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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沿路再次返回到这儿,宁晞肯定是不会再动那鬼脸洞府的心思,可如今经过此地,不进去看的话,心里总产生会错过什么机缘之类的念头。
董琼儿明白宁晞想法,淡红色的脸蛋上露出笑容,她又何尝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
“其实,我也有这个心思。如果要是说里面有凶险的话,连那可怕的鬼脸都被我灭杀了,那么对我们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可以说凶险与机缘并存,就看有时候我们的选择了。你说呢?”
董琼儿冲着宁晞浅浅一笑后,视线向着里面那一人高的洞府看去,晶亮的目光在闪动。
“你说的不错,那我们进去吧。”
既然董琼儿不在乎里面可能暗藏的凶险,宁晞也不可能畏首畏尾,仰起脸来,眸仁中透着一抹坚定的神采。
说完后,宁晞冲着董琼儿微微一笑,带着好奇,踏入那鬼脸所在的洞府,而董琼儿则是点点头,也同样跟了进去。
走了几步后,董琼儿清脆的声音传来。
“稍等一下。”
“你怎么停下了?这里有问题吗?”
宁晞听到董琼儿的声音,面色一怔,神色中立马戒备起来,以为对方发现了什么凶险。
“没什么,我想把他埋了。”
董琼儿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凄,走到一处乱石之间,停了下来。
宁晞顺着望去,在那堆乱石中,有一些碎裂四散的衣襟布块,让殷红的血液所沾染,触目惊心。
那应该李正清身上的衣物,宁晞立马明白了董琼儿口中的他是谁了。
站在碎石旁,董琼儿神情冷漠,看着这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十几息过后,她抬起玉手,一指点出,顿时一阵旋风蓦然卷起,地面石块泥土如水般扭动起来。
随着石块泥土滚动翻转过后,一座不大的土冢转眼间在地面上堆砌而成。
宁晞无法相信董琼儿的所作所为,明明要杀了李正清,可见董琼儿对其恨之入骨,为何现在这般做,真是让人看不透。
宁晞胡乱的想着,这时董琼儿也处理好了,走了过来。
宁晞没有说什么,亮眸扫了身前女子一眼。
这一刻,对方美眸中有道光芒闪过,像是苍茫原野中的跃跃跳动的火苗,既冷凄,又孤寂,这时她在对方身上没有见过的。
等宁晞再看过去时,对方美眸中那道光芒又消失了,轻启嘴唇,语气淡淡开口道:“进去吧。”
“这里面洞口处,同样也布置了一个阵法,不过难度要比之前外面,我破开的那个阵法要高。
看来要破开,大概要花费一番功夫。你在这儿等下,我来破开。”
董琼儿走到洞口前,观察一周后,蹙起了眉头,转脸冲着宁晞说道。
“好,那就麻烦你了。”
宁晞为了不打扰董琼儿,连忙退后几步,看着董琼儿拿出圆形玉碟,开始掐动法决破阵。
灵力线丝勾勒,符文飞动,金色法钥散发出如何光芒,如泥牛入海般没了进去。
金色法钥与阵法交织出的璀璨光芒,在董琼儿那张艳丽的脸上摇曳着,泛着清幽的光。
从刚才起,宁晞能感觉到董琼儿神色的变化,似乎对方勾起了什么心事。
宁晞虽然很好奇,但是也没想过问别人私事。
后面还有点,,,待会再更,没整理好
第五十章 她的故事。。。。。。()
董琼儿继续说道:“我小时候被李正清捡到后,生了一场大病,失去了我被抛弃前的记忆。就是这样,我曾经很痛恨抛弃我的父母。
不过,我小时候反反复复做一个怪梦,醒来后却又忘记那梦是什么了。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一天,我终于想起来了,那不是梦,那是我曾经失去的记忆。
当我真正记起以前儿时记忆时,我却。。。。。。恨不起来,那抛弃我的父母。”
董琼儿顿了下,最后睫毛微微颤动下,一双晶亮明媚的美眸中,透着一抹哀伤之色。
宁晞抬起眼眸看向那单薄的身躯,她能感受到董琼儿这番淡淡的话语中,似乎充满着一丝痛苦。
她没有开口,在一旁静静等待董琼儿的下文。
董琼儿轻叹了口气后,看了宁晞一眼后,接着说道:“我记得我出生在一个偏僻落后的小村庄里。
爹和娘都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每天爹出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娘就待在家里喂喂鸡鸭,缝缝补补,照料家务。
