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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放了我再说吧,本小姐累了,要歇会,可以走的时候别忘了叫醒我……”
徐良听完,即刻火冒三丈。
“你大爷的,又唬我,我让你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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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晴,有贵客到访,不宜远行。”
老夫子带着老花镜,念叨着他从华国带来的一本厚重黄历。
徐良默默站在一旁,看着老夫子估算着今天的黄道吉日。
徐良只知道老夫子跟自己早已分道扬镳的父母一样,是从华国过来的。至于是移民还是偷渡,老夫子就不愿多说了。
老夫子念叨完后,略显迟疑的放下那本泛黄黄历,随即转向徐良:“问出了你想要的了吗。”
“没有!但她现在也不好过!”徐良很努力的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捣鼓着老夫子房间内的一些小物件,虽然捣鼓着的力气很大。
老夫子摘下老花眼镜,继续说到。
“嗯……好吧,是把她扔去荒郊野岭,还是让我下手把她制成奶酪……你说吧。”
“什么啊?我进来是找你要车钥匙,然后蒙上她眼睛,送到远点的地方,再放了她。”
徐良顿时满头大汗的紧张说到。
老夫子惊讶的瞪大老眼,望向徐良的说到。
“就这样放了她? 你想过没有,她是搜查官,即使是华国的,可那职业注定与我们为敌,这头你刚放下她,我敢保证,不出三日,一定会有s级别的搜查官带队查上门来,这样做的后果你知道吗?徐良!”
“我知道,我知道,”徐良陪笑的摆手说到。
“额……,某种角度上来讲,我和那女搜查官有共同立场……达成了一些共识……”
徐良语焉不详的忽悠途中,眼珠子极速流转。
“她和我们平常遇到的白鸽(喰种对搜查官的戏称)不一样。”
“我们和她不是非得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处境。”
徐良的解释并不能打动老夫子的顽固观点,但老夫子并不想再与徐良争执。
默不作声的他转过身去,从一张摆满图纸与小器具的工作台处,拉开右下一个抽屉,把车钥匙拿了出来。
“诺,给你了,把事情做的好看点……”老夫子有点不甘心的把钥匙抛给徐良。
“切,又不是杀人灭口,说什么做的好看点啊?”话虽这样说,徐良还是毕恭毕敬的双手承接住抛过来的钥匙。
”额……还有,”徐良右手手指转动着车钥匙的钥匙圈。
同时,徐良打趣的说到:“能不能再给我点钱,反正你有本事印假币。”
第十一章 夏蚀离()
“你给我滚!忽然老夫子一声怒吼,同时,老夫子尾椎骨附近处,瞬间绽放出四条宽如手臂粗,红蓝混色的尾赫赫子。
徐良眼见老夫子发飙,不容小觑,连忙闪身逃离出老夫子的工作间,顺带伸手摸上了工作间的房门锁,
“嘭的一声厚重闷响,工作间的铁制房门已经被徐良关闭,几乎同时,一阵子“哐啷哐啷”的重物撞击声从铁门里头传来。
待重物撞击声停止后,心有余悸的徐良不由得抹了一把额头处的冷汗。
“好险,不愧是比我高一级的a+喰种,起码,气势上就比我能唬人。”
稳下心境的徐良小心翼翼的凑近工作间房门,忽然,铁质房门“嘭”的一声,再度打开。
徐良赶紧作势跑路,突然一团圆柱体的物品从打开铁门的工作间内扔了出来。
徐良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小团曲捆着的5000元霓虹纸币。
“你他么的给我省着点用,这东西用的越多,越容易暴露身份。”
老夫子从工作间里,探出头来,恶狠狠的吼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再不努力找工作,别在想指意我还会救济你。”
“还有,一个待会我要出诊,你自己忙活该如何收拾那个女人吧,我没眼看。”
徐良见到那捆纸币后,双眼顿时冒青光,对于徐良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自由工作者来说,这捆5000堰霓虹纸币够他挥霍很久了。
对于老夫子的训导,徐良左耳进右耳出的迎合了事,徐良捡起那捆纸币,顶着老夫子唠叨乏闷的训导话语,徐良三步并两步的逃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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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妇科圣手的小诊所旁,有一间毗邻诊所的小型车库,徐良走到车库的铁皮卷帘门旁,蹲下身来,从牛仔裤里掏出老夫子给的车钥匙。
徐良把钥匙转悠了半圈,选定了其中一条,
然后插入卷帘门锁口,“咵”的一声,门锁松开,自动化的卷帘门开始徐徐升起。
而卷帘门升起的瞬间,外头路灯的泛黄灯光也随即照了进来,恰逢照到车库里头,那台厢式货车的硕大车头处,倒映出了一道高耸的黑影。
慢悠悠站起身的徐良随即注意到了那道倒映出来的黑影,徐良原本懒散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徐良默默转过身去,望见了一位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黑西装青年。
黑西装青年右手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左手手执一张看不清细节的纸张,他望见徐良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便对着徐良微微点头致意后,快步走向徐良,
“不好意思,我叫夏蚀离,请问“渡边善一”医生是不是在这家诊所。”
“怎么最近那么多姓夏的来找我麻烦啊,……等等!”
