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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互相控制对方,但是控制的侧重点不同。
上官无极通过血蝶可以控制岳沧漓的身体行为,却无法控制岳沧漓的身体反应,也就是说,他可以命令岳沧漓挥剑自杀,却无法要求岳沧漓表现喜怒哀乐。
而岳沧漓通过印记能够控制上官无极的身体反应却无法控制他的身体行为,也就是说,她可以命令上官无极哭死笑死,却无法控制上官无极举起一个茶杯。
至于究竟谁在控制谁,那就要看谁先下手。
上官无极晃晃手腕上的血蝶,得意的一笑,伸手拉出她手中的腰带,随手扔到一旁路上,回手拉住她的手腕,语气温柔宠溺,“好了,不闹了,我带你去吃好东西,不然晚上哪里有精神活动啊。来,跟我走吧!”最后一句刻意加重了命令语气。
上官无极拉着岳沧漓,两人拐出角落,上官无极就那么敞开外衣,走上大街,向着昨天的小饭馆而去,至于那根腰带,就遗留在了角落里,任谁看了,都会有些不干净的想法,似乎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能描述的事情。
手被上官无极拉着,身体在上官无极的命令下自动跟着他走,岳沧漓在上官无极背后,脸色阴沉的能滴下墨汁来,眼角余光扫过周围的建筑物,心下瞬间了然。
看来昨天偷袭失败后,上官无极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价值,这是看她的价值还没用彻底,所以今天巴巴的又出来遛遛她,想看看还有没有人赶着来刺杀他。
上官无极,老娘这个饵,是这么容易利用的吗?!她一阵冷哼。
第154章 被怀孕了()
161被怀孕了
眼看旁边路过一个酒楼,岳沧漓双眼红光一闪,细声细气的说道,“无极,腿麻了,腰侧特别痒啊”这声音娇柔似在撒娇,旁人一点都听不出其中的命令语式。
走在前面的上官无极双。腿一麻,差点跪下,急忙扶住一旁店铺门口的柱子,一手按上腰部,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诡异的吓坏了路人,好几个迎面走来的无辜路人,惊叫一声,险些跌倒,急忙躲远点,对着上官无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岳沧漓乐颠颠靠过去,挽着上官无极的手臂,娇声惊呼,“无极,无极,你可是头晕眼花,恶心欲吐啊。”
上官无极眼前一黑,脑海里天旋地转,瞬间胃里翻腾,一阵干呕声,他急忙一捂嘴,生怕自己真吐出来。
岳沧漓勾唇一笑。小样,要不是怕你吐出来,我看着恶心,我保证让你吐到胆汁都出来为止。
一旁酒楼的店小二看着门口有人,迎了出来,正要招呼入内就餐,却看到上官无极全身摇晃捂嘴欲吐的样子,他忙趋前靠近,口中直呼,“哎呀,七公子,您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吗?”
岳沧漓脸蛋酥红,状似娇羞的看了上官无极一眼,“没事,他怀孕了,这是孕吐!”
上官无极全身一抖,侧头看岳沧漓,目光里射出无数冷箭,却全被岳沧漓无视了。
“什么?孕吐?!”
店小二表情石化,楞楞看着上官无极,伸出来要扶上官无极的的手,也下意识顿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的,急忙缩了回去,“七姑恩,七公子,您要不要进店里休息片刻,我给您倒杯茶水?”
岳沧漓上前一步,隔开他的手臂,扶住上官无极退了一步,突然尖这嗓子大声叫嚣,“喂喂,你这人啊,怎么能随便说话呢,无极公子明明只是吃坏了胃口,你这人怎么就说他坏话呢,你眼瞎啊,他是男的,你看不出来啊!”
这一嗓子通过内力震荡,整条街都听到了,事关七公子,所有人下意识围拢过来,想要看个究竟。
店小二脸色微变,“我,我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岳沧漓打断小二的话,看到人群果然聚拢过来,岳沧漓乐的眉开眼笑,给上官无极继续下咒语一样尖叫,“呀!无极,你又恶心想吐了,你又头晕眼花了,你又痛哭流涕了啊,来来,咱们去小巷里吐,一会儿吃点酸的就好了。”
她扶着上官无极向人群外走,边走还边回头对店小二恨恨的喊叫,“你死定了,你居然敢把我家公子的事情随便说出来,你等着,你死定了!”
