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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恐怕是有心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张海调侃道,“是不是想念红颜知己了。”
“只是想家了。”慕容羽不由得脸上泛红,他心中暗暗说道,“还好是晚上,不然就尴尬了。”
微风拂过,吹来了满街的芳香,食物的气息,花香四溢,吹动着发梢,降不下他发烫的脸颊,却也吹乱了人心。
张海看得出来他暗藏心事,也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又是微笑着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理所当然之事倒也没有什么。老哥我猜估计能让你魂不守舍的女子,也定是一个美貌的女子。”
“老哥说笑了,她只是我的师姐而已。”慕容羽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海哈哈一笑,“小羽,你要趁着年轻好好把握机会,切莫错失佳人啊。”
慕容羽哑然一笑,应了一声,却也没有再多说话。
夜色如水,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如同沙漏般,沿街的喧闹声,叫卖声依旧如初不绝入耳,丝毫未见消退。
两人又是在街道上闲逛着走了一会,便准备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多了一匹快马,快马急奔丝毫不顾这满街人群的安危,很是急迫,看来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一般。却也惊的街道上人群惊慌失措,惶恐不安。
街道正中间的位置有几个孩童正在玩耍,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急奔的骏马,也似乎根本没有意料到会有骏马在街道上奔跑。
眼见骏马急奔势不可挡,即将撞到地上围成一团玩耍的孩童,若是来不及停下,恐怕就是几条人命。马上的骑士也发现了这一现象,连忙拉缰试图让马停下来。
此刻,又怎能停的下来。
众人不由得大声惊声呼叫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慕容羽飞身而起,一个急闪冲到孩童面前,内力运于双掌之中,接着一掌拍出直击向冲过来的骏马。
势如闪电般的骏马一声哀鸣,竟被这一掌打中,直直的向后摔去,却也把马上的骑士摔得头破血流,不省人事。这一摔几乎把马上的骑士摔的骨断筋折,惨不忍睹。
惊呼声戛然而止,街道上无比的安静。
孩子的家长连忙上前,七嘴八舌的向慕容羽道谢并领走了惊慌失措的孩童。
慕容羽看着无恙的孩子们,微笑着一一回应,接着连忙去看摔在街道上的骑士。
此时的骑士,已是奄奄一息。
“小羽,这次你可闯大祸了。”张海不知何时已经走上前来。
“怎么了,老哥。”慕容羽疑惑道。
“你且看这骏马,马匹强壮有力,又装饰有军中战马式样,这骑士恐怕是前方送急报的军士。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恐怕是前方有紧急军情,要么就是朝廷派来的信使。”张海分析道。
“做了就做了,倒也没有关系。总不能让他把那几个孩童踩死吧。若是这样,那我又和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但是。。。。。。”
“老哥不必再说,我做都做了,有什么后果我愿意一力承担,比上再急的军情来说,也抵不上这几个孩童的生命重要。”说完,慕容羽接着查看眼前骑士的伤势。
骑士伤势不是很重,只是突然从急奔的骏马上摔下,摔断了骨头,一时间摔晕了过去。
慕容羽点了他周身的大穴,接连施救,护住心脉。又是从怀中取出银针在他的身上扎了起来,手指微颤,内力聚于掌心,不多时功夫,骑士便悠然醒来。
“快。。。。。。把我怀。。。。。。中的信。。。。。。拿到。。。。将军府。。。。。。”骑士醒来第一时间开口说道。
就在这时,已有官府衙役兵丁聚集。
看到受伤的骑士,顿时都以为是慕容羽伤了他,连忙上前将慕容羽团团围住。
“大胆凶徒,竟敢当街行凶,还不放心手中武器。”众兵丁大声喊道。
慕容羽丝毫不理会这些官兵,继续施以救治。
张海上前说道,“诸位官爷,可认得我张海。”
“原来是悦来客栈的张老板。”一个领头的官兵说道。
