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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今夜由奴婢二人侍寝。”
年轻人朗声一笑,一手一个拍在少女挺翘的臀瓣,笑道:“只有两个嘛,你们还有没有未破身的姐妹?破身的无妨,只要有你们一半的美貌,公子我也勉为其难收下了,多多益善嘛。”
两丫鬟脸蛋一红,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胆怯和忐忑。她们这种自小被卖入高门大户精心调教的丫鬟身和命从来都不由己。既然城主让她们二人来侍寝,也不得不从,她们的命不由己,由主子。这位公子哥心性如何,她们不敢妄加揣度,但模样俊朗,白衣潇洒,让她们心中暗喜。
左侧一位长了一张微微圆润不明显的瓜子脸丫鬟,低头看着脚尖,怯生生道:“奴婢二人都已经洗好了身子,不知公子需不需要沐浴一番,还是”
脸上红晕如醉。
“公子我从九老山跋涉万里,快马加鞭,耗时半月,这才到了牧野城,都快忘记洗热水澡是什么滋味了。”这位出身九老山白云观的天之骄子捏了把少女圆臀,“烧桶热水,多洒些花瓣,本公子要沐浴。”
九老山白云观,专修黄赤之术,又称为房中术。
道教功法流传东荒,其中以房中术最受贵族豪门喜爱,千年来功法衍变,形成了许多采阴补阳的邪功。因此提到房中术,大多被正道人士不耻。
其实黄赤之道与金丹同样起源于道祖所撰的道藏,通过男女双修,达到阴阳融合,延年益寿的效果。所谓“黄老赤篆,以修长生”便是此道真谛。白云观镇观宝典悟真篇中开卷首语:“御女三千,白日飞升。”可不是无的放矢。
白袍公子陶谦之的父亲是白云观观主陶顽石,自号“顽石真人”,白云观女冠三百,皆是他床上双修人。陶谦之耳濡目染,十三岁的时候在一名徐娘半老女冠床帏里破了童子身,从此食髓知味,开始疯狂御女,白云观里的女冠,几乎都没逃脱他的手掌心。只是与父亲一心同参阴阳,证道成仙不同,他修的房中术更类似采补之术,采女子阴元强壮真气。
木桶热气腾腾,水温适宜,陶谦之跨入木桶,舒舒服服的吐出一口气。
两名丫鬟跪坐在地,身段婀娜,洋溢着青春活力的气息,低眉顺眼,为他擦拭身体,。
陶谦之靠在浴桶里,侧头看着左边年岁稍大,身子浮凸的丫鬟,笑道:“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丫鬟眼睫一颤,眉目天然含春,软濡道:“奴婢霜枝。”
另一个丫鬟接着脆生道:“奴婢寒鼓。”
陶谦之点点头,又问道:“你们牧野城有没有什么奇闻异事?本公子虽然懒得去游历九州,但对一方风土人情很感兴趣。”
年长的丫鬟歪着脑袋想了想,柔声道:“奴婢久居府上,鲜少出门,对外界的事了解不多。即便知道也都是一些不入公子法耳的街巷小事。”
陶谦之闻言有些失望,温言道:“中州那边有各种美人评、英雄评、将相评,最不济的青楼花魁都有榜单排名,你们牧野城没有?”
“公子,牧野城只是边境小城,哪有那么多门门道道?英雄评将相评这些离奴婢太遥远,倒是有一个类似美人评的六大美人排名呢。”
陶谦之眉头一挑,“说来听听!”
“咱们城主府的大小姐便是享誉全城的美人儿,其他小姐倒是姿色一般,外人都说大小姐一人便占了城主府所有女子的气数。不过大小姐也是苦命人,早些年跟城主大人的一位嫡系将军订了亲,到了婚假的那年,新郎官死在了沙场上。如今二十了,还待字闺中。”
陶谦之默然不语,心想可惜今日没能见到这位美人儿,没准儿还是个极好的鼎炉。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逝,既然是牧野城城主的嫡长女,就算他身份高贵,也不是想吃就能吃的。当然若真铁了心要强占,也不是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去和一方诸侯撕破脸皮,殊为不智。
“有一位是城西青楼的花魁,据说见一见这位绝代美人,就得花一百两银子,想要春风一度,没个千两白银想都别想。”霜枝说到这里,颇为羡慕那青楼花魁,都是苦命女子,可境遇也有不同。
陶谦之干脆就没上心,这种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子,阴元杂乱不堪,是最差的鼎炉。
“其他的大多都是名花有主。或是成了哪位大人的禁脔,或是嫁入豪门相夫教子哦,奴婢想起来了,还有一位与大小姐一样待字闺中,虽说名声不佳,但据说是当之无愧的牧野城第一美人。奴婢虽然觉得大小姐已经美若天仙,可既然外人如此追捧,想必是要比大小姐更出色的。”
寒鼓雀跃道:“姐姐,让我说,让我说!”
