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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仔细一看;发现三儿根本没往那里伸手;只是拿着刀疤给他的手电朝着里面照看;似乎没有要拿东西的想法。
可能是我太想了解真相了;所有的事都想参与其中;看着三儿没伸手;只是照看;我有点按耐不住;走了过去。
本以为三儿照看的地方;里面会有包裹;可当我走过去才看到;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石壁和彩棺之间有近三十公分的距离。手电光把这段距离照的清清楚楚;一边是石壁;一边是彩棺;中间什么都没有;是空的。
看到这里没有包裹;我就好奇地对三儿问道:“没有包裹你还在这里看什么?”
“这里是没有;但第三口彩棺那里有reads;。”
听完三儿说话;我就蹲下身来;顺着他手电光照‘射’的位置看去。果然;在远处的第三口彩棺那里有东西;但是由于手电光是穿过第二口彩棺与石壁之间的空隙照过去;所以第三口彩棺那里具体是不是包裹;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只能看清第三口彩棺和石壁之间的空隙里有东西。
“看到没有?”三儿问我。
我点了下头;示意看到了。三儿就不再照看那里;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第一口彩棺。
“你说咱们看到的东西是壁画中的包裹吗?”我有点疑‘惑’地问道。
“是”
“那怎么这两口彩棺没有?”
三儿听到我这个问题后;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围着彩棺走了两步;才回答道:“或许是被这里面的人拿走了。”
听到三儿的这个回答;我当即为之一振;心想: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壁画里所描述的一切;岂不全是真的了。
说实话;我对古代壁画的研究虽说不深;但也绝不马虎。古代壁画大多以叙事和歌颂为主;壁画本身的内容是不可以全信的;有很多夸大的成分;特别是关于帝王之家的那种壁画;大部分是歌功颂德;只能是作为历史参考;但绝不能把这些定义为历史事实。
我对这里的壁画倒是相信;但也不是绝对相信。要不是之前接触到一些慕容家实验的秘密;恐怕看到这里壁画的一瞬间;我就得怀疑壁画中的内容都是胡编‘乱’造的。
“你的意思是这两口彩棺里的人;是按照壁画上描述那样出去了?”我内心里是期盼这样;但嘴上还是有点犹豫。
“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儿说完;一只手捏住棺盖的一角;轻轻向上一提;棺盖被提了上来。棺盖竟然是开的!
三儿随即将棺盖放下;手势一变;刚才捏住棺盖的手;立刻变换成单掌推在棺盖上;然后猛的一发力;棺盖被他顺着棺材向后推出去半米reads;。
三儿的这套开棺动作是典型的老北派;开棺不掀棺;取物头为先。不过这种开棺方式已经太老旧了;不要说是我这一代的人;就算是我师傅那代人都很少用这种方式开棺了。看样子三儿以前应该没少开棺;这套·动作极为熟练。
棺盖被打三儿打开的一瞬间飘出一股极其刺鼻的酸臭味。
我们几个几乎是同时捂住了鼻子和嘴;可能是气味实在太难闻了;三儿没有立即去看;而是等了几秒钟;才探头向棺内看。
见三儿在看彩棺里的情况;老嫖在一旁也按耐不住了;走了过来。
我本身就在彩棺旁;根本不用挪动脚步;只需探探头便能看清。彩棺内的情况和我之前想像的完全不同。之前我对彩棺内的情况更倾向于是壁画中的画面,以为里面全是白沙;可是探头一看,和壁画中的画面截然不同。
彩棺里的确是有白沙,可是白沙却被泡在微黄‘色’的粘稠液体里,而且这种液体上还有着发酵的气泡。
我只是看了两秒钟,就感觉胃中翻滚作呕,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到一旁。
老嫖这家伙倒是真能坚持,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在腰里不知道翻找什么。翻了一会才拿出来,是软铜钩。
软铜钩是开棺取物的一种工具;由软铜制成;体积不大;钩子处稍微比鱼钩大点;但要比鱼钩的弯度小。虽然叫软铜钩但钩子处的硬度;要比其他铜类还坚硬;只是身长一米五的铜线非常软犹如细绳一般。通常都是在无法用手直接取冥器的时候;才会使用的工具。
看到老嫖把软铜钩拿了出来;我就知道这家伙又财‘迷’心窍了。
三儿看见老嫖拿出软铜钩;似乎有制止的想法;可还没等他开口;老嫖就朝着棺内把钩子丢了进去;然后嘟囔道:“这个绿的肯定是个好玩应。”
他话音刚落;好像就已经得手了;开始向上拽铜线。
我虽然没有走过去看;但也好奇老嫖会钩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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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瓷松()
老嫖小心翼翼地向上拉软铜钩;几秒钟过后;一个淡绿色的东西被从彩棺里拉了上来。 w w w 。 。 c o m▲∴,
看到这件东西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尽管我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笑了。
老嫖钩出来的竟然是一块类似肚兜形状的绿布。可能是因为长期侵泡在粘稠的液体里;所以保存的很完整。
这家伙当时脸色就变了;不过没有第一时间扔掉;而是拿在眼前看了看。
老嫖看了几秒后;就咦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上面好像有字。”
我一听有字;连忙来了兴趣;不只是我;就连三儿听到有字;也朝着老嫖拿出来的绿布看。
我刚走到老嫖身边;就闻到绿布上极大的酸臭味。但是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谁让自己想看上面的字呢。
可是我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字在哪?连忙问老嫖:“字在哪呢?”
