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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日后你不可像从前一般胡闹,他会帮你的,而且会一直帮你。”荣珏这般说道。
两人半推半就的才刚出门,便遇到了前来拜访的南陵王沧靳。
“公主与殿下可真是好兴致!”南陵王笑着说道,“都说云城最清净的皇家府邸莫过于公主的公主府了,如今难不成也是闲不下了。”
“你。”慕平想要上前同他争论一二,被荣珏拦了下来,“陈将军是本宫的未婚夫婿,同本宫迟早是要处一处的,本宫在此也不奇怪吧,倒是南陵王,什么风把你日日往这里吹,难不成是有什么断袖的癖好?”荣珏说着还笑了几声,其他人一听,也跟着笑了起来。
“荣珏,你别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什么好事?”
“南陵王还真以为就你一人清明呀,大家的眼睛都不瞎,怎的就你一人以为自己了不起死了!”慕平这样说道。说的南陵王哑口无言。
“本王只知道公主口齿伶俐,没成想平阳王也是如此,从前倒是本王愚钝了。”沧靳想了想继续说着。“说来,公主也帮了我一个大忙,替我除去了东宁王这个阻碍,只是本王可不是那蠢钝较重的舸毓,还望公主日后能好自为之。”沧靳并没有搭理慕平的意思,而是对荣珏说道。
“南陵王这话说的,倒是硬生生的给我扣了个大帽子,我也愿你好自为之。”说着便带着慕平走了。
回了公主府,荣珏气得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众人还以为是生了南陵王的气,因他说了那番话,也不敢做声,安静的站在一处。
素心只好说道,“公主,何必要在意南陵王说的话,他虽然心思很多,但公主不是早就说过,南陵王并非储君人选,他与东宁王争斗了那么多年,都没什么结果,显然皇上没有把他当回事。”
“是啊,姐姐。”慕平见素心这般说道,也附和道。
荣珏看着慕平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脸色更是冷了几分,吓得素心也不敢再说什么。
“我,我是又说错什么了吗?”慕平喃喃的说道。
“你今日也同那南陵王讲话了,他为何不理你,你可知道?他为何这般不将你放在眼里?!”
“姐姐。。。”
“我不想日后人家提起你只道是个成天赖着姐姐的长不大的小孩!姐姐如今所做的一切,若是事成,你便是要做君王的人,难不成还要姐姐替你去打理这一切!”
素心见状,便叫人都一应退下。
荣珏好不容易不生气了,才缓缓说道,“平儿,姐姐从小虽不让你显山露水,可也是将你好好培养的,可如今,到成了你成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
“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你可听说了,宫里的近况。”聚仙居内,越南宫问道。
“自然,所以荣珏才来找先生,想听听先生的见解。”
他们说的是近日里景帝责罚俞妃娘娘的事。
说来也是笑话,那俞妃可谓真是蠢到了极致。那日,景帝破天荒的去了俞妃宫中看望她,可不过待在她宫里一盏茶的时间,景帝便大发雷霆,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也是厉害的很。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可有许久不来”俞妃一脸的开心的不能自己,全然不顾自己一大把年纪。
“朕许久不来看你了,沧靳很是懂事,是你培养的好。”
“皇上过奖了,那是你的儿子呀,臣妾希望皇上能好好器重他。”
“恩。”此事景帝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没想到俞妃后来还更是,不知该如何说了。“皇上,近日来,臣妾听说,荣珏与陈将军走的很近,臣妾害怕,二人太过亲近,”
“如何?你久居深宫竟也知道这么多事?!荣珏与钟铉本就有婚约,亲近点也是自然。”
“臣妾只是担心,做出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来,毕竟荣珏与废太子关系从小就好,而且还”
“还什么?”