“官爷,既然认识我张海,想必也知道我张海在这都府一带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说话也算的上有些分量。不知可否让我说句公道话。”张海很是客气的说道。
“那倒是自然,张老板请讲。”领头的官兵说道。
“伤人的虽是这位小兄弟,但是事出有因,此刻这位小兄弟正在施救,还请诸位不要动怒惊扰了这小兄弟的施救。”张海又是说道。
“既然张老板说了,我自然相信。”领头的官兵说道,“所有人没有命令不得妄动,全部守紧了不要任何人靠近打扰了施救过程。”
“是。”一众官兵应道。
第20章 如临大敌起祸端()
众将神色凝重,如临大敌,个个身体挺的笔直,肃杀之气传来,气势倒也不凡无人。四处围观的百姓,却也都躲得远远探头张望。
一时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
只见慕容羽从那骑士怀中取出一封信,转手交到张海手里。张海眼见信封上写着“绝密”二字,倒是没有敢拆开信封去看,脸色都不由得变了,他连忙将信转交给领头的官兵说道:“官爷,还请您赶紧派人将此信送往将军府,免得耽误军机。”
领头的官兵接下信,连忙解下腰上令牌,对着身边的一个亲信沉声道:“你立刻带了我的令牌,速去将军府走一趟。此事万万不可张扬,速去速回,不可耽误。”
“是。”亲信不敢多说什么,将信揣入怀中,连忙上马绝尘而去。
众人一见是官差且如此急迫的在城中飞奔,心中不由得嘀咕恐怕有大事发生,都是急忙闪避,有的更是滚在道旁。
一人一马,绝尘而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领头的官兵倒也没有闲下来,又是吩咐了几人去向周围的百姓了解情况,又是简单地向张海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却也基本了解掌握事情的来龙去脉。
慕容羽诊治完毕,确认好这骑士已无生命之忧后,起身向张海说道:“老哥,我已诊治完毕,这骑士已无大碍,休息静养一段时间基本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海终于放下心中的担忧,接着又是向领头的官兵说道:“官爷您看这信使既无生命之忧,可否看在这小兄弟事出有因,为救人而误伤人,也并非故意行凶伤人,能否给老朽一个面子,此时就此揭过。“
说话间,趁着无人注意的机会,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塞到他的手中。
领头的官兵不由得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答复他,将手中的银两塞入怀中,开口对慕容羽说道:“你就是当街行凶之人。”
“官爷,此言差矣,我不是行凶而是救人。”
“大胆狂徒竟敢强词夺理,致人重伤还不是行凶,何况还延误军情。”领头的官兵故作生气状,“你可知罪。”
“小人有一事不明请问官爷,若是这骑士因送军情,致多名垂髫小儿重伤或死亡,按大宋律法又该当何罪?”
领头的官兵听到此处,心中不由得暗自叹道,“这小子还真是巧舌如簧。”接着应道,“理应以谋杀罪判处。”
“既然如此,那请问小人阻止了这场事故的发生,又何罪之有,还请官爷明鉴。”
“虽然你因救人而酿成祸端情有可原,但是又岂可以祸止祸,倘若都是这样做,还要律法作甚,道理何在。”
“小子受教了。”
“虽说律法无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念你初犯且事出有因并未酿成祸端,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领头官兵说道。
“官爷明断。”张海恭维的说道。
“好了,散去吧。”领头官兵又是吩咐着手下官兵用担架将骑士抬走。
“且慢。”众人正准备散去时,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此事我看有些不妥。”
“何人在此敢质疑本官决策。”领头的官兵怒道。
“小小府衙治安官,也敢在我面前称呼本官。”那人嗤之以鼻,不屑的说道。
“我倒是谁呢,那么大的口气,原来是赖五爷。”领头的官兵回头看着骑马而来,领着一群兵卒的赖五。
“既然知道是将军到来,你一个小小的治安官,还不上前拜见。”赖五身边的亲信骂道。
“抱歉,现在是下官执行内务期间,不方便行礼拜见。”
“行礼倒是不必了。”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