徐良开始紧盯着黑西装青年的脸庞,尤其是那双有种莫名熟悉感的双眼。
徐良冷着脸应答到。
“不好意思,这里没有什么叫渡边善一的人。”
听到徐良那并不友善的答案后,黑西装青年的脸色竟然变得玩味了起来,他有着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丹凤眼。
只见他眨了眨眼珠子,然后先是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纸张,又看一眼徐良。
““你真的确定这里真的没有渡边医生?我是芳村功善介绍来的。”
“不认识,还有,你能让让吗?你挡着我车出库了。”
徐良冷漠的说到,黑西装青年眼见徐良如此坚决,自己也不在好打扰,便微微点头致意后转身离去。
徐良一直板着脸望着黑西装青年离去的背影,直到黑西装青年消失在徐良视线里有一阵子后,徐良咬紧牙关,转过身去,快步奔上诊所二楼。
二楼饭厅处,安娜已经被蒙上双眼,她的双手则扎上塑料手铐。
安娜听闻声响,知道是徐良来了,被蒙着双眼,视线黑乎乎一片的安娜,顿时有点气不过的大声喊到:“你在搞什么啊,弄了那么久还不能出发吗,非得要绑住我的眼睛,你还有没有点绅士风格,还有,我的“刺鞭库克因”你别忘了给我带上……,喂!你在干嘛。
时不我待!满脑子都是这个成语的徐良顾不上对安娜解释那么多了,他快走近安娜身边,然后一把公主抱,抱起安娜。
徐良来不及体验自己享受到的温香软玉,紧接着便火烧火燎的抱着安娜下楼,这过程里,安娜当然挣扎个不停,可不不知怎么,安娜闹腾一小会后,便停止了挣脱,就这样,随着徐良把她公主抱抱着下楼。
徐良把安娜抱到楼下车库旁便立即把她放了下来,随后,徐良顾不上安娜的感受便忙着钻进厢式货车的驾驶座上启动汽车。
途中,站在一旁,被蒙住双眼的安娜忽然大声喊到:“我再说一次,你不用蒙着我的眼睛,我真的不会告发你的踪迹。”
满头大汗的徐良听到了安娜的话语,偏过头来,自言自语道:“艹,差点把你给忘了。”
说完,徐良便想再次动手,把安娜扔上车去,而这次,安娜选择了反抗,安娜强扭着娇小的身躯,躲开了徐良的抓捕,徐良刚想进一步控制安娜时,他听到了一阵的清脆的皮鞋声响。
“蹬蹬蹬”
半边身子还在打开车门的驾驶座上的徐良,心神不宁的扭头望向挡风玻璃前面,刚才黑西装青年消失踪迹的那个路口转折处,黑西装青年已然再次出现。
只不过这次,他手上不再拿着那张笔记本大小的纸张,转而,他面色冷峻的把刚才就提着的公文包横着胸前。
随即,公文包像变戏法一样,“哧溜”一声,蜕变成一把细长尖锐的西洋剑。
不过,这把西洋剑不像是我们平常见到的那种冷钢材质,银色剑身。
这把由公文包处钻出的西洋剑,剑身通体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