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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首钢琴曲目克罗地亚狂想曲从二楼传来。
追随着激昂的钢琴曲调,来到城堡二楼正中心的大卧室内,打里头一瞧,豪华的卧室内的右侧,一名头戴黑色礼帽、身穿黑色崭新燕尾服的帅气白人绅士,正笔直地坐在钢琴凳上,善意微笑,闭目享受着,双手灵动地在琴键上弹奏着。
在他后方十来米处的精美地毯上,七个生锈了的网格铁笼随意地堆在地上,其中六个空空如也,唯独一个网格铁笼内有只剧毒黑曼巴在吐着信子,“咝咝咝”。
“噔”的轻轻一响,转瞬之间,这只方才还吐着信子的剧毒黑曼巴,便是被一根三十厘米来长,前细如针,后粗如筷的铁签插穿三寸脖颈之处,不断地在铁笼内翻滚、挣扎。
一双纤细直白的手打开铁笼,拎着蛇尾将它取出后,左手将铁签插在了满是血迹的案板上,接着右手食指、中指夹着一把锋利的餐刀花式地转了几圈后便是瞬间一刀,沿着铁签处将蛇头、蛇身一分为二。
这双纤细直白的手先左手将蛇身血口子抓住,右手拿着蛇尾,紧接着将血口子朝着一旁装有鲜红液体的玻璃杯内,右手将蛇尾高举,蛇血一喷一涌地从血口子流出,汇入玻璃杯内,直到蛇血一滴一滴,不再大量涌出,这双纤细直白的手才将蛇身笔直地放在右侧一张干净的大锡纸上,而在这蛇身的一旁,同样笔直地摆放着五条带着血口子的蛇身。
左手一拔,这铁签从案板上拔下,手腕一甩,那黑曼巴的蛇头一下从铁签上甩出,落在了一米开外的小垃圾桶里。
这垃圾桶内没有任何杂物,唯独六只颜色、大小、形状各异,血淋淋,挤在一起,互相撕咬,僵硬不动的蛇头。随着那黑曼巴的蛇头掉入垃圾桶底部,碰到了这一坨咬在一起的蛇头,在死蛇神经反射的作用下,七只已死的剧毒蛇头再次怒目,瞪着死眼,互相张嘴撕咬,将锋利的牙齿咬穿其他毒蛇的眼珠、脑袋、脖子,继续注射着致命的毒液。
端着这满是蛇血的玻璃杯,这双纤细直白手的主人刚移动到那名帅气白人绅士的一旁,这首荡气回肠、激情澎湃的克罗地亚狂想曲也是正好戛然而止。
“爹,已经”
这纤细直白手的主人话还未说完,这白人绅士便右手一挥,停在半空,双眼依旧紧闭着,回味着,享受着。
“纯一郎,刚才好像快了一点吧?”这白人绅士扭头向右一转,望向自己的义子。
“没呢爹快人一步,料事于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您常这样教诲我,做事这样,弹钢琴也差不了多少,这种激昂的曲目,宁愿节奏快一点,扣人心弦,也比节奏慢一点,让人乏味要好得多。”答话这人眉清目秀,玉肤柔骨,高挺的鼻梁、细薄的嘴唇,五官既有东方的神韵,肤色又有西方的嫩白,一副黑色细框眼镜,更是显得秀气文弱,帅色可餐,估之年岁、不过十七**,观之身材,瘦细笔直,弱不可堪。
这白人绅士点了点头,望着钢琴,还在思考着,右手接过玻璃杯后,慢慢饮着,眼不微动,面不改色,甘之如饴,处之泰然。
“好像也没有快。”这白人绅士喝到一半,双唇鲜红,齿间渗血,转头对着纯一郎念道。
在这瞬间,眼见一滴蛇血从这白人绅士的下唇落下,就要落在崭新的西裤上,纯一郎立即九十度一弯腰,右手一伸,正好是贴着裤裆上方一寸处,接住了那滴蛇血。
站直了身板,纯一郎将右手掌放在嘴前,伸出舌尖,细细地品味着。
“喝饱了,剩下的你拿去吧。”说着,白人绅士从钢琴凳上站了起来,将玻璃杯递给纯一郎,来到钢琴后的镜子前,一边打量着自己,一边自顾自地从上到下,一一解着燕尾服的纽扣。
“好的,爹,那我先下去了。”纯一郎应着声,左手端着玻璃杯,半弯着腰,面朝着白人绅士,一步步慢慢后退,背对着门,右手将门把一开,侧着身子,出了卧室。
完全没有理睬纯一郎半点,这白人绅士还是在琢磨着方才钢琴曲目的快慢,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礼帽、礼服、西裤、衬衫,在将全身上下的衣物悉数脱光后,这中年白人全身**着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
