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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见索龙一脸疑惑,好像随时都会问出一句“你们发生什么事了”,于是马上收住难过的表情,勉强笑了笑:“哎呀,这不是‘可爱多’么?!”
说罢女子哈下腰咬住了男生的蛋筒。索龙发了一个怪声:“你干什么——”
“真好吃!”罗宾媚笑着掏出块黑手帕擦擦嘴巴。但眼神中已经失去了以往那种略带野性的坏坏的神韵。
白色的冰激凌上留下一小块齿痕和一小块淡红的唇印。索龙有些气愤也有些不解,看着自己的蛋筒手腕微微打抖。
接着罗宾说了句“谢谢款待呐”便转身离开了。女子的背影显得有些凄冷。空气中渐渐响起高跟鞋一颤一颤的脆落声。
“奇怪的家伙……”索龙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蛋筒,大脑里旋转着无尽繁杂的思考。他把蛋筒转了个角度,从另一面轻轻咬下去。
淡薄的夜风里是挥之不散的紫丁香气。索龙低下头,那女子身上的味道已经牢牢沾在自己皮肤上了。稍稍用舌尖舔过去,巧克力蛋筒上有着一股特殊的甜味。
咖啡屋的营业厅播放着靡靡的爵士乐。这种音乐适合在昏昏欲睡的醉酒状态中回想从前那些辛酸的日子。今天来店里打工的有达斯琪、日向雏田、卡莲和c。c。。波尔琪负责收款和9点到10点的走秀。她每天都工作15小时以上,酬金丰厚却永远没有假期,每天都好像被埋在很黏的泥浆里一步一步往出爬,到深夜结束工作后,刚觉得自己快要爬出泥潭了,就又被第二天的闹钟重新拖了回去。
时间已经将近十点。波尔琪走完最后一场内衣秀,静静趴倒在吧台上。眼睛虚弱地半睁着,困顿的泪水挂在睫毛上,白蒙蒙的雾霾沿着瞳孔一层一层地覆盖上去。
这时,门被打开了,声音像细小的喘息。店员们纷纷向她问好:“老板娘,您回来啦。”
罗宾径直走到吧台,贴在波尔琪耳旁,小声道:“哎,你可以下班了。把衣服脱…光,到我寝室去。”
这句话像不大不小的波澜。波尔琪早知道罗宾的怪趣味,也知道自己若想在这里干下去就一定要履行“干”的职责。于是她站起身,默默朝房间走去。
接着,罗宾把达斯琪喊过来,简单交待了一下吧台收银的工作便跟着女孩回了寝室。
罗宾把房门锁好,营业厅的嘈杂即刻减轻了许多,好像是被海王类吞进肚子后发出来的空洞的求救声。女子一声不响地靠着门,手臂抱在胸前看着波尔琪一件一件(哔——)。最后,一条带着粉色条纹的小裤裤(哔——)(哔——)。白炽灯在头顶发出尖细的颤鸣声。女孩捂着(哔——)视线落到旁边的酒柜上不敢直视罗宾。罗宾的眼睛有些浑浊,仿佛灵魂已脱离到别的地方——夜空,或者更远的宇宙。她安详地静在原地,像画裸体速写一样由女孩的眼睛、下唇、肩膀一直扫到(哔——)、胯骨和膝盖。瘦长的女腿笔直地向下延伸,中途缠绕着肌肤柔软的轮廓,最后如流水般落到脚面,一切都是那么纯洁美好。
罗宾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往前快走两步忽然弯下身吻了女孩的脖颈。女孩被吓了一跳,轻轻退了一步,但还是闭着眼睛勉强站住了。
“害怕和我h么?”罗宾说。
舌尖轻轻划湿一点皮肤,女孩不由缩了下脖子:“嗯,有一点……”
罗宾把两根手指按到女孩嘴唇上。娇软的唇部即刻有了轻微的凹陷。
“哎,舔_我的手指吧。”
女孩顿了一下:“可是……我并不喜欢舔手指呀……”
“你不舔也得舔,”罗宾沿着波尔琪唇间的缝隙猛然把手指塞了进去,“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这是在欺负你,懂么?”
