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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陈果儿提出谁能先给定北候下蛊,倒也能接受。
她就不信自己都办不到的事,这个陈果儿就能办到。
赵九听了陈果儿的提议,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一些,只要不是比蛊术就好。
接下来就是要怎么下蛊了。
陈果儿手里没有蛊,也不会制蛊,就只能用朵朵娜的。
“你连蛊都不会制,还要跟我比试蛊术?”朵朵娜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陈果儿则是一脸的淡定,“咱们比的是谁先下蛊,又不是比制蛊,你怕输可以换一种。”
陈果儿微挑的眉眼中带着满满的挑衅和鄙视。
朵朵娜最受不得激了,尤其还是来自情敌,当下点头答应。
“不过这蛊十分珍贵,我手里也只有这一支,而你又不会用,所以不能给你。”朵朵娜道:“只能我亲自投放。”
制蛊不是那么容易的,从蛊虫的遴选,到各种药材的配置,熬制,制蛊,这都需要很长时间,她不能让陈果儿糟蹋了。
这一点陈果儿倒是不在意,她虽然对蛊所知有限,但知道那都是虫子一类的。
而陈果儿对虫子有点恐惧,能不碰最好。
“但那样的话怎么能算谁赢?”陈果儿挑眉。
她制造出机会,而朵朵娜下蛊,万一到时候她不承认怎么办?
这点朵朵娜也想到了,她和赵九来延州府已经近半个月了,期间一直没找到机会接近定北候。
朵朵娜眼波撩动,勾起一丝坏笑,“如果你能想办法接近他,就算你赢了。”
最好让那些侍卫把她乱刃分尸,可这样一来,她作为下蛊的人也势必要受到诛连。
那太得不偿失了。
不行,她不能沦为陈果儿的殉葬品。
“不如我们分开行动。”朵朵娜拿出一支小竹筒,里面装着的是准备给定北候用的蛊虫,“这是恨蛊。”
陈果儿挑了挑眉,刚才她还说只有一支蛊,这会就又拿出一支,可见她之前一直在说谎。
朵朵娜也察觉到了陈果儿嘴角的嘲讽,不自然的抽了抽眼角。
之后朵朵娜又教了陈果儿该怎么下蛊,最后双方约定,以三天为期限,谁先下蛊成功,谁就赢了。
陈果儿看着那支小竹筒,心底有点发怯,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毒虫?
朵朵娜也看出了陈果儿的疑虑,勾唇露出一个不屑的笑,“你放心,这里面并非蛊虫,而且只有吃到肚子里才会生效。”
这只是蛊,并非母蛊,真正的母蛊是很珍贵的,一直在她身上放着,她才不舍得给陈果儿。
听朵朵娜这么一说,陈果儿心下稍安。
朵朵娜抬起手,与陈果儿击掌为盟。
赵九眉头始终紧蹙着,不过想想陈果儿应该没有机会接近定北候,毕竟对方位高权重,而且身边时刻有无数侍卫保护着。
连他都无法做到的事,就更别说陈果儿了。
届时三天期限一到,就直接送陈果儿回去河西府。
夜里,陈果儿独坐在孤灯前,面前摆着朵朵娜给她的小竹筒。
认真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本以为下蛊只要见到人,再偷偷的用一些什么手法就可以了,却没想到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给被下蛊的人吃下去。
这就难办了。
定北候身居显位,衣食住行自然有信得过的人操持,别说是偷偷混进去,就算想买通定北侯府中的人也是不太可能。
怪不得赵九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成功。
只是眼下她该怎么办呐?
正在陈果儿绞尽脑汁的时候,耳边听到窗棂处发出细微的响声,陈果儿以为只是被风吹的,并没有在意。
随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猛的回头,就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身后。
正是赵九。
曾经的赵九除了穿朝服之外,平日里几乎都是一身白衣,而这次却是一身黑衣。
虽然依旧英挺,但身上多了一丝神秘的气息,此刻他正用那双墨玉般的眸子紧盯着陈果儿。
之前他和朵朵娜一同离开,没想到这会又回来了。
陈果儿只看了眼赵九,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又继续看着桌上的小竹筒。
陈果儿不说话,赵九也不说话,沉默缓缓流淌在屋子里。
他就那么站在她身后,似有股巨大的压力,压迫的陈果儿呼吸都艰难了起来。
最终陈果儿沉不住气了,没好气的道:“九爷不是和你的未婚妻离开了吗,这会又回来干啥?”
