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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扔出九枚戒指,拍手笑道:“春夏秋冬、杏雾梅烟,当真是各有所长,妙不可言!”
夜雨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挥手就是数亿灵石,愣了半天才连福数礼道:“爷,礼物太重,奴家怕有命拿,没命花,还望二位爷垂怜,赏些小钱。”
“这…哈哈,还有怕灵石多的?罢了罢了,本公子施个障眼法,保证别人看不穿。”魔尊说罢,挥手收回戒指,再扔出去已变成了九枚玉坠。
夜雨再拜,说道:“只怕已被管事的知晓,咱们姐妹实在不敢收。”
“本公子保管无人知晓,但拿无妨!”
夜雨还想推辞,魔尊说道:“你看!”话音刚落,右手边一处十余丈高的假山轰然炸开。过了半刻,也无一人前来。
“现在敢拿了吗?”
“多谢二位爷垂怜!”夜雨这才敢收,随后将玉坠分与姐妹,又各自叮嘱一番。
“礼物收了,就要好好伺候咱们。安排下去,于此处摆下酒宴,记住,只要最好的醉仙酿,多多益善,本公子不醉不休!”
“爷只管放心,酒定是最好的!先让姐妹们献上舞曲,奴家这就去安排。”夜雨说完,躬身退出。
春夏秋冬等人收了莫大好处,自然卖力,就在水边表演起来。曲子清耳悦心,人儿赏心悦目。
魔尊斜靠亭柱,时而拍手,时而憨笑,看的不亦乐乎。周青直立亭中,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过得半刻,夜雨领着三四十人进了花苑。前几位搬来桌椅,后面众人抱酒端菜。不大会功夫,亭中已摆好酒宴。只见丈长六尺宽的长桌满满当当全是珍馐美味,四边亭角则摆了百坛美酒。
“来来,都坐!”魔尊笑道。
“二位爷跟前,哪有奴家们的坐处,一旁伺候即可!”夜雨回道。
“无妨,今日只求一醉,哪位美人能将本公子灌醉,另有重赏。”
周青不管他们,当先而坐,抓起筷子就吃。
夜雨还欲推辞,魔尊板脸说道:“再不坐,就被这糙汉吃光了。”
九位女子这才敢坐,四位坐在周青两旁,四位坐在魔尊两旁,夜雨居中单坐。也不敢吃,先给二人斟满酒,再往二人面前夹菜。
“各位,满饮此杯!”魔尊举杯笑道。
众人都喝了,唯独周青不饮,只自顾自吃菜。
“素心,任你烦闷满腔,也是无计可施,何不痛痛快快醉上一场?”
“借酒消愁愁更愁,无心之人岂会懂?”
“有心之人未必向善,无心之人未必作恶。”
“呵!你是作恶还是向善?”周青讥笑道。
“与你是作恶,与我族却是向善,立场不同,何必计较?”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酒如何饮得下去?”
“这人忒无趣,美人莫要理他,咱们畅饮!”魔尊气道。
周青吃饱,走出亭子,找了处干净的方石闭目养神,还未入定,就听门外吵吵闹闹,细听过后不禁感叹冤家路窄。
原来,门外叫嚷之人正是死于他剑下的薛守礼的哥哥薛云龙,他那相好的就是这位夜雨院院主,今日前来,刚好遇到夜雨另有主顾,这才引得他争风吃醋。
门外好几个伙计围着,却不敢碰他,只能随他前行。
薛云龙边走边骂:“狗养的蠢货,不识得爷爷吗?爷爷倒要看看是哪个龟孙子不长眼,敢在夜雨院玩乐?”
薛云龙被毁了丹田,修为尽失,嗓音却是奇高,连着几声叫骂,自然被夜雨听到,坐在那满头是汗,刚想说话,就听魔尊笑道:“只管安坐!”
周青却坐不住,站起身来直往外走,到了门口指着薛云龙骂道:“哪来的狗崽子,敢扰大爷好事?”
魔尊哪会不知他用意,只笑着摇摇头,却不制止。
薛云龙打小娇生惯养,除了四十年前那场噩梦,再无人敢对他这般说话,当即气得满脸胀红,跳脚叫道:“泼才,可知爷爷是谁?”
“大爷管你是谁?再来聒噪,当心小命不保!”
“爷爷大名叫做薛云龙,我爹是九霞门掌门,还不磕头赔罪?”
“我道是谁,原来是薛大公子,久仰久仰!”周青拱手笑道。
“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让出夜雨院?”
