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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堂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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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颊樟恕!

    秦老太爷知道她在干什么就放心了,至于她究竟在干什么,都是随她吧……

    慧净背着背篓唉声叹气地跳下树,口气稚嫩地道,“三姑娘,该够了吧?这梅树一年才一开,还没开过半个月就这样了。有道是,世间万物皆有生之……”

    “不过半篓子花瓣。”秦侞暮手里拈着地上捡的一枝梅花,“不摘了也落了,还不如尽早采了。还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慧净是在厨房帮厨的道童,年纪又小哪里辩得过秦侞暮,小嘴一瘪不高兴了。

    秦侞暮嗅着花往厨房走,不忘安慰他,“别不开心了,吃了几日粽子,今儿做别的好吃的给你们吃。”

    白云观里一应的都是五六岁的小道童,最小的四岁,最大的是慧真十一岁,接着是十岁的慧信。

    在秦侞暮来之前都是慧信做饭慧真打下手,慧净慧诚几个道童帮厨。秦侞暮来之后,大部分时间是书鹊做饭,慧信打下手。

    从白云观道童们黏书鹊的态度不难看出,书鹊做的饭和慧信做的明显有很大的差别。秦侞暮之前是不在意的,直到中午吃过那碗寡味的粥后,不由得佩服起秦老太爷来。

    案板上摆的几个面团里,红的是梅花汁、绿的是豆沙、黄的是南瓜泥、紫的是紫薯泥。

    慧净和慧诚个子不够杌子来凑,两个头发未长齐的小孩扎着松松歪歪的小发髻,挽着袖子愁眉苦脸的,嘴里嘿呀嘿呀地喊着号子,站在大案板前揉面团。

    秦侞暮在旁边将颜色均匀揉好的面团搓成条状,捏成花样子,口里鼓励道,“中午喝的粥难不难吃?”

    “难吃!!”两人绷着小脸异口同声地答。

    “想不想吃好吃的?”

    “想!!”

    “那要不要努力?”

    “要!!”

    等到蒸笼的盖子一揭开,慧净慧诚就不后悔今儿揉了一下午的面团了。

    蒸笼里整整齐齐码着一堆可爱的蒸糕,粉红色的有梅花、蜜桃,紫色的山竹,黄色的南瓜上面有一点可爱的绿色南瓜柄,还有或圆或方点缀着不同花样的糕点。

    这些因为家境穷苦而被父母送上山的小孩,诚挚可爱地道过谢后,一人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双手捧了,却不舍得吃。

    秦侞暮笑道,“等书鹊姐姐回来再给你们做。”

    秦老太爷踩着余晖走出院,迎面看见道观门口秦侞暮的背影,她坐在台阶上左右手边排坐了一溜的青衣小团子,每个小团子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吧唧吧唧吃着。

    他们齐齐抬头,面朝着太阳留下的那点光尾巴,一张张白嫩的脸上被照的满是暖意。

第十六章 唱戏() 
辽原州知州府内,大腹便便的董渊杰愤力一掷,摔了手里的茶盏,他眼大如牛瞪着地上的残渣,好像那残渣就是他要骂的人,“蠢钝如猪!真是猪!”

    州同丁嘉达谄笑着劝道,“您消消气,左不过查断了,也出不了什么大篓子,您……”

    “放你的屁!”董渊杰厉声打断他,“你知道我扶他上位花了几年?他坐上发运使的位置屁股坐热了没有?出了这事儿让我怎么跟皇上说?啊?他可是我董显思一手提拔上来的!让我怎么说!说我瞎了眼吗!”

    丁嘉达腹诽,如今知他这么眼皮子浅不堪用了,当初却是你要他去办那事儿的,如今办漏了又有什么好埋怨。

    丁嘉达亲自去扶董渊杰坐下,董渊杰气得胸脯起伏不停,一拐手推开他。丁嘉达高瘦被他推得险些摔倒,还腆着脸去扶,这回董渊杰虽然气不顺却由他搀着自己坐下了。

    “若要我说,大人是怕奉化发运使的差被别人顶去,倒不用如此,这事儿还有的盘算。”

    “还有盘算?”董渊杰刚好一些,此时被撩得火气更甚,恨不得敲着丁嘉达的脑袋骂,“你知道高凌之那厮做了什么吗?我说过了换过的锦缎宣纸让他烧了,他没烧,叫人担去黑市卖了!担去卖掉也罢,若被掀出来只说是下面的人见财起意,他也顶多落个看管不严吧,总归钱是在他手里吧?藏哪儿都好吧?”

