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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那些人逼你,你又怎么会重操旧业。你为了一张良民证,嫂子却为了你的性命,受尽了那帮为畜生的凌辱。你别忘记了,当年凌辱嫂子的人当中,就有二皇子景浩天……”
“别说了,别说了……”
苟山浓浓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我可是在婆子面前立过誓,永不在干这鸡鸣狗盗的事儿。”
“事有两面,因人而异。虽说鸡鸣狗盗是上不了台面的,但是景浩天凌辱了你婆子,并且将她赐给了他府内的侍卫,让你亲眼见证着自家女人的欺辱,这口气你就真能咽下去吗?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
苟山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整张脸都变得狰狞,带着无穷无尽的恨意,他的眼里浮现一抹光采:“你说,我全听你的。只要能报仇,就算让我死我也愿意。”
紫苏轻俯在他耳旁,与他细细说了些许。
强烈的恨意驱使下,苟山点了点头,同意了这场交易。
安顾好老婆子,苟山起身告辞。
紫苏看了姜未晚一眼,有些忧心:“你就不怕他,有个万一。”
“他恨景浩天,比任何人都恨他,只要我们愿意赌,他自然是愿意奉赔。”苟家世代为山山贼,受人嘲笑。那日苟山和友人打赌偷得二皇子妃的玉坠儿,对方就动用关系就给他办张良民证。为了这个证,苟山失足成恨。
苟山偷得了宁兰齐的玉坠儿,却一不小心惊动二皇子府的护院。苟山被抓了,为了救苟山其妻子变了家产,终于见得了他一面。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苟山的妻子貌美无双,无意中被景浩天撞上了。景浩天掠夺了她的身子,后又将她赐予府内的众护院,让苟山夫妇生不如死,苟夫人因此落下了失心疯。
未晚慢慢道:“没有人能掌控全局,未知的命运,只能赌,一起赌!”
未晚看了苟夫人的病症,开了药方,嘱咐伙计按时熬药给苟夫人服用后,便打道回府。
一回府便见老夫人坐在厅堂之中,一脸焦灼。
“祖母,你怎么不去休息?”
“宫里突然走水了,北儿正进宫却一探究竟,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老夫人显得忧心忡忡。
“走水!”
……
“走水!大景宫走水!”
那端项世子府邸,一道清冷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平静。
“大哥,这个时候大景宫走水,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
“好个走水!”
“据说是天火,具体的事,宗仁府还在调查。”
“这把天火烧得还真是时候!”秦烨的声音隐隐在发抖,姜未晚,让你嫁给本王,就这般心不甘情不愿,就非要这般步步算计么!
“我们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们!”
“大哥,你的意思是?”
“摄政王,世子爷……大景皇帝的圣旨到!”
门前的通传声越来越近,秦烨是被季风推着起来,玉贵站在他面前,笑容讪讪刺眼:“摄政王,咱家是来传达我大景皇帝旨意的,大景皇帝有意将端和郡主许配给摄政王,然天降异象,大景宫走水仍上天警示,郡主与摄政王这桩婚事着实有违天意,故而就此作罢。”
秦烨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浑身便僵硬住。
明明已下了旨意,都可以就此作罢,四个字轻松带过。
眼下他与姜未晚的婚事一拖再拖,再到无疾而终,难道今生都要错过么!
蓦然间一盆冷水泼下来,聂季风盯着一脸无措的玉贵,缓缓地说:“玉公公,怎么就因为大景宫走水,而累及大哥的婚事呢,大景国主明明赐了婚啊!”
玉贵看着眼前神情恍惚的大聂摄政王,声音微微颤抖:“这个,这场天火来得突然,国师观天象,说……说是上天的警示!”
又是你耍得花样么!
秦烨冷笑一声:“姜未晚,你可真对得起本王!”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用力攥住了,痛得踹不过气来。
“阿欠!”那端姜未晚打了个冷颤。
目光淡淡垂落在地上,大景宫走水,景浩天,他的动作还真快。据说宫中无人员伤亡,不过损失了些许进贡的布料。
他无非是担心她嫁给秦烨后,三哥景墨予的身后有了大聂国的强有力支持,会对他储位之争造成巨大的威胁,就先下手为强了。
环儿砌了杯花茶进门,碎碎念道:“皇上都下旨赐婚了,偏偏闹出大景宫走水的事儿来,真是中邪了。我看小姐,你就该去庙里进个香,卜个卦,照这样子下去,误了姻缘可是大事。”
“求签卜卦?”
