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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特徵,他也只能提出曾遂汴使暗器、李九儿使鞭,他们俩可不像梅仁原
、钱莹如此有特色。
真要提,只怕也说成了路人甲、路人乙了。
对了……画相!
叶敛望向魏灵 ̄当初她在CD任职特约巡捕,是有『没钱就扁』的画相。
魏灵自然也晓得叶敛在想什么,当下摇了摇头,道:「我没带来。」
「有缘会再见的……大概吧。」石绯插话道。
不太负责的一句话,但眼下也没什么法子,只得作罢了。
事情都谈完了,接下来……
晨星眼光一转,瞪著寒星。
寒星立即感受到对方绝不友善,身子一缩,便躲到了叶敛身後。
「躲什么……出来!」晨星沈声道。
叶敛诡谲一笑,横移一步,将寒星让了出来。
「笨师父!」寒星急急暗咒了一声,又伸手拉著叶敛的右衣袖。
叶敛也任她拉著,自己则面朝晨星、左手则朝寒星摊手一比 ̄
那意思是说:请便,你处置吧!
晨星冷冷一笑,道:「寒星 ̄你一声不响就独自出溜,这是好孩子该作的事
吗?」
「我……我不是好孩子!你问师父,他一定也说我不是好孩子!」寒星急忙
辩道。
既然不是好孩子,那就可以作好孩子不能作的事了。
「那也是一样,我要罚你!」晨星听到锣响急如星火,便晓得午餐时间到了
,当下奸奸一笑,道:「就罚你今天留下来吃午餐!」
寒星一愣、叶敛也一愣。
这算处罚吗?
他们都没发现,早已不见了石绯与北川球……
魏灵听到锣响,则是惊叫一声,便急急向『怀德堂』冲去……
到了怀德堂之後,只见四张桌上共摆了二十来副碗筷。
同时,武馆的门生也陆续进来,但人人脸上愁云惨雾,似乎家里失火一般。
叶敛与寒星莫明奇妙的对望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
叶敛同时也觉得奇怪 ̄这武馆门生近百人,怎么碗筷只有二十来副?北川球
和石绯又去了哪儿?
晨星拉著他们二人就座之後,掌厨的吴妈已帮各桌置好饭菜,同时低声向晨
星道:「今日还好,她忙著和你们聊天,只作了一道菜,小心点。」
晨星松了口气,随即又如临大敌,十分慎重的点了点头。
叶敛与寒星更感有异 ̄吃个饭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不久,便见魏灵来回走了几趟,在各张桌上摆了主菜。
都摆尽之後,魏灵擦了擦手,道:「今日只有一道『人当归炖猪脚』,大
家随意啊!不过……不许有剩!」
众门生的表情彷似天降大祸,顿时个个脸色惨白。
魏灵倒毫不在意,便与晨星、叶敛、寒星、再加一支药师小狼,同席而坐。
她坐下之後,见了晨星面有难色、叶敛与寒星满脸狐疑的望著自己,便道:
「看什么?快吃啊!」
叶敛从盘中挟起一块猪脚,道:「我不知道你会烧菜,看起来色泽还不错。
你刚说它叫什么来著?」
「人当归炖猪脚。」魏灵一笑,道:「你出门这段时间里,我跟著怀德大
夫学的。」
「胡说八道……」晨星呢喃了一句。
怀德大夫哪会教你这种吃死人不偿命的玩意儿?
魏灵听了晨星嘀嘀咕咕,神色不悦,沈声道:「你 ̄说 ̄什 ̄么 ̄?」
「没事!吃饭!」晨星马上埋头进碗。
这边魏灵也挟了块猪脚放到寒星碗里,道:「你们出去这么久,一定没吃什
么好的,快补一补。」
寒星愣愣的点了点头,望著叶敛。
叶敛一耸肩 ̄吃就吃吧。
一咬下去 ̄嗯,炖的还不错,够烂,入口即化。人味是浓了一点,不过猪
脚味更浓,整体来说还算不错啊。
寒星见叶敛已将猪脚下肚,也跟著吃了一口,确然觉得不差。
好东西是要分享的,寒星便在盘里也挟了一块猪脚给小狼吃去。
一旁的晨星一言不发,埋首吃饭。
用过午膳之後,众人走出怀德堂。
叶敛与晨星走在一起,低声道:「怎么你吃顿饭像吃毒药一样?」
晨星不语,摇了摇头。
身後忽然响起寒星的叫嚷:「师父!师父!小狼流鼻血了!」
叶敛一惊回头,果见两道血河自小狼鼻孔中泊泊而下。
但仔细一看,寒星脸上也满是鼻血!