她依旧没有看他。
赵九呼吸一滞,随即跨步上前,一把抓住陈果儿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干啥?”陈果儿用力甩开他的手,撇过头不看他,灵动的大眼里满满的怒意。
不管他有什么难言之隐,都不该把她推到别人身边。
“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离开。”赵九站在陈果儿身旁,幽深如海的眸子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眸底的情潮几乎要破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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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7章 只有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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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陈果儿再次用力,想要甩开赵九的手,却没甩动,赌气紧抿着唇,扭过头不去看他。
赵九也动怒了,阴沉的眸光落在陈果儿脸上,“你怎如此不晓事理?”
定北侯府是谁都能进得去的?
连他筹划了许久都无法近定北候的身,更何况是陈果儿?
就算她能混进去,也能成功下蛊好了,可她想到怎么脱身了吗?
陈果儿轻哼了声,转过头,眉目冷峻,“我怎么不晓事理了?九爷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说我?”
赵九呼吸微顿,攥住陈果儿的手猛的收紧,即便在如此盛怒之下,他依旧控制着力道,小心不弄疼她。
陈果儿也紧盯着赵九,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声。
赵九眼神凌厉,陈果儿也不弱,就好像两只野兽,互相都想征服对方。
赵九是最了解陈果儿的,知道她性格倔强,认定的事就勇往直前,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种性格在女子身上十分少见,曾经这也是她吸引他的原因之一,但现在却颇让他头疼。
如果陈果儿只是倔强还好说,偏偏她又聪明绝顶,就算硬把她押回去河西府,她也有办法再跑出来。
到时候他两头顾不上,更容易出岔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心甘情愿的回去,这却是最难办到的。
陈果儿又气又急,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但她不需要这种好。
她要知道他的苦衷。
“还记得你给比翼和连枝取名字的初衷吗?”陈果儿叹了口气。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赵九当然记得,只可惜他终是负了她的一片真情,不管他有什么样的的苦衷,他负了陈果儿都是事实。
一股戾气自丹田腾的升起,左冲右突,撞击着四肢百脉,赵九强行运气与之抵抗,却不知越是抵抗,那股气流越是凶猛,直要挣断经脉。
赵九强自镇定心神,不去看陈果儿,全心全意与体内那股邪气对抗,堪堪与之持平。
他知道现在该立刻离开,唯有远离陈果儿,那股子戾气才会被压制。
但是他不能,也不想。
葳蕤的烛火倾泄在屋子里,赵九背光站着,陈果儿看不到他泛白的脸色,更没发现他鬓角隐隐的汗珠,兀自吐露着心声。
“九爷曾说过,比翼鸟一目一翅,必须靠在一起才能翱翔天地间,连理枝根茎缠绕,相互扶持,相互依偎,才能茁壮成长。”陈果儿深深的看着赵九,“我希望咱们也能像比翼鸟和连理枝一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她不是菟丝花,不需要躲在男人身后,她要和他一样,长成茁壮的大树,一起接受风雨的洗礼。
陈果儿说的情真意切,这会她反手握住赵九的手,灵动的大眼中有泪光在闪动。
真挚的话语,殷切的眼神,化作铺天盖地的绵绵情意,将赵九包围,疯狂冲击着他的神经。
浑身的血液急速倒流,似要挣脱经脉,喷薄而出。
赵九竭尽全力运气抵抗,理智和情感在交战,一边告诉他绝不能被情感左右,另一方面却又无法控制,最终……
“噗!”一口黑血自口中喷出,高大的身形摇晃了下,另一手按住陈果儿的肩头,身体却依旧往地上倒下去。
陈果儿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