霜枝偷偷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道:“还是这般没规没矩,幸好公子温良,否则定要怪罪你。”
寒鼓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眸子晶晶闪亮,凝视着俊朗公子哥。
陶谦之对女子向来有极好的耐心,含笑点头。
寒鼓本就是天真烂漫的少女,见这个俊郎公子温和,好相处,胆子也就大了,清了清嗓子,模样俏皮可爱。脆着嗓子道:“公子,这女子便是百战侯府的三小姐,好像叫楚浮玉来着。只是个庶女,可名声却一点不小。瘟疫前的有段时间尤其活跃,城中富贵子弟开席聚会,总要邀请她入席,她也从不拒绝。更有甚者,为了见到她,特意在画舫上包了小半旬的酒宴。有文士在酒宴上见了她,当场作诗一首呢,怎么说开着”
霜枝柔声道:“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小丫鬟拍掌笑道:“对对对!公子你别不信,大公子二公子为了这狐媚子,还打过一架呢。差点就动刀子了,城主大人气的摔了珍藏好多年的瓷器,最后扬言永远不准那狐媚子嫁入府上。”
霜枝伸手在口无遮拦的丫头小脑瓜轻柔一拍,呵斥道:“小妮子,作死!”
后者委屈的撇撇嘴,盈盈秋波一眨不眨望着公子。
陶谦之跨出浴桶,大笑道:“不洗了,长夜漫漫无心眠,小娘子来来来,且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夜已深,烛未熄!
陶谦之披上白袍,起身走出屋子,打开门时驻足回望,床帏中,两名初尝**的丫鬟脸色俱是病态惨白,那名年岁较小的丫鬟眼角泪痕未干,睡梦中小脸拧成一团,显得极其痛苦。陶谦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要多凉薄有多凉薄。世间女子在他眼中都是玩物鼎炉。像这种丫鬟连玩物都不算,只是用过一次就扔的鼎炉。可笑那小丫头寒鼓,自以为遇上了良人,沐浴之时便秋波暗送,没准还芳心暗许了。破身之后忍着疼痛曲意逢迎,但很快就察觉到了不适,采补之术本就是吸取精元。煞白着小脸哭喊求饶,一炷香时间里昏迷三次,几近油尽灯枯。
陶谦之神采奕奕,两名丫鬟没有半点修为,阴元不比观中女冠充沛,但胜在处子之身,阴元纯净,对他大有裨益。
轻轻关上门,陶谦之来到隔壁小院,窗口烛光未灭,他也不敲门,径直推门而入。锦厅中银发碧眼的老者坐在桌边饮酒,身上随意的披了一件单衣,银白如霜雪的头发也肆意披散。
陶谦之自顾自的绕到屏风后,往床榻上一看,锦被中同样有两名俏丽的丫鬟,双目圆瞪,花容凄惨,陶谦之伸手触摸丫鬟裸露在外的肩膀,都凉了。
“啧啧啧,老祖,你这吃相可不好看。”陶谦之摇头叹息,可眼神玩味,丝毫没有指责之意。
“既然是采补,当然要物尽其用,吃的一干二净才好。陶小子,老祖我散修出身,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就是积少成多,不像你出身优越,有一大把的女冠道姑供你采补。”北海老祖嘿然道。
“老祖你别笑话我,我爹至多只允许一天采补一名女冠,再多了就只能阴阳双修了。效果委实太慢。”陶谦之耸耸肩。
北海老祖淡淡道:“身在福中不知福,采补而来的精元虽然可让真气迅速壮大,可驳杂不一,是速成的末流之道。而阴阳互补之术,虽然成效慢,可胜在精纯稳固,没有后顾之忧。前者隐患不少,后者水滴石穿,可成大道。”
陶谦之对这臭名昭著的北海老祖丝毫不怵,指了指脱阴而亡的丫鬟,撇撇嘴:“老祖,这速成也有速成的魅力,证道成仙太过虚无缥缈,还不如人间逍遥一世。对吧!”
北海老祖哈哈大笑。
陶谦之大大咧咧坐下,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