无论是头、眉毛、下巴、胸前还是胯下,这中年白人都没有半点毛发,一身雪白,除了
双臂、双腿、前胸、后背、胯下,这七处地方分别纹了七条张牙怒目,鳞甲黝黑、卷曲慑人的致命毒蛇。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正当着中年白人仔细地打量着身上的每一条毒蛇、每一寸皮肤之时,后头的被子突然抖动着,正好是透过镜子的反射,被这中年白人看见。
“哈哈不急不急宝贝儿该来的总会来该死的总会死一切终将消逝(everything,will,flow)即使太阳也是如此让我们狂欢吧哈哈哈哈”
大声放纵地笑着,中年白人将钢琴盖盖上,打开了旁边的一个精致的铁盒子,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粉末,抓了一把,随意地洒在钢琴盖上,俯下身子,鼻子贴着粉末用力一吸。
一瞬间,来自地狱的罪恶欢愉充斥在大脑的每一个脑细胞,中年白人垫着脚尖,直挺挺地靠在墙上,双眼不断眨着,口中大口呼吸着,这般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过来。
长吁一口气接着又倒吸一口凉气这白人男子缓慢几步,重新回到钢琴前,又是打开了旁边的一个铁盒子,里面满是装满液体的注射器,左手随意地挑出一只,右手轻轻弹了弹管壁,熟练地扎入了满是针孔的左手小臂,右手大拇指慢慢推着活塞。
死命摇了摇脑袋,努力睁了睁眼睛,这中年白人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最后将注射器,随意地扔在钢琴盖上。
“我来了宝贝”白人男子眯着眼,迷迷糊糊地走过去,放声高喊,右手套弄着胯下的毒蛇,一步一步,踩在崭新精美的地毯上,**着身子,朝着大床走去。
一听这话,这大床更是抖动地厉害。
“surpriselady”中年白人一下将整张被子掀翻在地,望着床上的少女,咧着嘴,笑脸嘻嘻。
床上的白人少女相貌绝色,脸却吓得惨白,双眼满是泪水,眼妆都花了一大块,黑晕晕的,一见这中年白人,更是不断流着泪,惊恐地望着他,不断地摇着头,乞求着,可是由于嘴里塞满了一整条蛇身,双手双脚又被铁链笔直地锁在床上,动弹不得,因此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发不出半点声响。
望着这少女满是泪水的双眼,望着这少女丰满粉嫩的胸脯,望着这少女光洁的下体,这中年白人的右手上下来回更是飞快。
“我来咯宝贝”嬉笑着,这中年白人上了大床,扶着毒蛇猛冲直入,刚一进入,双手便是勒抓着这少女的脖子。
腰间一前一后,越发迅猛,掐着少女脖子的双手也是青筋暴露,越发使力。
这中年白人微笑地望着面前的少女,逐渐沉默下来,面露杀意,接着龇牙咧嘴,怒目四射!
眼见这白人少女脸憋得通红,翻着白眼,就要一命呜呼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爹”
一听是纯一郎的声音,中年白人逐渐停了下来,长吁一口气。
或许早已生不如死,可是等这手松开,白人少女还是本能地大口喘着气,不断地流着泪,口水刚干呕出来,又是呛了回去。
“什么事?”扫了兴致,中年白人一脸不悦地气道。
“三叔来了”
第092章:一枪()
**着身子,拎着装着六条蛇身的一团大锡纸,中年白人慢悠悠地走出了卧室,踩在地毯上,走下楼梯,纯一郎则紧随其后。
“二哥!”
“蛇爷!!!”
这中年白人刚出现在古堡大门口,等候多时的王铁柱便是点了点头,轻声叫道,紧接着,站在身后的三名“大保镖”和三十名小弟也齐声高喊道。
“纯一郎啊”这蛇爷没有半点理会,站在古堡门前,踮着脚尖,张开双臂,慵懒地伸着懒腰,念道。
“哎”纯一郎轻声应着。
“今个儿天气挺好的啊”
“是啊,也该让蛇儿们吃点食,晒晒太阳了”
“我看不错。”蛇爷微笑着点了点头,“先去弄点吃的吧。”
“好的,爹。”纯一郎应着声,接过蛇爷手中的那团锡纸,前走几步,经过王铁柱的时候灿烂地微笑着,点了点头,念道,“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