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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让我栽脏他?呵呵,有什么屈打成招的手段,尽管来吧。”
闫儒玉想笑,这位还真当自己是刘胡兰了。典型的自嗨啊,别人还没把她怎么样呢,她倒先把自己感动了。
闫儒玉干脆顺着她的话道:“我们栽赃他?你的意思是,你确定凶手另有其人?”
“当然了!是伍大厨!”
“哦?”
“我亲眼看见,伍大厨趁着半下午店里没客人大家都坐在前厅休息的时候,从锅里捞出来小雨的衣服!
之后没多久,老板娘发现小雨不见了,大家这才开始找人。”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老板娘?”
“我……我……”刘小娟的目光躲闪着。
闫儒玉已经了然,“刘洋不让你说出去,对吧?我看店里也就只有他能使唤得动你。”
刘小娟脸色变得苍白,显然不想让刘洋被提起。
闫儒玉继续道:“我们还知道,刘洋曾经帮你解过围,就在伍大厨骚扰你的时候。”
这次,她的脸又涨红了。她毕竟是个出来城市乍到的保守姑娘,男女之事总不好放在明面上说。
像是被逼急了,她提高了声音壤道:“反正是伍大厨!不是刘洋!刘洋不可能……”
“你很清楚,孩子失踪的时候伍大厨正在前厅,是他把伤者——也就是孩子他妈——从后厨抬出来,并一直陪在跟前。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你很清楚,有作案时间的是当时带着孩子离开的刘洋。
不,不仅仅是清楚,凭你对刘洋的关注,你很有可能看见了他的作案行为。
甚至,你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你就是他的帮凶!”
“不!”
这回,刘小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在她的意识里,谋杀案怎么可能与自己有关,自己只是做为知情人来接受询问的。帮刘洋洗白,那只是顺便的事儿。谁知竟引火烧身。
“我不是!”瞬间,她又变成了那个紧张局促的姑娘,她想为自己辩解,可一时之间根本组织不出任何语言。
闫儒玉继续道:“哦?那钥匙你怎么解释?案发前一晚,刘洋曾偷偷拿钥匙打开前门,进了店里,而你手上那把钥匙恰好丢了。”
“我……”
“对刘洋家的搜查令随时可以下来,我们会找到那把钥匙,到时候,你半年前丢钥匙的谎言不攻自破,你的嫌疑会更重……所以,考虑清楚吧,你是现在说,还是等我们找到钥匙了再说。”
“钥匙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刘小娟急道:“是!他问我借了钥匙,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他为什么借钥匙吗?”
“不知道。”
闫儒玉淡淡道:“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帮他瞒?真伟大,也真……可笑。”
“是真的!”刘小娟急道:“我真不知道他借钥匙干嘛,问了他也不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闫儒玉加快了语速,“那天晚上!如果小雨母子俩没回家,你们就对小雨下手了!还敢说不知道?!”
“那天是……”话到嘴边,刘小娟一个急刹车。
她大惊。
差点就说漏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呵呵……呵呵呵……差一点儿……”
闫儒玉低头一笑,“是,就差一点儿。”
“哈哈哈……我什么也不知道,警官,你说的是哪天晚上?……没想到……真没想到,我竟然能……”
闫儒玉直接打断她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
刘小娟困惑。
“那个和你竞争的服务员儿,她可比你漂亮。”
“啊?”刘小娟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说出黑塑料袋所在,还被你埋怨的服务员啊,她不是也喜欢刘洋吗。
既然她肯说出黑塑料袋,如果我们问她别的,你猜猜她会不会和盘托出?”
刘晓娟的脸色又变得很难看,“不可能!她什么都不知道!”
“别骗自己了,你比谁都清楚,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有多关注他。
你不知道这种格外的关注能留意到多少蛛丝马迹。”
刘小娟低头不语。
闫儒玉继续道:“我还可以告诉你,等她把知道事情说出来,我们会安排她去见刘洋,毕竟,投桃报李是我们的优良作风。
到时候,你猜她会怎么跟刘洋说?是承认自己出卖了刘洋,还是把一切责任推卸到你身上?”
