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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什么东西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左手无名指,一枚古朴的金色戒指。他这是在玩“过家家”?
“你手真大!”白惊捧着梁栋的左手端详,“我得戴在中指才能套住,你得再往后一根”
问题是,你之前貌似只是带在右手上的吧?
地星阖上惊呆的嘴巴,不屑道:“你激动什么?他知道你那些歪歪道道?再说了,修仙界只佩戴灵器法宝,谁会在乎那些只能观赏的饰物?这只是一枚二阶空间戒指而已。”他嗅到了磅礴的灵气味道,有些不淡定了!
“不不不,戴在这有些不妥。”梁栋红着脸,夺过自己手掌。嘀咕:“而且被人看到,恐生事端。”
白惊摇头,再度握上他的手,凉意已经开始外泄。“外人看不出它是空间道具。其实它是我的信物。你要保管好,不可负我!”
事态的展开已经有些脱缰,梁栋顾不得辩驳白惊话中那些暧昧不清的东西,只觉得他的手和身上,都在散着寒气,慌忙拉他上床打坐。
白惊煞白着一张脸,拉起梁栋的右手食指,放在唇间咬破,挤出的血珠滴在他左手戒指上。
梁栋意识到自己和戒指空间产生了联系。他神识一动,空间里堆砌的灵石飞了出来,围在两人周围。
两人的手掌抵在一处。戴着戒指的地方和咬破的伤口,都贴着寒玉白葱似的指头。他在阖上眼皮前,看到了对方唇上的嫣红,那抹红在他识海像是掀起了血浪。
强行收作依附()
那戒指中盛放的东西,多到足以令修士疯狂。梁栋匆匆一“瞥”,有些骇然。他甚至怀疑这个白惊莫不是败家属性发作,把家当扔给了自己?还是说,对方打算和他一路双修到天道巅峰?
另外就是戒指风俗,在地星上,戴在左手无名指,代表的可是婚娶。看样子白惊也不知晓,只有他自己有些悸动罢了。
地星本想探入戒指看看“彩礼”多寡,没想到白惊为梁栋滴血认主之后,他被挡在了外面!灵气不再外泄,他却早受蛊惑。只得忍下贪欲,免得害这两人修行出错。
暴力突破也不是不行,但是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若是梁栋不肯漏给自己,再翻脸也不迟。
即将进入修炼状态,白惊忽然睁开双眼,弯起右手无名指,挠了挠梁栋左手对应之处。方才那个陌生的硌硌感才找到来源。
梁栋无语地瞪他一眼,发现对方已经开始运灵,只得作罢。听说,抠掌心代表了某种邪恶的暗示,挠手指应该不算但梁栋怎么就觉得心里怪怪的?大概是他想多了。
一般修士会用灵石修行吗?
以梁栋在清香居的帮厨身份,一年能领到六块灵石;那日白惊财大气粗赏了他们,照理来说,梁栋只能分得两块。可以说小费比日薪高出百倍。而掌柜的资助了他二十块灵石,想必其中有部分是嘉奖他的“包子功绩”
以上述方式做工,获取灵石的数量不可谓之“多”。昨日修行,白惊似乎一下子就甩出了不下于二十颗。今日此时,梁栋依模画样,不偏不倚,也是这数。
这种修炼方式无异烧钱。正是如此,梁栋在发现地星吞食了灵石后才会接受无能。而且从他自身体验而言,灵石中灵气虽然精纯易于吸收,但是比起身体内外沟通循环,似乎丧失了感悟天地的玄妙之感。
不过,对地星来说,感悟天道算是扯淡吧
梁栋无意依赖灵石修炼,但白惊却等不得他提升境界。真说不得,是谁的牺牲更大。他不喜这种情况被视为“包…养”,盖以他有手有脚靠本事过活,何必攀附权贵?
然而——
“你收了我的东西,许诺贴身伺候,便当与我随行,归为依附。”白惊负手而立,迎着晨光,给他留个侧脸以供瞻仰。
“要不”梁栋木着脸,消极抵抗,“您收回去?”
白惊晲他一眼,以为这是一种自卑懦弱的表现兼且以退为进的策略——用地星现代汉语解释,就是“卖萌”。淡然吩咐:“也罢,等你筑基后,我再来接应。免得你修为低弱,引起其他人等不满。”
说完如一道白练,穿入日昼。
候在门外的少女看到身影掠过,恭敬地唤了一声“少主”。
“进来。”白惊立在厅堂,询问:“打探如何?”