寒星看著叶敛,又叫:「师父!你也流鼻血了!」
…………
第46章 第十五话 人 当归猪脚 ̄之三()
回到襄州次日一早,叶敛起床後一出房门,便听到隔壁房间一阵叫嚷:「哎
哟!痛耶!小力一点嘛!我早说不要弄这什么劳什子的辫子了!」
隔壁是寒星的房间,房门大开,叶敛探头一看,只见梳妆台前,魏灵一手绾
著寒星的头发、一手拿著梳子、口里则含著一条细绳。
寒星仍在嚷嚷,药师小狼则只是坐在一旁。
「造反啊?」叶敛走进房间,道:「这野丫头,给她绑头发,过半天便乱了
,没用的。我瞧还是剃光容易些。」
魏灵空出一支手来拉下细绳,道:「讲这什么话,女孩子家剃光头发能看么
?」
寒星小脸一沈,也道:「笨师父,你想当和尚,我也不一定要当尼姑啊!咿
 ̄魏姐姐,轻些啦!」
一讲到和尚,叶敛便想起了头顶海鸭的怀空,生怕寒星也想到他,那心情一
定又给打坏了,急忙叉开话题,指著魏灵手里的梳子道:「这梳子也太旧了。用
它来梳你的一头杂草,怕它会断吧?」
「旧是当然旧了!」寒星板起脸孔,道:「这是我爹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
十几年了!不过你说杂草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你一路上不肯住客栈,硬拉著我
餐风露宿的!咿 ̄魏姐姐,让我先去洗个头好了!」
魏灵听说,也放了手,无奈一耸肩,道:「你要洗头不会早说?现在这样子
,我真的弄不来。」
魏灵一放手,寒星一个劲儿便自椅上跳到地上,一迳冲出房门,朝洗澡间跑
去。药师小狼很快也跟了出去。
寒星出门以後,房里就只剩魏灵和叶敛了。
叶敛从魏灵手里拿过那把旧梳子,盯著看,竟发起愣来。
十四年前,叶敛与诸葛静路过江州,身上的盘缠花得一点不剩,两人都饿了
两天。其时,诸葛静听说江州城里有间大宅,不久前莫明奇妙的人去楼空,登时
贼性大发,潜入那间大宅偷了一根翠玉金钗。
後来,叶敛与诸葛静到达云南,认识了谢祯翎……也就是叶敛的乾妈。
好巧不巧,原来乾妈就是江州那间空宅子原本的主人。
那年的冬至,诸葛静将金钗挽回谢祯翎头上,然後便出门了。
乾爹挥动著乾妈编给他的金羽扇、穿著爷儿俩曾赖以为被的鹤氅,潇洒自在
的离去……
那个背影,是叶敛最後一次看到诸葛静。
看著这破旧的梳子,叶敛忽然想到……
金羽扇和翠玉金钗,不也明摆著正是乾爹、乾妈的定情信物吗?
寒星接承了父母的定情信物为遗物;那么,诸葛涵岂不能?
金羽扇太过亮眼,放在身上必然招惹嫌疑,那也罢了;小小一根翠玉金钗,
诸葛涵是个女孩儿,将它挽在头上,却是再正常不过了吧!
叶敛一思及此,极为兴奋,不禁握紧了拳头,叫道:「是了!就是这样!」
「就是哪样?」魏灵问道。
叶敛一怔回头,只见魏灵捧著一条旧得像破布的鹤氅,站在自己身後。
叶敛满不好意思的搔搔脑袋,将旧梳子放回桌上。
其实,诸葛静所盗的那根钗子,虽则价值不菲、却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
光就襄州城内,相同的钗子只怕便能找出五六根来。更何况叶敛对於那根钗子的
模样印象也不深,即使见了,也未必认得。
他会如此兴奋,终究还是因为诸葛涵下落全无……
不管是遍布中土的丐帮情报网、还是瑞思等踏遍各地的一行三人回纥行商,
找了一年多,半点消息也没有。
是故,只要每次发现了一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