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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为了在父王面前露脸,得到父王的赏识,不惜踩低兄弟,以凸显出自己来。
除了九哥疼他之外,其他的哥哥都不太搭理他,他也不乐意搭理他们。
小十三的心里有一个主意慢慢酝酿成型,他已经长大了,不能什么事都躲在九哥后面。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度过难关,他不想成为拖累,他要成为九哥的助力。
陈果儿也注意到了小十三眼中的落寞,以为他还在为了定亲的事烦恼,不想他太烦心,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们家铺子里所有的吃的几乎都是从这里做完送过去的,这边是爆米花,那边是粳米糖,还有……”陈果儿带着小十三挨个介绍,“你不是喜欢吃辣条吗,待会包点回去晚上吃。”
小十三连连摆手,他已经吃的够多了,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你忘了咱们是为啥出来的了?”
李氏晚上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他们都撑的够呛,出来消化食,再吃就没法消化了。
这时候灵犀找过来,说水烧好了,可以洗澡了。
几个人往回走,七郎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小十三,再后面是陈果儿。
小十三故意落后了两步,跟陈果儿保持平齐,突然抓住她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在陈果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飞快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而后快速松开她的手,追上了七郎,两人往浴室的方向走了。
只留下发呆的陈果儿,看着小十三的背影,一脸疑惑。
“姑娘?”灵犀在陈果儿侧后方,喊了她一声。
陈果儿才回过神来,“没事,咱们也回去吧。”
天色已经不早了,陈果儿直接回去了姐妹俩的屋子,一路上都在合计刚才小十三的话。
“我白天说的那些都是认真的。”
白天他说了很多话,到底是哪一句?
陈果儿满心狐疑,有心想去问问,可是小十三和七郎已经去了浴室,这会八成都该洗上了。
“果儿,你咋啦?”陈莲儿看着从进来就开始发呆的陈果儿,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合计啥呐?”
“没啥。”陈果儿回过神,也上了炕,又拿出账本来记账。
只是脑袋里不断的闪过小十三刚才的话,想了半晌也没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索性也不再想了,专心看着面前的账本。
陈莲儿手里拿着一个帕子,一边绣一边问陈果儿,“小十三咋突然来了?是有啥事不?”
以前小十三也来过家里,只是这次明显不一样,尤其今晚上这么多人都住在客房,陈莲儿也感觉到了一丝紧张。
陈果儿说没事,“就是他想出来玩了,家里不放心,多派点人跟着。”
小十三定亲的事算是秘密,没有他的允许,陈果儿不能乱说,哪怕是对家里人。
并不是她不相信陈莲儿,而是没必要。
陈莲儿点点头,也不再多问,这些日子她心里也不安生。
黄春生又去了县里念书,好些日子没回来了,陈莲儿的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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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5章 蛛丝马迹()
陈果儿坐在灯下,认真的看着每一笔账,葳蕤的烛火给她乌黑的头顶蒙上了一层暖金色。
她时而皱眉凝思,时而又在账本上记上几笔。
虽然也用了这么久的毛笔,陈果儿还是不习惯手腕悬空的拿笔姿势,主要是这样子太累,依旧用拿钢笔的姿势在账本上记录着。
至于上面记的那些,别人看不看得懂不要紧,只要她自己能看懂就行了。
静谧的屋子里,除了偶尔传来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几乎没有一丝杂音。
陈莲儿几次抬头,欲言又止,却最后什么也没说,继续低下头去穿插手中的针线。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一种感觉。
难道要跟陈果儿说,感觉黄春生可能有事瞒着她?
最重要的是,陈果儿很烦黄春生,如果她说了,陈果儿肯定又要劝她跟黄春生分开。
可是她舍不得。
“怎么了姐?”陈果儿突然抬起头,虽然刚才她一直低着头,但是能感觉到陈莲儿在看着她,而且她犹豫的样子明显是有话要说。
陈莲儿被吓了一跳,没想到陈果儿会突然问她,慌乱的低下头摇了摇。
“有啥事跟我还不能说?”陈果儿狐疑的看了眼陈莲儿,很快的把最后两笔写完,把账本和银子都收好放进柜子里锁上。才又来到陈莲儿跟前,歪着头打量她,“到底发生了啥事?”
