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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大人回头望了望,随即将我领到一偏处,小声说道:“今日早朝的时候,大臣们向皇上提议立太子的事,说大皇子走后,太子一直悬空着多年,也时候到立太子了。”
我心一惊,立太子?心里泛起一起冷意来,这个时候提议立太子,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
我故作镇定道:“皇上,他什么反应?”
且不管大臣们打的什么心思,皇上的态度才是关键。
总管回道:“皇上一直心心念着大皇子,太子之位空着都是因为大皇子,人虽走了,可在皇上心中的分量谁也无法替代。”
我一阵心寒,无法替代?这也包括四爷吗?他是那么一个出色的人,都比不得已过世的大皇子吗?枉他临走之前还念叨着要我时常过来替他个心里只有大皇子的男人。
如此偏爱,怎叫人不寒心?
总管大人又说:“面对朝中大臣的冒死请愿,皇上自然不悦,当场动怒,命人把几个为的大臣拉出去杖则五十。眼下皇上还在气头上,四王妃还是先别进去,免得碰了钉子。”
我意外的,眸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意,这已不是第一次提醒我了,也承蒙他好意提醒,这份恩情先暂且记下了,若是他日有报恩的机会,自不会忘记。
我静静的听着他说完,想了想,忍不住问道:“敢问大臣们提议立谁为太子?”
总管莫名的一会,淡淡道:“三皇子,慕容辰亦。”
我心剧烈一跳,果然,果然是他,想必这件事和容妃脱不了关系,不得不佩服容妃。
二爷本就没什么争权夺利之心,不过求的一生安稳。四爷带兵在外,兼顾不得朝堂之事,就是有心,也无力。五爷更不用说,他是容妃的儿子,自然是站在她那一边,以哥哥马是瞻。六爷嘛,这人,无权无势,又没有像容妃这样的母妃为他运筹帷幄,又没有为他忠心之人为他效力,对容妃来说,当然不足为惧。七爷,那就更不必说了,可伶被罚蛮荒苦寒之地,早已对容妃构不成一丝威胁,她自是不用放在心上的。七爷,虽有兰妃娘娘,只可惜年纪尚小,还做不成大事。与三爷,唯一能抗衡的只有四爷,只是…………………………
朝中大臣突然提议立太子,不是空穴来潮,一时兴起,前后种种,应是容妃在背后谋划。皇上已上了年纪,加上日积月劳,身子大不如从前,四爷,这个时候提议立太子乃是最佳时刻。若是成功,那之前的努力便是成功了大半。
这一招,果然是高!
刚刚和兰妃说话那盛气凌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若是现在知道皇上还念着大皇子,并未答应大臣请愿的事情,不知该作何感想?
是气的抓狂还是再也盛气不起来呢。
总管做声,心里明白了几分,安慰道:“立太子的事,皇上自有主张,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猜透圣意的,眼下四王爷出兵在外,四王妃还得多保重才是!”
我领他一番好意,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来,“可否麻烦公公让我进去,与皇上说几句话?”
“这…………”他诧异的,不敢相信,要知道皇上正在气头上,此时进去,无疑是去找骂。他迟疑道,“皇上的脾气,四王妃又不是不知道,此时进去,只怕…………”
我说:“谢谢公公的好意,冰汐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冰汐才更要进去,既然心里面已打定了主意,还望公公成全。”
我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在听到我说这话时,惊讶的不止总管大人,还有千萍,脸上的担心与害怕一览无遗。
总管大人目光打量着我,思量了片刻,缓缓道:“也罢,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再相劝。”
他这是同意我进去了,临进去之前,千萍拉着我,抽泣道:“公主,你要小心,千萍在外等着你。”她是了解我的,知道拦不住我,只好默默保佑我。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平静道:“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随总管大人进了御书房。
总管一人立在门边,我独自走进了殿内,没走几步,只见脚底下凌乱的奏折。
皇帝静坐着,一言不,淡淡的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
我蹲下身子,拾起一本奏折,快的扫了一眼,是关于上书立三爷为太子的。
我又他的奏折,想必也是如此。
于是,我又重新蹲下身子,将地上的奏折一一拾起,待我小心翼翼的放到皇帝跟前时。
皇上皱了皱眉,有些不悦道:“你好大的胆子!”
