婚了,而薛礼更是一言九鼎,作为最先定下为薛沐怜定下婚约的长辈,薛沐怜悔婚,就相当于薛礼把自己说过的话收回。
不过这等事,贝陌石也就是放在心里稍微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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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墨语几人身后的一众剑修因为墨语的那一番话陷入了两难之境。
没过多久,那些剑修就因为争论谁修为最高,谁与墨语比试吵了起来。
大家都是年轻气盛之辈,谁也不让谁,更没有谁会心平气和的讲道理,所以他们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打着打着就打红了眼,收不住手。
有些人被剑气伤到穴窍,影响到了剑道根基,然后不肯善罢甘休,痛下死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