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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一直以为是锦秋害死了孩子,而她背后的人是容妃,如果让他知道其实幕后主使是齐俊宣,不知他可会怒,可会气,可会恼,可会如我一样发狂。
“这些信发现的时候,我就一直小心收藏着,除了今日拿给公主你看,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由此四爷那里也是无从知晓的。”千萍擦了擦眼泪说。
我暗暗放下心来,不知道也好,知道了又如何,孩子已经不可能回来了,但是以他的聪明和能力,终有一天他还是会知晓真相,我不想看到他两剑拔弩张的情景,更不想四爷为此受到伤害,一个人表面的厉害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眼下,能瞒得了一时算一时。
“今日这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许跟人提起,就连顾尚也不许透露一个字,明白吗?”我对千萍仔细交代。
“为何啊?公主,难道四爷面前也不许说吗?”千萍没有立马应承下来,一脸不解的问我。
他是孩子的父王,我又何尝不想告诉他真相,可是告诉他,难不成让他去为孩子报仇吗?经此一事,我才彻底发现齐俊宣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在没有了解这个人之前,我不敢赌,更不敢去让一个我身边的人去冒险,他们可是我最亲的人了。
“因为我不想身边一个人再有事了,我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我解释道。
孩子没了,锦秋也走了,我承受不起再失去的痛苦,七爷远在南荒受苦,想当初他没出事的时候,还能同他商量,思量着如何解决,如今,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也寥寥无几。
四爷,他什么都好,正因为他什么都好,我才担心。他总是把事情面面俱到,不忍心我受半点委屈,可是这样的一个他,会不会太辛苦些?
他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救七爷,比如和容妃之间……每一件事都是难上事,不是轻而易举,一蹴而就。我不想再给他添烦恼,如果他以为的能让他省去烦恼,我宁愿瞒着他。
千萍听完我这句话,大概清楚其中的道理,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时晓霓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了安,然后她气喘吁吁的说:“王妃可算找到你了,王爷回来了,去你屋发现你屋里,正命人四下寻找。”
我看了看日头,这才晌午,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平常这个时候不应该都在宫里吗?
千萍说:“公主,这几日四王爷一直担心你,比平时回来的早,每次一回来就忙着问公主你,好几次来到屋子门口,看你不吭不响一个人静坐着,在门口站了好久才迟迟离开。”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是我让他担心了。
我让晓霓先去,末了,我看向千萍,叮嘱道:“把这些信仔细收好。”
千萍应道,然后我迫不及待的去找四爷。
沁夕苑。
一进门,我看到四爷在我屋里静坐着,见我来了,立马将目光转向了我。
“四爷!”我轻声唤了他一声,然后来到他跟前坐下,柔声道,“等了很久吧?”
“一会。”他目光凝视着我,温和道。
指着身旁的膳食说,“我让府里的厨子做了些你爱吃的菜,正好我也没吃,可否陪我一起吃?”眼神透露出心疼。
这段时间,我因为孩子的事终日郁苦无食欲,每次千萍端来饭菜,要么只吃了一小口,要么一口没吃,全退了回去,日渐消瘦了不少。
四爷名义上让我陪他吃,实际上是自己饿着陪我一起。
我心下一痛,又一暖,有此夫,夫复何求?
我又怎么可以再这个样子他担心。
“好,那我们一起吃。”我点点头,拿起筷子递给他。
四爷见我肯吃饭了,脸上显出一抹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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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膳,四爷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向屋外,问我:“刚吃完饭,陪我在院子里待一会。”
我看了看时辰,想要说什么时,话到口中又打住了,点头应道。
我随四爷来到院子里一处阴凉处,为他倒了一杯大红袍放在他跟前。
院子里的木兰花也已经枯萎,花叶凋零,不复当初盛开之时灿烂。
四爷看我出神的望着已凋落的木兰花,轻轻拍了我一下,这才缓过神。
“对不起,是我没保住我们的孩子,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见锦秋可伶把她带到府里安置,又岂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低着头,沉声道。
四爷多次提醒我要谨慎小心,可我不以为然,三王府那件事已经是个教训,但凡我能留个心眼,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样子,不该是如此结局。,。请
第一百二十五章得一人心()
“冰汐,这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事情既然生,已经于事无补,只能说这个孩子与我们无缘,你也别往心里去。..”四爷安慰道。
我心里暗暗想,也许真的如四爷说的,这个孩子与我们无缘。
想起那日锦秋和四爷私下说话,一直想问来的,于是忍不住说道:“四爷是不是早知道锦秋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为何要瞒我?
四爷叹了叹气,他说:“是的,从你在三王爷出事后,我就暗地里调查,牵扯出锦秋来。锦秋本是你身边的人,虽是主仆关系,我知道你并没有拿她当奴婢如果我惩罚于她,你必然会伤心难过,我不忍见你心里难受,也就打消了此念头。好在那时你也没出事,便警告了她一番,以为她会知错不会再犯,是我疏忽了。”
眉眸低垂,心里暗暗念叨:“人一旦犯了错,就应该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哪怕是失去性命。”
我不想秋到最后落到那样的下场,毕竟跟我身边对我也细心服侍,照顾有加,流产的事我耿耿于心上,始终无法释怀。锦秋本就是个命苦的人,她做这些纯粹是报恩,不得已而为之,即便她伤害过我,但是我又不忍心她走到那一步。我给过她机会,可是她去意已决,我有心想留,可是留不住。
四爷我的心思,他道:“我给过她机会,她没有好好珍惜,做错了事情,如果不惩罚,偌大的王府,以后何以服众?至于锦秋的身后事,我已吩咐下人好好安葬了,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人,即便她对不起在你先,你也不想落个无处安葬。”
他有他的无奈,我不怪他,纵然锦秋伤害的是别人,四爷也是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置之不理的,何况还是我们的孩子呢!
他有他做人的底线和原则,对于一个伤害自己孩子的人,四爷一定会采用非常手段还之其人之身,当他命人好好安葬锦秋的时候,他又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那些话。我不是傻子,其中道理,再明白不过,他之所以这么做,全然是我,考虑到我的感受。
“四爷,我明白。”我说,我理解他的做法,锦秋这一生太多的身不由己,但愿下辈子投个好胎,不要像这一生命苦了。
忽然,我有种冲动,想要告诉他真相,可是话到嘴边,心一横,又被咽了下去,几番挣扎,总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
此时我居然有种冲动,想要告诉他真相,总觉得瞒着他,心里实在很不舒服。话到嘴边,我一狠心,又咽了回去。
“当初是从容妃身边把锦秋要了过来,说到底,锦秋她毕竟曾经是容妃身边的人,四爷真的相信此事跟容妃有关?”我小心试探起来。
有时候,他心思,我再清楚不过,有时,对于他想的,我有一知半解,甚至是很懂。
在别人然易见的问题,他是否也认为如此。
他没有立即回我,而是抬头空,静静地盯着,我也随他除了白云,和浩瀚的天空,并未其他,脸的认真,不知道他在。
默了会,他移开目光转向我缓缓道:“假亦是真,真亦是假,真真假假的辨别有时候用的不光是眼睛的在于内心的感觉。容妃和我之间的斗争已是不争的事实,她想要争取的,又恰恰是我在乎的,我想要维护的人又刚好是她想要对付的,身在帝王家,注定我们水火不相容。纵然没有锦秋这件事,这也无法改变的事实,若是真是她的做的,只会加深我对她的恨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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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恐惊,一时心痛,为什么我们要出生在帝王家,这其中的人心,复杂多变。当初初见齐俊宣时,他谦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