    董渊杰说到这里,停了下,他深吸一口气,哭笑不得地说,“可他呢!他拿着那钱一半洗进了他高家当铺,一半买了我族家远侄置在他奉化县的几十亩荒地!”

    要不是不合时宜,丁嘉达就要笑出声了,忍不住问道,“他买那荒地做什么?”

    董渊杰被气得头晕,他喝一口茶缓了缓道,“鬼知道到底要做什么,说是要建宅子。现在倒好,本是他们的生意,不过高凌之看那人与我有些亲故,卖他点恩惠。现在瞧来,就是我使唤高凌之去做这事儿,两人五五分的!”

    “最可气的是什么?”董渊杰越说越暴躁,只想将下了狱的高彻拖出来暴打一顿,要打得连他老子娘都认不得,“他卖那些东西,出得快卖得贱,照黑市价还少了两成。这飞了的两成银子叫上头怎么看?老子这个黑锅还非背不可了!”

    这下丁嘉达都不敢劝了,等了一炷香工夫,董渊杰以手覆眼苦笑了阵儿,丁嘉达才开口,“总归没有证据,大人莫急。”

    董渊杰搓了搓脸,抬手示意他继续,丁嘉达笑道,“高凌之当然是没盘算了,不过谁顶这个差,还不是由您来盘算么。”

    御书房里毅国公拿着董渊杰上的折子,笑得胡须一颤一颤的。

    皇上无奈地道,“您都先看过一回放上来给朕的,怎么还笑成这样。”

    “看跳梁小丑如何哗众。”毅国公老爷子捋着胡子坐回榻上,接了周公公奉上的茶道,“年年有戏唱,年年翻新来。当然高兴。”

    皇上叹了口气道,“那这么说,他之前的打算是要舍弃了。”

    “哪能舍?”毅国公给皇上翻了个白眼,“不过是错过佳期,按兵不动罢了。你总归是把他逼急了,你看现在使唤的那个董显思出手的动作是多糙,吃相是多难看?”

    “不过话又说回来。”毅国公困惑地看着定郡公,“奉化是为枢纽位置,怎么着也不该动渠江来的东西啊。”

    皇上胡乱翻着定郡公呈上来的地契以及高家当铺的账本,幸灾乐祸地笑,“这您就不知道了。一来虽说出手糙,但还是知道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一两肉也是肉,要稳打稳扎。二来也看上秦家根浅,他拿了这位置也没人敢吭气儿,而最重要的一点就要问秦家老三了。”

    秦家老三?秦博甫那老东西的孙子吗?

    皇上故意吊人胃口,再也不肯说下去了。毅国公眼望着定郡公,就看他敛目浅笑起来。

    铜镜前书鹊叽叽喳喳在说话,也不知这庙会到底多好看,都过去近半月了还嘴里不住地念叨,“我还没见过那么好看的赛舟,好几十支舟,河里排一排,锣鼓敲得震天响,你追我赶的好热闹。到了擦黑时就开始放灯,整个河面都飘着灯,就跟天上的银带子似的……比京都的好看多了!”

    秦侞暮擦了手把帕子塞到书鹊手里,“快别回味了。”

    书丹也显出点不高兴,睃了书鹊道,“不知哪里学来的德行,在观里住了几日,没个管束就越发得意了!你再抄着手望着天,我就请老夫人换了你去!”

    书鹊翘着嘴,不满地道,“换吧换吧,在这儿给这么一大群人切菜做饭的,我是不如回府去的。”

    秦侞暮迈步往外去,嘴里道,“那你收拾包袱回去吧。”她用过晚膳喜欢一个人在观里走走,两个丫鬟也没跟去。

    书鹊从袖口里扯出帕子来掩面哭着,书丹烦闷地道,“你要真嫌在这儿做的事杂乱烦琐,你直说了,寻个不舒服的由头回去换书雁来就是了。没得在这里没伺候好姑娘,还给姑娘心里添堵。”

    话说出,书鹊哭得更厉害了。

    秦侞暮在观里走一会儿歇一下,踢了踢小石子,坐在松树下的石墩上发呆。

    “不怕蚊子吗?”突然有人问。

    秦侞暮反应慢半拍,半晌仰起脸。一个着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交领直缀,外罩鸦青色貂毛领鹤氅的束冠男子,立在不远的月光下。

    他的脸莹白如玉,眉凛冽如剑,鼻挺唇薄,身姿修长,浑身上下发着光一般。

    秦侞暮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儿?”

    说完,秦侞暮羞红了脸,上次栽赃嫁祸的事儿还没完,今天礼也没见,就大喇喇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定郡公哪回都是不请自来,但今儿是半夜爬上来的,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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