“可不是吗,山上的月老庙可准了!”环儿顿了顿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谁不想求得一良人。”
未晚站起来顾自整理衣衫,不经意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这些都是哪儿听来的。”
“二天后就是月老生辰,生辰日求签问卦最准了。府内的丫环婆子私下都在议论呢,主子去吗?环儿想跟着去凑凑热闹,顺带也给自己问问个姻缘。”
“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去瞧瞧吧。”
“真得吗,那奴婢这就下去准备。”环儿欢喜地退下去。
“郡主万不可听信这贱婢之言,万一她不安好心,我们就被动了。”
“不入虎穴,岂能得虎子。环儿迟早是要有所异动的,可这并不重要,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让三哥看清景浩天的狼子野心。”
“要通知三皇子加以防范吗?”
“不,不可以,我们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才能取信于三哥。”
思及未晚对景墨予的维护,想到自家主子的落寞,紫苏心口一酸,又强自忍住,忽听未晚又道:“紫苏,我能不能求你一条事?你能不能拜托你师兄帮帮我三哥,如果有他暗中保护三哥,我也可以放下心来。”
紫苏安静地听着,蹙了蹙眉头,良久才道:“我并没有把握,不过倒可以与他说说看。”
入夜,紫苏轻轻叩响了世子府邸,轻轻地将她的计划说与他听。
“胡闹,性命岂可儿戏,真是不知死活!”堂上那位气得头都要炸开,他一早知道未晚对景墨予的关心,远远超过一切。可真正让他碰上时,他还是发现自己没有那份胸怀来容纳。
紫苏满是同情地说:“我自当尽力劝服她。”
“他来势冲冲,本王不得不防。大景国毕竟不是我大聂,可以由得性子来。”
“丞相既然已经来到了大景帝都,为何不大张旗鼓地让景国相迎?”紫苏想起在**里遇上的假莫绍横的情境来,不由嘘嘘。
“宁风曦狼子野心,一定是要进行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你且回去看好未晚,她心心念着景墨予,若此次不能让她以身犯险,如她所愿,就算他日随我回了大聂国,以她的性子,也必然寝食难安,本王不妨如她所愿。”
紫苏又道:“景浩天是想设计景墨予,在月老庙前殊杀他,可是如今宁风曦也来了,难保他们两人不狼狈为歼,生出一石二鸟之计来。宁风曦绝非等闲之辈,他与你最多打个平手。何况一旦事情涉及郡主,你就乱了分寸。此事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月老庙人多而杂,要引我们上山,必然不会封山。我且派人去查看一地形,再议。”
“我们要在那里布阵吗?”
“对方说不定已经控制了整座寺庙,我们现在下手为时已晚,也容易让对方疑心。如果只是打探一下位置,画张城图,则容易多了。”
紫苏连忙跪倒在地,面色慌张道:“这样太危险了,求王爷莫要以身犯险。”
秦烨摆了摆手,道:“你只管回去等消息吧。不管当日出现什么状况,你只需记住,尽全力保住姜未晚便是。”
未晚应允了环儿一同去进香,不过进香的时间却整整推迟了五日。
说是去月老庙里进香,经过上次圆悔之死一事,众人仍是心有余悸,姜北足足派遣了八名护卫,这才放心让未晚一群人前去。
行至半山腰,道路两侧飞窜出一路蒙面人,个个手持长剑,长刀,口中嚷嚷着: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姜未晚。
个个凶神恶煞相,整齐地站在那里,刀子在微风中闪闪发亮,一片落叶飘过,领头的黑衣人轻举剑一划,落叶立即被大卸八城,显然功夫极为了得。
一群黑衣人围了上来,府中的护卫正和黑衣人缠斗中,恶缠中的众黑衣人似乎无心恋战,他们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