这些日子陈果儿也很忙,临山镇那边的新铺子那边马上就要筹备,而她还没来得及去那边实地考察一下。
这边两个老铺子也在紧张的培训能接手的人,还有关于牌匾的事也得重新弄一下。
另外还有赵九突然表白,小十三的突然造访等等,陈果儿的心思都被这些占住了,也很久没跟陈莲儿聊天了。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陈莲儿脸色很不好,而且也瘦了不少,陈果儿心里一咯噔,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莲儿依旧紧抿了嘴唇摇头,委屈的像个小媳妇,看的陈果儿火冒三丈,说实话她是真受不了陈莲儿这温吞的性子,有啥话直接说就不行?
凭他们家现在的实力和能力,太大的事解决不了,一般的小事还是没问题的。【@…爱奇文学i7wx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况且陈莲儿整天在家里呆着,能有啥大事?
估计又是跟黄春生那个渣男有关。
既然陈莲儿不说,陈果儿就直接问出来,“是不是黄春生又干啥混账事了?”
一想起黄春生那张脸,陈果儿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标准猥琐男一个,真搞不懂陈莲儿看上他哪了。
陈莲儿猛的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慌乱,片刻后又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不是,不关春生哥的事。”
要是让陈果儿知道了,肯定得闹起来,虽说家里有九爷撑腰,可毕竟县官不如现管。
黄春生的爹是里正,很多事情都要通过他,闹起来对家里也没好处。
更何况只是她的胡乱猜测?
见陈莲儿怎么问也不说,陈果儿又气又急,又不舍得对她大小声,陈果儿索性从炕上下来,拿过斗篷披在身上就要往外走。
陈莲儿吓了一跳,赶紧拦住她,“果儿,你干啥去?”
陈果儿扭过头,“你不说,那我就去问黄春生。”
虽然她也不知道黄春生这会在不在家,但也好过什么都不做,就不信陈莲儿还不说。
果然陈莲儿说了实话,“你先坐下,俺跟你说。”
陈果儿坐下来,听陈莲儿东一句西一句的,总算把事情弄明白了。
原来自从春种之后,黄春生也回去了县里的私塾念书,但是以往休沐日的时候,他都会回来,而每次回来的时候也必然来找陈莲儿。
可最近他连续两次休沐日都没回来了。
“就这些?”陈果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怪不得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最容易患得患失,可陈莲儿这样也有点过了吧?
之前黄春生也说过,再过段时间要考举人,或许是最近念书比较忙。休沐日不回来,在私塾跟先生多请教一些也正常。
只不过这么说就好像在帮黄春生说话,陈果儿本来就看不上他,自然不可能做这种事。
陈莲儿摇头,“不是这些,俺知道他用功念书,俺就是……”
说着又紧咬着下唇,眼眶都红了。
陈果儿急的不行,又不好催促,只能耐着性子等。
好半晌之后,陈莲儿才说,“上次他回来的时候,俺闻着他身上有香粉味,还有他的帕子不是俺送他的那个。”
他们认识的最初,陈莲儿曾经亲手绣个帕子给黄春生,之后他就一直戴在身上。
可是上次他来的时候,用的是另一块,帕子的一角绣了一朵月季花。
陈果儿皱眉,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里正媳妇和黄秀都是女子,她们也会用香粉,而且她们也可以给黄春生绣帕子这些。
“那上面的针脚俺瞧了,不是黄婶子和黄秀妹子的活计。”陈莲儿道。
大家伙同在一个村里住着,最近几个月两家又走的近,里正媳妇和黄秀的针线她很熟悉,可以确定不是她们两个绣的。
“还有香粉,也不是黄婶子她们常用的那种。”陈莲儿神色凄迷,豆粒大的泪珠掉下来,落在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