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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手下那么多人,为何不让他们去帮你采?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君尘剑问道。
桑云卿轻叹:“因为都是一些不懂辨别花草和草药的粗人。”
君尘剑只得不再言语,可是看着她上山采药,突然觉得方才她那句话似乎意有所指。待想明白后他发现,慕长君的指桑骂槐还真是有本事。
不过他方才从慕府出来后就一直跟着他,却并未发现那个人的蛛丝马迹,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还是她发现了他在此,所以就躲起来了?
君尘剑回到大将军府,君尘萧一直在等着他,因为等久了也没见他回来正准备离开,谁知道竟是在门口相遇。
“大哥,等了你半天了,你跑哪里去了?”君尘萧一上来就开始埋怨,“难不成又去找那女人了?”
君尘剑微拧了眉心:“三弟,不要总是那女人那女人地叫。”
君尘萧抬眼看向他:“难不成你想让我叫她大嫂?就算她当真嫁给你,也别想让我叫她一声大嫂。”
君尘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路朝书房而去,却并未发现某个人的身影。倒是君尘萧按捺不住地问道:“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云卿,她又去了哪儿?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出去的。”
“她去哪里我怎么知道,等她回来你自己问她。”君尘剑的语气明显不善。
“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君尘萧疑惑地看着他,还没见过他这么阴阳怪气的。
君尘剑突然顿住脚步,视线落在某个方向,眉心微拢若有所思。
“大哥,你怎么回事?”君尘萧觉得他真是怪异非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头蓦地一怔,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我告诉你,你别再欺负云卿了,若是你觉得她是负累,那我就接云卿去我府上住。”
若不是爹一直阻拦,他早就那么做了。
待他回过神时,感觉到一道锋芒落在他的脸上,竟是君尘剑在死死地看着他。
“我说错什么了?”君尘萧嘀咕了一声。
“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做什么?
”
君义的出现打破了两人的僵局,君尘萧急忙上前问道:“爹,云卿去哪儿了?”
“你找她做什么?”君义反问。
君尘萧扯了扯唇角:“我就随便问问,云卿这段时间怎么了?总是不在府上。”
君义冷哼道:“女儿家自然有女儿家的事,你不做好自己的事情整天想着你妹妹作甚?没出息!”
君尘萧无端被骂之后自是觉得心堵,今日也算是他出门没看黄历,竟然一再被数落,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
“爹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吗?”君尘剑突然问出的话震惊了在场的两个人。
君义迟疑了顷刻后回答:“我哪里会知道。”
“她不是有什么事情都会跟你说的吗?”君尘剑竟然没有发现自己今日的怪异表现,还继续追问着。
君义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尘剑,你今天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给你把把脉?”
君尘剑推开他的手后眉心拧得更紧:“没事,我和三弟还有事要商议,爹要不要一起?”
君义和君尘萧父子两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面面相觑,真不知道他今日是发什么疯。
入夜
桑云卿还在房间里熬药,她只想快些解决眼前的这个事,否则后面的事将很难进行,可是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晚上,若是现在回去,怕是又要被逮个正着,干脆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偷偷溜回大将军府。
她打开药罐盖子看了看,随后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朵花,刚坐下来准备将花瓣丢下去时,窗子突然被打开,而后窜进来一个人。
桑云卿看到来人,忍不住扯了扯唇角:“你这是一天要来几次?”
君尘剑一边打量着整个房间,一边朝她走过去,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花上,突然觉得眼熟,见她正想要将花瓣摘下放进去,突然又收了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中的花,终是没有继续,只是转身又将那朵花放在了梳妆台边的抽屉中。
“你怎么会有这个花?”他绝对没有看错,这朵花就是当初害得他失了心神的夺魂花。
桑云卿原本也没料到他会反应这么大,但是也并未有所隐瞒,直言道:“药材需要,就去偷了些。”
“药材需要,这个害人的花,能有什么效?”君尘剑一想起那夜的失态,他就恨不得将孙晚泽碎尸万段。
桑云卿一边熬着药一边道:“这花虽然能迷人心智,可是运用得当就是良药,而且它所迷人心智必须以服药之人心有所想才行。”
“心有所想?”君尘剑不明白是何意。
桑云卿点了点头:“自己内心深处思念着谁或者向往着什么,就会在服用后产生幻觉,若是心无杂念,这花也是不起效果的。”
君尘剑想要反驳,可是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无力反驳,沉默良久,方吐出了几个字:“一派胡言。”
桑云卿闻言很是不悦:“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还是怀疑我的话?”
君尘剑一愣,他方才只是想到了那天夜里,他竟然因为吃了夺魂果而将孙晚茹看成了桑云卿,可是这句话他怎么能对慕长君说?否则他定然以为他让他不要靠近桑云卿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似乎……
君尘剑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而桑云卿则是没好气地将药罐重重置在桌上,一看便知是真的气恼了。
“你煮的是什么药?”君尘剑问。
桑云卿没有理他,只是将药倒入了水壶之中。
“是治愈杨夫人不孕之症的?”君尘剑感觉有些尴尬,又问了一声,却发现问出这句话后还是没有得到回应,这下可真是更加尴尬了。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要不要帮忙?”
桑云卿轻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除了能说风凉话外还能帮什么忙?”
君尘剑面露尴尬:“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我只是……我只是……”支吾了半天他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干脆转移话题道,“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桑云卿没有再说什么,君尘剑也没有再留下去的理由,转身从哪里来就回了哪里去。
待君尘剑离开后,千灵走了进来,看了看窗子,道:“今日是怎么了,来得这么勤快?”
桑云卿轻哼一声:“无非是想看看他的五妹——我,在不在这里和慕长君苟合。”
千灵勾唇一笑:“其实说实话,我一直在好奇,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你就是他的五妹,他的五妹就是慕长君,他会有何反应?”
桑云卿的动作微顿,而后却继续将药装入药瓶之中:“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我与他的缘分在他成就大业的那一天便会终止,若是他提前发现了,他为了成就大业也会忍下一个女人替他打天下的‘屈辱’,若是他最终都没有发现,那就再好不过,到时候我随便找个人嫁了就成。”
千灵听着她
的话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突然夺过她手中的水壶,而后闷声将药倒入药瓶中。
“千灵,你怎么了?”桑云卿并没有发现自己那句话让她这般不悦。
良久,千灵才回道:“你若是随便找个人嫁了,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当陪嫁丫鬟?还是当女护卫?”
桑云卿轻笑:“你是担心这个啊?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找户好人家,让你做正房夫人。”
千灵听闻并未高兴,而是重重地将水壶置在桌上:“谁稀罕!谁稀罕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桑云卿一头雾水地站在房中,不知道千灵这唱的是那一出,好端端的怎么就气成这样?不过她眼下也没时间理会那么多,顾自将药装满三个药瓶后低唤一声:“来人。”
门外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个人,而后一身黑衣地站在她跟前俯身抱拳:“主子。”
“把这几瓶药送去给杨夫人。”桑云卿吩咐道。
“是。”黑衣人恭恭敬敬地接过药后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刚走到门口,他突然顿住了脚步,犹豫了顷刻后仍是转身说道,“主子,方才千灵好像哭了。”
桑云卿一惊:“什么?哭了?”
方才她只是说将来会帮她找户好人家嫁了,不会让她为奴为婢,她哭什么?
“她是不是太感动了?所以哭了?”桑云卿傻傻地问了一句。
黑衣人对桑云卿的话不是很理解,但是对于方才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