我心一紧,慌忙跪了下来,低低道:“父皇恕罪,冰汐知错。”
心开始不安起来,总管说的没错,皇上正在气头上,我偏偏不听,别人都是避之不及,而我倒好,硬是进来。
君王威严,可不是儿戏。
皇上随即肃然,正色道:“给朕说说,你何错之有?”
我瞬间呆住。
我有错,可错在哪里?错在不该进来,可是明明知道皇帝正在气头上,还冒着大不韦来到殿内,岂不会无视君王威严?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说了,岂不是犯了更大的罪过,反而更严重了。
可是皇帝问话,岂有不回的道理。
一时之间,我不知所措。
正在左右为难时,皇上正声道:“起来说话!”
我忙起身,立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多言一句。
皇帝轻叹道:“今日朝堂之事,你可听说了?”
额?
皇帝问我这话何意?
想着他既然问了,必然有他问的道理,于是如实答道:“回父皇,今日朝堂上之事,冰汐听说一些。”
只字未提打哪听来的,更未提起是公公告知。所幸的是,皇上并未追究我听说的根源,趁他没有察觉,心底缓缓松了一口气。
皇上静静凝视了我片刻,“这件事,你怎么
再一次被惊讶!
向来女人不能干预朝政,况且这还是立太子的大事,而且立太子这事跟四爷也有些千丝万缕的关心,问我,不会吧?
我一个女子,哪敢对这事评头论足。
再说皇帝不是最容不得女子讨论朝政的吗?我有些糊涂了。既然糊涂,那索性糊涂到底吧。
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含含糊糊的问道:“不知父皇指的是哪件事?”
皇帝面色一冷,正色道:“想你也是个聪明之人,这里没有外人,不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朕既然问了,你大可不必有什么后顾之忧,有话,当着朕的面,直说就是,不用藏着掖着。”
我手心暗暗冒出了冷汗,脊背如同被人狠戳似的疼,我的心思,在皇帝这,全被清清楚楚的里。
我忙定住神色,以隐饰慌张的思绪。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皇帝既然问了话,心想着定是逃不掉的,避不了,既是如此的局面,说说心里的无妨,只是这事切不可牵连四爷一点一滴,这其中的厉害关系,非我能预料到的。
我缓缓睁开眼,微微抬头,目光正好与皇帝深沉的眼神不期而遇。
我心下一沉,回道:“皇祖母从小教导皇兄,君王者,当以天下百姓为重,冰汐自小也跟着耳濡目染了些。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冰汐认为,君王不应该是某一个人的王,他应是天下百姓的王,他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整个国家盛衰。心系百姓者,为民谋福者,才能被民所拥戴,相反,只为一己私欲,不顾水深火热中的百姓,日后必定被百姓所唾弃。无论将来谁做这帝王,都应当有颗爱民之心。”
我想,将来不管谁做这北漠的皇帝,是三爷也好,四爷也罢,只要他能一心为民,就好,虽然我心系的是四爷。
皇上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颇为赞赏道:“说的好,只是世人皆尚的权利,却显少有心怀天下的气度,打天下容易,坐稳江山不易。”末了,他一眼,脸色一沉,“朕百年之后,江山终要后继有人,亦儿和熙儿,他二人,你怎么
我愣了愣,不知是他有心试探,还是真的在他二人之间权衡考虑?
我是四爷的人,按理这事不该问我,可皇帝偏偏问了我,只得硬着头皮下去。
我平复了一下气息,低声道:“三爷和四爷都是父皇最器重的儿子,在大臣们的心目中也有一定的威望,冰汐是个女儿家,不懂政治上的事,只盼着身边的人平安无事,况且冰汐作为四爷妻子的这层关系,避之还不及,怎可乱加妄言。如何抉择,父皇自有决断。只是冰汐认为,父皇一直迟迟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