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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玉莹大吃一惊。
“刚开始我和白婕没注意到，等有一个参加节目的超凡莫名死去后才开始调查。而城主珊妮也是因为这个才参加节目，她是受了我们的委托，尽城主的责任调查这个局。”
“每一期都会死人？那不能把这个节目停下吗？”
白婕苦笑道：“不能，不然你以为姨我是怎么死的。我那天就是想去电视台让他们把这节目停了，结果自己莫名在路上出了车祸。”
“说来可笑，我一个中阶猫妖，居然被凡俗的汽车撞死了。哎，这个局有天命加持，是注定的命运，根本停不下来。若像我一般妄加干涉，就等于逆天而行，会死于非命。”
“那姐姐她……”莫玉莹起身颤声道。
薛昊皱眉道：“她是顶阶超凡，已有少许逆天改命的能力了，所以是否会死，还真说不准。不过既然林将军今晚上了节目，且还让她留在节目上，她就一定不会出事。”
“哦，那……太好了。”莫玉莹缓缓坐下，心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欣慰。
“可是你呢？”薛昊对这小丫头有些无语，看来她还真的是很喜欢珊妮。
“我？”
“你也可能会死，而且恐怕珊妮也救不了你。”
“我……”莫玉莹沉默了。
“我建议你不要继续上节目了，像安琪和轩明一样，留在她身边但不上节目。”
“我……”莫玉莹猛然抬头道：“我会留在节目上，留在姐姐身边。”
第五十三章 顶尖势力的唯一员工（）
薛昊和白婕对视一眼，而后点头道：“好吧，那你注意安全，虽说是天命注定的死亡，但基本上都事出有因，多些谨慎便少些风险。”
“我们要告诉你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可以问大学老师们和你的舍友。现在咱们来登记一下吧，凡是往来金秋的超凡都得在我这记录。”
“姓名？”
“莫玉莹。”
“国籍？”
“华夏。”
“种族？哦，你是人类修士没错吧？”
“……是的，我是人类没错。”
“等阶就是开窍了，所属势力嘛……”
“我是散修吧？”
“不，应该是单身阳光摄影店的店员，呵呵，顶尖大势力的唯一员工。”
“这……好吧。”
“来城事项就是求学咯，你把联系方式填一下，然后在这滴一滴自己的血液就可以了。”
莫玉莹按照薛局长的吩咐着办。
薛昊接过登记表严肃说道：“那么莫玉莹，既然来到金秋城，我便必须向你重申城中的规矩。”
“第一，城主的话大于一切。别给城主找麻烦，这你应该清楚了。呃，她好像还说不能当面骂她胸平，反正别让她不开心就对了。”
“第二，严禁私斗，就是不能和其他超凡打架。想动手得先通知我和你白姨，或者告诉城主。鉴于你是珊妮的下属，所以应该有特权，不过你现在谁也打不过就是了。”
“第三，遵守华夏国超凡律法。其实对你这样的低阶很简单，就是别向凡俗透露超凡的事情，这也包括你的舍友婷婷。”
“连婷婷也不能说吗？”
“不能，虽然她是黄大人的庇佑对象，但黄大人不开口，她还是做个普通女孩比较好，比较幸福。”
莫玉莹点头承认。
“比较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以超凡手段干扰凡俗，这也是违法的。”
莫玉莹不太明白。
薛昊解释道：“举个例子，我可以和凡俗打架，但不能动用一点超凡的力量。你白姨是鬼修，会一些魅惑人心的手段，但也不能对凡人使用。当然，自保或公务需要除外。”
莫玉莹回想了下：“你方才说，老胡家将地中海他们变成了伥鬼？这是什么意思？”
薛局长无奈道：“他们是鬼虎妖怪，将人死后的灵魂拘禁，变成自己的附属同类。可他们却不算犯规。”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天命死局？”
“不，因为那些人是自愿的。他们在看到胡家村的美好富饶后，自愿留下成为村民，这就好比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老胡家这种做法算是打法律的擦边球。”
