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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若给了那个,没吃到的人又不满意。”
说到这里,赵清宇顿了顿,去瞧镇元子的脸色,心思鉴貌辨色,见他脸色如常,不由松了口气。镇元子深以为然的点头,赵清宇刚才说的可谓是直中要害,连忙催道:“道友继续往下说。”
“长此以久,大仙因为人参果一事导致与众仙疏远了关系,甚至恶化,如果大仙打算永远住在五庄观,不出远门的话,那影响还不大,若大仙想在这三界之中做出一番成就来,那就大为不利了。”
赵清宇之所以这么说,跟他前世看过多遍原著有关,原书中镇元子在取经团队到来之前行为古怪,去弥罗宫听讲“混元道果”,还要带四十六名弟子一同前去,这也罢了,取经团队明明四个人,却只给了两个人参果,这摆明想让他们闹事。
不仅如此,听闻孙悟空推倒人参果树后,竟然一点也不恼,那可是五庄观的观宝,三界稀有的长生资源,他难道一点也不心疼?
事出反常必要妖,一系列的古怪行为,那唯有一个解释,孙悟空推倒人参果树一切都在镇元子的算计之中,他故意带着大量弟子离开,就是方便取经团队行事,想借猴子之手毁掉人参果,这样一来,那些尝不到人参果的神仙们就会把对他的怨气转移到猴子身上,同时把这笔账算在如来头上,那他就能置身事外了。
可他处心积虑想毁掉人参果,没想到却被观音给救活了,最后只得拉低身份跟猴子结为兄弟,以免猴子知道真相后找他算账。
镇元子听后心里惊涛骇浪,不过才接触几天,赵清宇就将他心里的忧虑全给分析了出来,这简直不可思议。这会,他看赵清宇,除了佩服外更带着一种神秘目光去看,“道友看问题真乃一针见血,大局观如此洞悉,想必就是如来佛祖来了也绝然在道友面前讨不了半分便宜。”
赵清宇笑道:“赵某区区云游道士,哪敢跟一方势力之首相提并论,岂不是惹人笑话。到是大仙修为高深,与如来更是一个时代的神祇,方能与之相比。”
镇元子叹道:“没法比,没法比!若是千余年之前,还能与之相比,现在么,不管是身份还是实力差之远也。”说到这,他自嘲的笑了笑,面露悲切之色。
赵清宇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赶上一个发展的黄金时代,他却整日待在五庄观中,守着一颗人参果树过日子,实在是不思进取。
“道友既看出我目前的处境,还请指明一条路,必当感激!”回过神来,镇元子把希望放在赵清宇身上。
赵清宇沉吟道:“借他人之手毁掉人参果树,如此,大仙方能摆脱尴尬的处境,才能图谋心中所想,得到你所期望的一切。不然,终生只能困守五庄观。”
镇元子目光炯然,脸上阴晴反复不定,人参果可是他观中的宝贝,若强行毁去岂不是令他多年的心血白费了。可若不毁去,那必像赵清宇所说那样,这一生将窝在观里,只能当个名声远远大过权力的地仙之祖。一边是资源稀有的人参果,一边是日后的前途,他心中真难下决定。
赵清宇悠闲的喝着茶,主意已经给镇元子出了,至于如何决定那是他的事。
权衡利弊是人类的一种判断能力,像镇元子这样的人物,人参果能带给他的帮助十分有限,反而没了人参果,他有更多的时间去谋划未来,只要是聪明人,都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也不知过了多久,镇元子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笑道:“道友真乃非常人也,人参果在我这视为重宝,但在道友眼中并不看重,还劝我毁去。今日听道友一席话,远胜我几百年对人性的思考!”