“还与凌云曾经共结连理。”
那时,景帝已经显然的不开心了,俞妃还顾自说着自己的。
“放肆,尊卑有序,荣珏是云城的公主,是朕的嫡长女,岂容你们这些妇人成日里指指点点,若非今日朕亲耳听你说,还真不敢相信这些个流言!”说完拂袖而去。愣是留下俞妃不知所以。
“乐妃如今已经香消玉殒,后宫也没几个得皇上欢心的,是时候,往皇上身边放几个人了,”越南宫说道。
“可是,从哪里这这样一个既称我心又称圣心的女子。”
“你府上的自然是不行的,”越南宫见荣珏有些失望,继续说道,“我记得你除了素心还有一个贴心人叫汀兰,她如何?”越南宫见过汀兰一面,那丫头一脸人畜无害,傻傻的,模样也是清秀俊俏。
“她?”
“你早早的将汀兰送去了平阳王府上,平阳王府素来低调,因此应该没有多少人见过她,而且她不像素心,她家世清白。”
“可是,汀兰那个丫头从小迟钝的很。”荣珏还是不忍心。
“后宫本不需要聪明的人,只要别想俞妃那般愚钝就可以了。”越南宫坚持道。
“容我再好好考路考路吧。”荣珏想到汀兰那傻乎乎的样子,便由衷的不忍心,而且那丫头怕是对平儿,早已情根深重。
“最好别太久,我们能想到,别人自然也会想到,到时,便会多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越南宫倒也是说的轻巧,却让荣珏不得不定了主意。目前,汀兰确实是不错的人选。因为荣珏知道,平儿定然是不能娶她的,也对她无意。如今断了这念想,也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
越南宫大声唤住了她,字字珠玑,“荣珏,你可知,昔日你的步步退让,换来的是什么?荣珏,你又可知,郁后、太子甚至凌氏一族灭门背后的真相?荣珏,你既生于皇室,就该知道,只能一辈子活于乱世污垢之地!除非”越南宫停了一顿,语气稍缓了了下来,“除非,你坐上至高位,而平阳王是最好的人选!”
“住口!你不过一个阴谋诡谲之人,无资格与我谈论这些!”荣珏离开的决然,没有看背后的人一眼。看不到身后众人的表情。
越南宫坐在轮椅上,拼命的苦笑。
他知道,荣珏转身背后定在流泪,他也知道对一个女子来说,她已经承受许多,可他奢望她能再坚强,再勇敢一点。毕竟除了她,再无人了,他,别无选择,只能紧紧相逼。
更何况,谁能断定,她,一定就不愿意呢?
“先生!”李甫倏然跪在越南宫身旁,“请先生莫要为难殿下。”
“连你也觉得我在为难她!连你也觉得我是错的吗!”越南宫忍不住,爆发了情绪,冲着众人大吼道,没了一点温儒风范。苏清扬和其他人等见状也跪了下来。很久没见,先生发这么大的脾气了,确切的说,是从来没有。
“李甫不敢,我等知道先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千万将士,不让他们白白枉死。只是先生,殿下是少将军放在心尖上的人,李甫看的出来,殿下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若少将军还活着,看到殿下流泪,定是会心疼的!李甫恳请先生!”一番话说得何其悲拗,俯身碰地,不肯起身。从前荣珏是多么恣意,站在凌云身边,笑得灿烂,好像再和所有人宣告着,她的幸福与欢乐。
“所以他才会死!”凌云是何等人,若非心中存了这个女人,怎会死在北境。
他挣扎着,试图从轮椅中摆脱出来,试图站起来,旁边的李甫、苏清扬想去扶他,阻止他,都被他狠狠推开。
他终究还是没能站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用力捶打着地面,捶打着他的病腿。
荣珏,今日你保得住公主府,平阳王府,他日,总会有新王登基,到时,就真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条路,凶险异常,可却不得不踏。因为已经有太多人,在这条路上抛了头颅洒了热血。
现在放弃,岂能甘心。
越南宫是凌云的好友,隐于市集,加之腿脚不便,故而鲜少有人认识。两人少时才在一次机缘巧合下相遇,两人一见如故,相生相惜,互为知音。用凌云的话来说,南宫,谋士也,得之可得天下!可惜凌云得到了他,却没能得到天下,甚至没能活下来。
当年,北境之行,实为祸起之开端。越南宫曾劝过他,不要去。可凌云还是毅然带兵前往。越南宫知道,他为的是一个女子,因为景帝亲口允诺,只要他胜利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