女孩点点头,说:“懂……”
(因为里面有不让发的内容,以下省略数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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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A君追过的那些女孩()
周二的清晨。
晨曦笼罩着白寥寥的鸟啼声。几束暖阳打在窗子上。树叶轻轻摇晃。窗纱被投上粼粼的碎影。
罗宾抬起手,手背虚弱地搭在额头上。她慢慢翻过身,看到波尔琪赤luo消瘦的脊背。视界里湿蒙蒙的,罗宾揉了揉眼睛,大伸着懒腰站起来。拉开窗帘,7点钟的阳光像斜斜的长剑犀利地刺到屋子里。对面钟塔的巨钟咣当咣当地振荡着,同每一天醒来时一样,阳光和钟声都能带给自己洁白和宁静的神圣感。
走到营业厅,餐桌和前台已经被女孩们打理得很好。桌子上放着一张记账单,上面有达斯琪的签名。罗宾煮了一壶咖啡,再回到房里时看到波尔琪已经苏醒过来。她半卧着靠在床头,眼睛朦朦胧胧的。被子轻微搭在她小腹上。罗宾迈着细长的腿,像猫一样无声走过去,她躬下腰亲吻她的脖颈和(哔——),然后披上浴衣拉着女孩一起走去浴室。
今天是大好的晴天,白云稀散,像一团白白的冰激凌落在玻璃板上然后被手指轻轻涂抹。昨日的小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个浅濑的水洼都没有。太阳像个强壮的男子汉,血气方刚地站在天上。
几十分钟前薇薇与贝尔取得了联系,要他送来了薇薇的校服。而内衣裤她还是坚持穿娜美的,她的理由是“不想让贝尔或其他男性碰自己的内衣抽屉”。虽然理由有些牵强,但娜美还是相信了。两个人在楼下的马当劳吃了汉堡和糯米粥然后拎着包朝车站走去。
车上人很挤,好像是中年妇女碰到某地促销,可以拿商家指定的布兜子装自己喜欢的商品,最后就以每布兜多少钱的价格付款。于是到最后每个布兜就像要被撑裂一样,震撼地摆在款台上。薇薇觉得这公交快要爆掉了,而在那瞬间迸出的火花一定就是一个个长条状的乘客。后上车的人很倒霉,全部被顶在玻璃上,像个表情扭曲的大头贴。薇薇不明白这么煎熬的生活娜美是怎么挺过来的,她原以为也就周一是这样,但现在看来这普通人的现实世界要比自己想象的残酷多了。
车子驶到中途,两个女生被车内众多嘈杂中的一个打电话的声音所吸引过去。那些话中充满脏字,并且肆无忌惮地大讲a…片术语。薇薇稍稍翘起脚,从众多的黑发、黄发、红发间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
“哎娜美,那不是你们班的男生a么?”
娜美拉了下女孩的胳膊:“不要看他,会染上傻气的。”
“他脑子很笨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点不正常。”
a君在车子尾部的地方说得眉飞色舞,时不时还扭一扭腰比划一下。想必电话那头的人一定是b君,也只有他愿意接他的电话。
“他怎么不正常了?”薇薇问。
“这么跟你说吧,”娜美把脸往过凑了凑,说,“大概在两个月之前吧,我体育课迟到了,着急往楼下跑,而当时那男生a就在楼梯拐角那蹲着,结果我转过弯的时候膝盖一下就顶在他脸上,他捂着鼻子叽里咕噜地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吓死我了。”
“他蹲楼梯口干什么?”
“后来我陪他去了医务室,我也这么问他,他说他正在数咱们学校一共有多少节台阶。”
薇薇诧异地眨眨眼睛:“是有点不正常……”
“还有更不正常的呢。他躺在医务室的皮床上,满脸是血的,我对他说了一句‘没事吧’,可你猜他说什么?”
薇薇摇摇头。
“他拉着我的手说‘没事没事,真对不起,因为我的毛躁,不小心用鼻子撞了你的膝盖,所以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能不能让我请你吃一顿晚餐,顺便再睡一觉。’”
“以你的脾气一定会给他一个嘴巴。”公主捂嘴笑了笑。
“没有……我一拳直接把他打昏了。”
薇薇停了一下,进入一种迟钝的思考,好像在体内伸出一只手把灵魂轻拧了几圈,心脏里响起咔啦咔啦的回音。
“哎呀娜美,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声音忽然被拉大了几分贝,立刻引来四周的视线。
娜美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