“你离近点看。”
我按老嫖说的离近点看;可是还没有看到字。这时刀疤也过来了;也跟着前后不停的看;说是也没看到。
老嫖又用手指了一下;示意我再近点看。
这次我真的够近了;鼻子马上要贴在绿布外面的粘稠液了;感觉所有的酸臭味都被我吸收了一样;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直接吐了出来。
老嫖见我吐了;哈哈大笑;然后把绿布往彩棺里一扔;对我说道:“小样;还敢笑话我;这回知道你嫖哥我整人的厉害吧。”
看着老嫖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被耍了;这家伙是在报复我笑话他钩到了肚兜一样的布块。
“你他娘的能不能成熟点。”我对着老嫖吼了一句。
“成熟点;那我就该把刚才那块布呼你脸上。”
老嫖话刚说完;三儿就把棺盖合上了;然后朝着第二口彩棺走去。
我能看得出来;三儿对老嫖的这种玩笑并不喜感;其实刚才他也是希望那块布上有字的。此刻我感觉到了三儿对实验真相的渴望;一点都不亚于小狼。
看着刚被三儿合上的彩棺;我不再计较老嫖的玩笑;而是在想这里面是空的;是不是真的意味着彩棺里面的人出去了。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想对不对;但我知道;很快就能有答案了。因为在不远处的第三口彩棺侧面有包裹;也就意味着那口彩棺里的人;没有出来。
老嫖拍了一下我;问我怎么了;不会是因为开个玩笑生气了吧。我说;我还没那么小气;玩笑我还是开的起的。然后我们就跟着三儿去看第二口彩棺。
三儿走到第二口彩棺那里;如法炮制按照之前老北派的手法将棺盖打开。里面还是飘出一股酸臭味;依然是只有粘稠物和白沙。这一次老嫖没有再使用软铜钩;只是朝着里面看一眼;便扭头不看了。
三儿把第二口棺盖合上;开始走向第三口彩棺。
我们来到第三口彩棺跟前;并没有急于开棺。三儿从彩棺和石壁的空隙里拿出了包裹。
包裹放在空隙里时;看上去保持的很好;可三儿刚把拿出来的包裹放到地上;就全都碎了。
三儿用手指动了动;里面都是些已经霉化的布块。可能是感觉碎的太厉害了;所以三儿就没有再动。
我仔细看了一下;里面装的大多是衣物;虽然已经破碎不堪;但要仔细粘贴拼凑还是能看得出来是什么朝代的服饰。可是眼下我们没有时间去做拼凑;这是需要大量时间才能完成的工作;所以我拿出了防水袋;把包裹小心翼翼地装进到防水袋里。
我本意是想带出去;等回到承德再找几个专业做拼凑的伙计;这样用不了几天就能把里面的衣服拼凑出来;毕竟这也算是一条关于实验真相的线索。可是我刚把包裹装进防水袋里;就被三儿制止了。
“别动这个;放回原处吧。”三儿按了我手一下说道。
我刚要解释带回去的目的;话还没说出口;三儿就接着说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