薛昊正色道：“但如果他们用超凡手段干扰凡俗的意志就算犯规了，比如他们村的美景，如果是他们用幻术幻化的，那就属于违法。”
莫玉莹皱眉问道：“可谁又愿意为了那些去死呢？”
“嘿嘿，别小看人性的贪欲。我猜老胡家是这么问那些人的：你愿意为了爱情，为了成为村中一员，放弃一切、甚至生命吗？”
“这种听起来很普通的结婚誓言，人们自然不会考虑太多。可一旦回答愿意，老胡家便会立刻杀了他们，变成伥鬼。”
莫玉莹摇头道：“可这是欺骗！”
薛昊耸耸肩：“所以说老胡家是在打擦边球。哎，你既然已经超凡，以后看问题就得慢慢脱离凡俗人类的视角。”
“妖魔鬼怪也是生命，它们为了生存繁衍，有的就必须伤害凡俗。好像人吃猪肉，那猪妖也要说人残忍吗？”
“又好比阿尔贝特那些吸血鬼，他们虽然性情温和，但还是要靠吸食人类血液才能存活，他们就该死吗？可他们却不杀人，只是利用平和手段获得血液而已。”
薛昊又叹息一声道：“这些道理如果你还无法接受的话，不妨问一问你们大学的老师，相信他们说的比我清楚。”
莫玉莹点点头，而后提出了自己最后一个疑问：“林将军，他是超能力者？”
白婕笑道：“林哥是奇葩，他是修士，但似乎有一些别人无法拥有的能力。按他的话说，他有病，所以跟正常人不一样。”
“那他是如何变得那么强的？连姐姐都能……”莫玉莹认定这个林毅亮是自己报仇的关键。
白婕皱眉看向薛昊，薛局长摊手，白猫便砸嘴道：“关于这个问题，超凡世界做了很多研究。你们大学也会讲关于他的课程，因为他的战术已被列入教科书了。”
“你们二位应该追随了林将军许多年吧，能否告诉我一些他的秘辛呢？似乎别人说他不怎么正常，而他……毕竟是姐姐的师父。”
白婕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道：“对林哥来说疯不疯已经没有区别了。而别人之所以认为他疯了，一是因为他看问题的角度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行为举止常人无法理解。”
“二嘛，就是因为他自创的修炼功法了，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他的功法？那姐姐会吗？”莫玉莹意识到这是个关键问题。
白婕摇头不肯说，但在女孩的一再哀求下，薛昊终于叹道：“罢了，反正你迟早也能查到。他的功法非常简单，全篇只有四个字，不光珊妮，许多人都知道。”
“四个字？”
“嗯，但告诉你前，我们必须要让你清楚，他的功法在咱们世界等同邪功，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崇拜林哥的年轻超凡，都因练了他的功法走火入魔，彻底废掉。”
“是什么邪功？你们请放心，我绝不会冒失去修炼的。”莫玉莹做出保证。
薛局长点点头，一字一句说道：“林哥的自创功法就是……相信自己。”
“……什么？”莫玉莹傻了，这算什么功法。
白婕苦笑道：“所以世人都说林哥疯了。他相信自己，疯狂的相信，相信到疯狂，相信自己通天彻地，无所不能，相信自己有力量，有境界，相信自己就是……神。”
莫玉莹皱眉不语，这不正是疯子的标志么？
“按照他的话说，如果一个人相信自己到了极致，那么他便成神了……虽然只是针对他自己一个人而言的神。”
“林哥有没有成神我们不清楚，可他这些年的手段却极其惊世骇俗。所以，这功法可能只适合他这个精神病吧。”
莫玉莹婉拒了薛局长的相送。相信学姐已经睡下，自己也要以超凡的角度重新打量这个世界，所以她便决定徒步跑回学校。
虽然薛局长说开窍后身体不会有太多变化，但莫玉莹奔跑一段后就发觉自己的体力和精力比之前更旺盛了，这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开始吸纳灵气的缘故。
在路上，她也会时不时看到一些不太正常的身影，其中有的就像白婕一样阴森森的，想必就是传说的中的鬼怪吧。
而这些超凡看到莫玉莹后，都会礼貌的点头致敬，看来她身为单身阳光店员的身份，早已全城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