“嘿嘿,蠢货!我那师姐当真心慈手软,只废了你丹田,换做是我,早把你一剑了事!”周青讥笑道。
薛云龙听罢,惊出一身冷汗,再顾不上叫嚣,撒腿就往回跑。
周青心说果真给自己蒙对了,这薛云龙当年定是调戏了厉害的女修士,才被废了丹田。看他逃跑,也不去追,只骂了句晦气,转身走回方石,继续打坐。
魔尊依旧谈笑自若,频频举杯。
夜雨却劝道:“二位爷还是赶紧走吧,这位薛公子真是九霞掌门的儿子,他此番回去必然是报信去了,等九霞门高手来了,二位只怕插翅难飞。”
“就怕他们不来,哈哈,素心当真是本公子的福星!”魔尊笑道。
周青一拍脑门,暗怪自己糊涂,刚才一时冲动,忘了他之前说过要等一些老不死,到底还是被他利用了。
第115章 上 草木浮动摇杀气 星辰暗淡无光彩()
周青坐在那苦思冥想,左右改变不了局面,心说那些人来了也好,老魔头孤身一人,总好过等他摆好阵仗。哪知等来的却不是什么老不死,而是位姿色出众的妙龄女子。
“就在这,那人自称贱人师弟,说不定有些手段,娘要多加小心。”
周青见薛云龙叫那妙龄女子作娘,不禁一愣,转而又暗恨薛云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小小元婴来了何用?
姜如月进了门,也不废话,挥手就冲周青一记光刀。
青楼众管事也不知安的什么心,竟无一人阻拦,全都立在后面看戏。
周青尚未出手,光刀已然消失无踪。
姜如月这才看向亭中,只见一俊美少年正左拥右抱、开怀畅饮,当即怒道:“小子好手段,再吃老娘一记。”说罢,挥出一把尺半短剑,向亭中刺去。
九位女子有心逃命,却发觉身子不听使唤,只能僵在那里,满脸惊慌。
“好美人,何苦舞刀弄剑,不如陪本公子吃酒。”
魔尊说罢,就见姜如月连人带剑扎入他怀中。剑在途中已碎的精光,只剩美人投怀送抱。
姜如月如同见了鬼,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急得俏脸时红时白。
“姓薛的,回去告诉你爹,就说你娘看上了本公子,非要与我远走高飞,叫他莫要伤心,哈哈。”魔尊冲薛云龙笑道。
薛云龙更是不知所措,毕竟是亲娘,有心搭救,奈何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逃走,不说被人戳断脊梁骨,心里也难安,最难过掌门爹一关,怕不是要一掌拍死自己。
“还不快滚,莫非要认了后爹再走?”周青添油加醋。
薛云龙整张脸煞白,满眼泪珠,嘴唇也咬得出血,双拳更是青筋毕露,挣扎半天也只叫出一句:“敢伤我娘,定叫尔等生死两难!”话未说完,转身就跑。
管事众人这才走到院门,冲里面躬身施礼,领头的说道:“打扰二位爷玩乐,实在罪过,只是他薛家权势滔天,小人们实在无能为力。”
“没你们的事,退下吧!”
众管事躬身退下,周青再次盘膝打坐,心中暗喜,薛掌门婆娘被人擒了,看他如何坐得住!
再看魔尊,左拥右抱不说,腿上还躺着一女,当真是艳福齐天。
姜如月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夜雨却急得满头香汗,说道:“求爷开恩,放了咱们姐妹吧!”
“此话怎讲?”
“爷您神通广大,自然不惧九霞门;咱们一介弱女子,只怕反手就被人杀了。”
“本公子在此,谁能杀了你们?”
“爷走后,九霞门岂能放过咱们?”
魔尊一愣,接着笑道:“此间事了,保诸位安然离开,蓬瀛域不安稳,天枢域却还算太平,此时只管安心饮酒。”
说罢,又觉怀中人碍手,挥手将其掷于水中。
姜如月没了束缚,却不敢再冲上来动手,立在那不知所措。再看她,浑身湿漉漉,更显身姿曼妙。
“素心,你说薛大掌门会不会来?”魔尊边饮酒边看姜如月,话却是问向周青。
“婆娘被人擒了,焉有不来之理?”
“那却未必,咱们赌上一赌,以天黑为限,若他来了,还你自由;若是没来,须得陪我痛饮。如何?”
“一言为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