说着,他躬身给赵清宇拜了一拜,赵清宇虽然面色如常,可心中异常激动,对方可是地仙之祖,能受他一拜也不枉白来这世界走上一遭。
第六十章 狼狈为奸()
自七年前被玉帝传去天庭回来后,敖闰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整日窝在水晶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往日雄心勃勃的他骤然变得颓废起来,且脾气很差,经常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打骂下属。龙宫的众水族整日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大王,被处罚喂了鱼。
在这种极度压抑的气氛下,西海水族出现了叛逃现象,起先只有一两个水族悄悄逃离西海,后来逐渐增多,虽被摩昂发现并及时制止,但底蕴深厚的龙宫经历十几次叛逃下来,使得实力锐减一半,再不复往日威风。
摩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数次劝说敖闰都被赶了出来。今天,他带来了一个阴差,试图重振敖闰的雄心,劝他莫忘初衷。
“太子,你又来劝为父,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说到这,敖闰忽然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那人身上阴气森森,裹着一层黑衣,只露出一张脸。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皱了皱眉,问摩昂:“他是谁?”
摩昂介绍道:“他叫王严,在幽冥教主手下当差。”自真灵珠被抢夺后,摩昂对赵清宇是恨之入骨,一直想杀了他拿回法宝,可思量自己的能力难以成功。
本想和敖闰一起潜伏在车迟国伺机而动,给赵清宇来个致命一击,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原本大力支持他的父王对此事毫无兴趣,不仅如此,还劝他不要惹事生非,免得引祸上身,到时谁也救不了他。
摩昂不甘心,十分不甘心,于是暗中潜伏在三清观附近等待机会,可赵清宇这几年行事非常低调,一般待在观内很少出门,就算出门身边也带着几名弟子,使得他没有半点机会下手。不过,他的性子十分能忍,一直守在附近将近七年,当他在漫长的等待中逐渐磨灭耐心时,却发现暗地里还有一股力量盯上了赵清宇。
出于好奇,摩昂试着靠近那股力量,发现是一名阴差,虽然修为只是地仙境界,不过一双眼神却透着雄鹰一般的锐利,被他盯上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一番交谈下,才得知对方叫王严,本来是三清观中的弟子,只不过因犯了清戒而被逐出师门,由于不甘心,含恨去报复一个女子,被赵清宇出手给杀了。
腹中有怨气的人死后通常会变为厉鬼,王严不例外,凭着他的聪明机智,和阴差黑白无常套上了交情,靠着黑白无常撑腰,加上手段狠辣,在阴间混得风生水起。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成了幽冥教主的属下,待修为达到地仙后,独自一人来到人间寻找报仇机会,没想到却撞上了西海太子。
摩昂听完后,当时就动了心思,王严的后台是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萨,此人是佛教安排在地府的一位大能,可谓背景深厚,王严的修为不如自己,但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主子撑腰,跟他结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况且自己与他有着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凭着西海太子这层身份,摩昂和王严交谈甚欢,虽未结为异性兄弟,不过两人约好,待机会到来之时,一起杀赵清宇报仇。
见来人是地藏王的人,敖闰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当即问:“王严,你属阴间的人,来我这龙宫有何贵干?”
王严笑道:“龙王有礼了,在下听闻赵清宇大闹龙宫,想来见见在他的淫威下丧失往日雄心的龙王,今日一见才知传言属实!”
敖闰怒道:“竖子,你有何本事敢藐视本王。来人,将他给轰出水晶宫!”
“龙王只会在我面前耍威风,而在他赵清宇面前却只能忍气吞声,如此欺软怕硬,不合作也罢。”王严摇头叹气,向一旁的摩昂道:“太子,我们的交情止于今日吧。”
说着便要离开龙宫,摩昂连忙上前拦住他,劝道:“我父王并非畏惧赵清宇,而是害怕玉帝的怒火罢了,王严兄又何必说这等绝情的话了。”
王严肃然道:“玉帝的雷霆之怒,凭我们的身份自然无法承受,但对付赵清宇,并非一定会若怒玉帝。”
见父王来了兴趣,虽未开口却竖起耳朵在听,摩昂故作惊讶之色,问道:“有如此好的主意,愿闻其祥。”
两人一唱一喝,早在见敖闰之前就商量好了,敖闰颓废已久,平常的话难以刺激到他。所谓重病还须下猛药,若用赵清宇去刺激他,必然能勾起他心中的仇恨。
见父王整日借酒麻痹自己,身为长子,摩昂心急如火,一直在思考着如此劝醒他,令他振作起来,可思来想去苦无对策,直到遇见王严后,将这情况一说,两人当时一合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