“你们!这是栽赃!”
“就算是吧,可栽赃你的并不是我们,而是你的情敌,这可怨不得别人。”
刘小娟已经六神无主。
事情的发展远超她的预料,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就是她此刻的真实写照。
“或者你还有另一条路可选,”闫儒玉娓娓道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为自己洗脱嫌疑,同时,给刘洋一个解脱。”
“解脱?什么意思?”
“等见了他,你就明白了。”
“我不信你们!”
“还轮不着你相信,你还是想想怎么洗脱自己的嫌疑吧,毕竟你给了刘洋钥匙,毕竟……你亲眼看到伍大厨从锅里捞出小雨的衣服,却刻意隐瞒。
案子经摊在明面上了,你还指望翻出什么花来?省点儿力气吧,现在说和被审个几天之后再说,不会有差别。”
刘小娟默然不语。
一直没说话的吴错开口道:“给你十分钟考虑,十分钟后你还不交代,我们就去询问你的情敌。”
“别!”刘小娟六神无主,终于叹了口气,低声道:“我说。”
第三九二章 煮尸(19)()
“我真的不知道原因,我也不知道他竟然……要对小雨下手……我只知道,他帮过我,我喜欢他,所以,他让我做的事,我都会尽量做到。”
“他让你做什么了?”
“你们已经知道,他问我借钥匙。”
“是。”
“他还把小雨的衣服藏在我们宿舍,还让我帮忙处理那些衣服。”
“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我把衣服扔到附近的废品回收站了。”
“他让你处理衣服的时候你就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我……我知道小雨出事儿了,而且……可能跟他有关。
我偷偷看了小雨的衣服和鞋子,都是湿的,上面羊肉汤的味特别浓。
我问了,他只是说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也想去看看锅里,我怀疑……小雨就在锅里,可是……我害怕呀!我从没见过人被……煮……这两天,我一口店里的东西都不敢吃,宁可饿着,实在是……太恐怖了。”
“说说案发前一晚吧,刘洋都让你干了什么?”
“前一晚,他让我把小雨偷偷领出来,带到后厨去……这也太难了,我一开始不同意,可他准备了安眠药,他说只要让这娘儿俩吃了安眠药,把小雨抱出来并不难……我这才答应,安眠药,现在还在我枕头底下藏着呢。
可是,那天小雨本来要跟他妈在我们宿舍过夜的,谁承想他一个劲儿地哭闹,又被带回家了,我们的计划泡汤。
但也正因为这个计划,我知道了他想对小雨……嗯……不利……所以第二天小雨失踪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洋,我觉得肯定是他已经动手了。
可是我……我连问都不敢问一句……我喜欢的人变成了杀人犯,还杀了个孩子……就是有天大的恨,也恨不着孩子啊,他的心得有多狠……那之后,我甚至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们觉得我是因为喜欢他……喜欢,可能还有点吧,更多的是害怕。
那天在宿舍,那个服务员说出黑袋子的事儿,你们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可我不敢表现出来,我还得装作帮刘洋说话的样子……我真害怕他一生气连我也……毕竟,你们没有抓他的证据,不是吗?要是有证据,干嘛还来问我?
我不想跟你们说,也是一样的道理。
万一你们不能抓他判刑,我……我可怎么办?”
吴错十分诧异,没想到刘小娟还有这样一层心思。
闫儒玉却抓住机会道:“你大可不必担心,即便我们不抓他,他也再没机会害任何人了。”
“为什么?”
“你那么关注他,应该发现了吧,他很虚弱。”
“这……倒是……我以为他是一边学习一边打工,太累了……”
“他是个癌症患者,而且是晚期。”
“什么?!”
闫儒玉不管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