无数人注视下,岳沧漓扶着上官无极拐进了一条小巷,直到人影看不到了。
“喂喂,小二哥,刚才你说什么了?”立刻有人忍不住好奇心,扯嗓子问。
店小二感觉自己万分委屈,“我?我什么都没说啊!明明是她说七公子怀孕了,在孕吐啊!”
轰!人群炸锅了。
“噗嗤,不是吧!七公子怀孕了?”年长的男人互相看几眼,“难怪看他细皮嫩肉的,也没胡子,原来嘎嘎!”互相一阵猥琐的笑声。
“真的假的啊,七公子是男的吧?男的会怀孕吗?”几个少年男女对此表示不太理解。
“你没看他都孕吐了,还吐的这么严重。恩,我看啊,这估计有三个月了。”一位大娘以过来人的口气说道。
于是关于七公子怀孕的消息,扶摇直上九万里,瞬间传遍了桑燕城的大街小巷,并且人人皆知。
对此,店小二无语,他觉得自己特悲催。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啊!”
第155章 我们不同()
162我们不同
桑燕城…角巷
岳沧漓扶着上官无极拐进巷子里,背后议论纷纷的声音传来,尤其听到那位大娘说上官无极这是怀孕三个月了,她扶着墙壁,指着上官无极哈哈笑起来。
上官无极终于止住了恶心呕吐的感觉,抬头看岳沧漓,目光冰寒,“很好笑吗?”
岳沧漓收起笑容,看着上官无极,“确实不好笑。”
“我不喜欢,任何不在我掌控内的事情”
上官无极顿了顿,想到一天都没翻过去的那一页书。
也许正是因为感觉到她在脱离他的控制范围,所以他才下意识的,想要抓紧一切控制她吗?!
“真抱歉,我正好不习惯被任何人控制。”
岳沧漓傲然抬下巴,认真的看他,“需要我的协助,就来找我商量,别算计我,也别再用那破玩意控制我。逼急了,我会玉石俱焚。”
一阵沉默,两人互相对看,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傲气和倔强。
夕阳余晖投下最后一道暖光,烧出漫天晚霞,橘红色晚霞为倔强的两人镀上了一层暖辉。
暖辉中,上官无极定定的看着岳沧漓,她目光晶亮,十二三岁的身子,脱去稚嫩却依然青涩,纤细挺拔的腰身,背脊挺的笔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带着不容置疑。
同样的傲气和倔强,但是
他们不一样。
这一刻,他心里突然醒悟。
他的傲气,来自他的算计和控制,可如果有东西或人,超过他的算计又不在他控制下,他就会感到不安。
而她的这份傲气与倔强,是她对自己的充分自信。
她不需要掌控一切,不需要获得别人的认可,不需要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她就是那么傲然的活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恣意的绽放,如初开的花蕾,也许惊艳四座,声震八荒,也许籍籍无名,煮酒茶桑。无论哪种在她看来都没有任何区别,只看她自己想要如何。
上官无极避开岳沧漓的视线,抬头望向漫天晚霞。
霞光暖辉消失,小巷里瞬间陷入黑暗,远处街道上,点燃起万家灯火,点点光辉映照下,桑燕城仿佛放下了白日喧嚣与紧张,进入了舒缓而疲懒的梦乡里。
她的这份自信和随遇而安的闲适,正是他一生渴求而不得。
如果不是他把她拉入阴谋的漩涡,她本可以继续骄傲下去,去活成任何她想要的生活和姿态。
他凭什么把她拉进来,堕入肮脏阴谋的算计中?!
北荒祸乱与她何干?两大家族兴灭又与她何干?他凭什么拉一个无辜的人,来参与其中?
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上官家果然都是疯子
上官无极望着岳沧漓,面无表情的拽下一直缠绕在手腕上的血蝶绑绳,将握在手心里的血蝶,随手扔在了地上,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大街。
岳沧漓捡起血蝶,血蝶入手温热,之前该是一直被他握在手心里。
她茫然,刚才那一刻,还以为他又要控制她,可是下一刻,却突然还了她自由,放任她离去。
“什么情况?蛇精病犯了吧!”
她宝贝的收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