爹和娘都盼着老太爷有个恰当的雨水,让那播散出去的青青小禾苗,快点发芽长大,能有个好收成。
一年到头来最幸福的日子,莫过于就是等那稻穗垂了头,收获着那些沉甸甸稻谷的时候。爹和娘本该是幸福的,而我的出生,却毁了他们生活。”
董琼儿说着,开始时眼神中露出了温馨与向往之色,接着神色也黯然起来,声音里也多了些自责之意。
“由于我生来,身体带有异香,便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视为不详,他们甚至说我是妖物转世,是传说中的狐狸精,专门勾人魂魄。
最终,在我五岁那年,娘终于受不了村里人闲言蜚语,有一天丢下我和爹离家出走了。”
宁晞看着对方黯然的神情,想着一个失去娘之后,孤孤单单的小影子时,心里不由对面前女子升起了一丝同情。
董琼儿幽幽的声音继续说道:“娘生下我这个怪胎,默默承受了五年,说真的,娘离开了这个家,我真不怨恨我娘。
娘走了之后,爹消沉了一段日子,不过爹为了我,还是振作了起来。
娘不在了,但爹还是一直护着我,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的恶语辱骂,嘲讽,依旧视我为己出。
尽管有爹护着我,但我还是不敢出去,因为村里同龄的孩童,在他们爹娘千叮万嘱之下,不敢接触我,没有人陪我玩,常常我只能躲在自家院子里玩。
七岁那年,爹看我寂寞,在院中为我搭了个秋千,还做了一只小木马,那只木马现在想想,真的很笨拙,很丑陋。
而且,爹农闲的时候,会上山打猎,常常给我捎带回一些小动物,像小兔子,锦雀儿等等之类的。
甚至有一次给我带回来了一次麋鹿,我兴奋的拍着小手,乐坏了,所以那时有着这些小玩伴,我一点也寂寞。”
董琼儿这样说着,面上露出难得笑意,宁晞却能从这这话语后感受到心酸。
可董琼儿面上笑意没持续多久,声音忽然变得沉重的说道:“我原以为在村里不会有孩子来接触我,可有一次居然有几个男孩,趁爹出去的时候,跑到我家来,要找我玩。
那时,我很高兴,谁料他们来到家里,一下子就把我擒住了,我害怕极了。
我想拼命挣扎,可是他们是几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很高大,也个个有力气,当时我只有七岁,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后来从这几个嬉笑的男孩话语中,我才知道他们几人闲着无聊,打着赌,来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传说中香味的。
他们几人不管我大哭,以欺负我为乐趣,个个争先恐后要嗅着我身上味道,后来就要。。。。。。就要扒我衣服玩。
最后。。。。。。最后他们还要说是要帮我洗身子,我眼睛哭红了,声音也哭哑了,他们还不肯放过我。”
董琼儿声音中隐隐有些哽咽,仿佛这一刻触动了她心底深处的创伤。
这个时候,宁晞温润如玉脸蛋上,有些不知所措,抿了抿嘴唇,欲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无法开口。
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只能默默等在一旁,听着她述说,发泄着情绪。
董琼儿又默然了片刻后道:“所幸的是,爹提前回来了,看到那几个小兔崽子欺负我,暴怒之中逮住他们一阵痛打,更是将其中一个孩子的腿打断了。
由于爹动手打了那些孩子,他们爹娘很快带人找上门来,不由分说的砸我的家,爹用身体护住我,被他们动手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事情闹到族长那儿。。。。。。”
董琼儿停了一下,说这些话语时,让人很心痛,宁晞不由问道:“那后来族长给你做主了吗?”
董琼儿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那个打断腿的孩子爷爷是族长的弟弟。
爹要去找族长理论,他们根本没有给爹辩解的机会,那些欺负我的孩子父母,说他们孩子之间只是闹着玩,而爹却下了重手,应该要将我们家逐出村庄。
爹吓坏了,苦苦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