少女恭敬地立在身后,向他汇报:“老宅回信确认,老爷在二十年前外出历险时遇难,恰巧为王家所救,当时身无长物,故立下婚约一封。前几日,王家已经派人上门求亲。老家主的意思是,此事系于少主一身,当凭您意旨行事。”
白惊回眸,确认道:“求亲队伍如何应付的?”
少女垂首作答:“被夫人连人带物扔了出去她老人家修为又有进境,实为我辈楷模。”
不愧是娘亲!白惊万年冰霜的脸上难得流露一丝笑意,看得少女有些愣神。
“王家情况?”
听清少主发问,少女恢复机灵,回答:“王家嫡系这一代,长子王锋,现年三十,金丹巅峰修为,内门执法堂弟子;次子王铮,现年二十五,筑基上阶,与您同为剑仙殿弟子;幺女王镜,现年十六,炼气修为,刚入外门试炼。”
“外门?有点意思。”白惊勾起唇角,画出一个虚笑。世家之人通过试炼虽说简单,但家有传承的哪有几个愿意从外门开始拼搏的?就他和王家这些兄弟,都是直接参加的内门选拔,获得弟子资格。王锋更是在进入剑仙殿后通过激烈竞争和严酷考验,成为执法堂一员。
“我早先听闻,王家还有一位长女,于多年前在探亲回程途中走失?”
迎着白惊没有温度的眼神,少女波澜不惊地应道:“死了吧,和王家有仇的人不胜其数。”
“哦?你当她死了么?”他玩味地盯视着对方,想看她会不会转变心意,遗憾地说:“我还指望你回到王家,当你的大小姐,而后我再一纸婚书,把你娶回来。”
王铭当即跪下,平日的自信大气化为乌有。哆嗦道:“属下不敢有非分之想。自老家主从贼人手中把铭儿救出,铭儿便是白家的人。王家生我养我,却抛弃了我;白家上下待我不薄,我又怎么会朝三暮四、忘恩负义,做这样不切实际的梦来!”
“起来吧。”白惊背过身去,语气淡然。“我所说的,却是对你我都是利益最大化的法子。你若不愿,我便另寻蹊径。但你需清楚,我父当初落难,里面必有王家手脚;而你当日为人所劫,实是家宅阴私并上外道勾结,与我白家毫无瓜葛!”
灵田管事所里,梁栋和张友惯常前去领取苗坯,碰到了有段时间未见的林干事。
“两位师弟,近来可好?”语带笑意的林干事,目光像是噬人的饿狼,“听说你们田里闹了虫荒?”
要说林干事不知情,打死谁也不信!张友兴奋道:“没错没错,遮天蔽日的,吓死个人!还好我与栋子哥法术高深,不然辛苦种的灵田全便宜这些畜生了!”
林干事脸色一白,“哦”了一声,明知故问:“想来两位师弟劫后逢生,不需换取灵田?”
这回算是阳谋,明晃晃的威胁。盖以他的身份和靠山,想必还不用怕这试炼的菜鸟。
梁栋笑了笑,谢过林干事“好意”。“我们还能扛得住,待不及之时,必会寻求干事襄助。”说罢,提着苗坯和张友前后脚出了门。
“林师兄,你可看清,他手上戴的戒指?”登记好账目的修士提醒道。
“白家信物。”林干事肯定道,“听说王家在寻一个清香居的厨子?”
修士好奇:“怎么,是他?”
林干事冷笑一声,回道:“是与不是,有何重要?把消息给我传出去!”
“你骂了他,不怕他找你麻烦?”王镜听了叙述,顺口关心。
张友见博得她一笑,正有些得意,听到这句,心生摇曳,想入非非。
梁栋见状,没忍心把他拽下云端,让他先飞一会儿吧。分析道:“其实说到底,我们和他也没什么矛盾。不过就是小友和我算得贫困,没有余力交换灵田罢了。”
王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无语:“他没得换,我信!你随便拿点草药不就换得了?”
张友已经落地,点了点头,觉得此话不假。
梁栋苦笑一声,答道:“只换一次就算完了?人心总是贪得无厌,谁知露财有何下场?”
“倒也是,我常听我东边邻居抱怨,隔三差五就有什么前辈师兄借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