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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什么消息?”程清河回过头。
“难道你此番来余镇,不是为了你的师兄?”
她是怎么知道的?程清河十分诧异。
“关于你师兄景枭遇的去向,便是我透露给你的师傅的。公孙负急着找他失踪的徒弟,而我,恰好知道他的行踪~”
程清河顿了片刻,不假思索地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我让人替你回客栈送信,省得那位平白担心你。”如玉贴心道。
看来什么都瞒不了她,她到底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待到了夜间,如玉带着她来到一家店门之前,店门看着是崭新的。
“清河替我看几日杂货铺的生意,过不了多久,你便能知晓景枭遇身在何处……”
如玉抬手卸了门板,里头散发着一股新木的味道,程清河看着里头长长的走廊,所有的陈列都同上虞市的一般无二。
“难道这里,也是通向江南佣兵工会的?”
“不不,这里第一天开张,还未去下面注册,这几日不过是纯粹的开张营业,恰好这几****有要事出门,只好拜托你了。”如玉进柜台,用帕子扫了扫台面,接着自下头拿出来一张白玉算盘。
那算盘上的珠子珠圆玉润,看着十分舒服。
“十二时开始营业,凌晨一时关门,记得,钱货两讫,除此之外,不要答应客人的任何要求。”
程清河欣然应允。
待如玉走了之后,刘老四便迫不及待地从乾坤袋的嘴里钻了出来,口中一遍说道好香好香,对着后头的储物柜上的瓶子嗅个不停。
程清河坐在高脚椅上,手扶着柜子的边拿起一看,是当时买过来的调味料,旁边注释了价格,她还清晰地记得那时刘老四馋嘴的模样。
看着这东西,可不是给人吃的。
“待会儿给我买一瓶?”
“你看,这上头标着的,想要买这个,可不是灵石就能换回来的。”
蕴灵果,听这名诲便知晓这是道修的好东西。
“咱们没有么?”
程清河摇摇头。
“好吧!”刘老四失望道,接着索性又掰开乾坤袋的嘴,顾自钻了进去。
十二点一过,门扉上挂着的铃铛一阵响动,这是有客人上门了。
来人嗖地一声窜了进来,恰好落到柜台之上,见到程清河的时候瞪大了一双眼睛,接着俯身对着她嗅了又嗅,显然十分愕然。
“是你?!”黄鼠狼皱着眉头,将尾巴甩了又甩。
自这个角度,刚好见着俯视的程清河的神情,尽管那么多年未见,她的容颜已经不再是孩童模样,但是她的味道依旧深刻地印在它的脑子里。
“嗯。”程清河淡然地低头看着它:“想要买点什么?”
“买点什么?啊,对!”它蹲直身子,视线移向她身后的柜子,但是余光依旧一刻不瞬地打量着她。
“给我拿,那个,那个。”
其实货柜之上只有一个种类的货物,便是那调味料,嗒地一声,程清河取了放在它的身旁,吓得它收了爪子,险些站立不住。
“一百颗蕴灵果。”
“什么?一百颗?!”它的爪子里扣着一颗粉色的果子,闻言松了又紧。
它事先早听见风声说是这里开始有卖这个,前几日****守在屋顶对着香味流口水,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要价这般高!
“不如先赊个账?第二天就给……”它的声音越说越低。
“不行。”程清河直截了当道,她了解这黄鼠狼的性子,不管何事定要赶在最前头的,自然是事先不知价格的。
“玛徳,你是不是还记当年老子的仇?!”黄大仙暴跳如雷道。
程清河挑眉,用手指点着柜台,望着它不做声。
今非昔比,若是她半点没有长进,怕也是仍会被它追杀得抱头鼠窜。她清晰地看见了,在它看见她的那一瞬间,转瞬即逝的一抹凶光。
面对它,还真的不能大意呢!
“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老子回头再来。”它回头龇牙看了她一眼,接着前肢往前一扑,便要出门,哪想后爪踩住了白玉算盘,一个囫囵扑下了地。
“赫……”不过瞬间,它便扒着柜台阴戾地看着她,喉咙里传来嚯嚯的低吼,显然是误以为方才是程清河的挑衅。
程清河一愣,险些笑出声来,将算珠移开一些,方才道:“怎么,想同我打上一架?”
黄大仙嘴里顿时没了声,冷哼了一声,跳下柜台,慢吞吞出去了。
许是都打听到了价格,这一个小时再没有客人上门,凌晨一点一过,见如玉没有回来,便熄了油灯,将门板门搭上,出门去了。
索性落脚之处走过两条街便到了,这会儿不慌不忙,见客栈之中还亮着灯,原来是白石与南秀灵二人正坐在大堂之中。
方才还是秉烛夜谈的融洽模样,见程清河一进门,他们便不说话了。
“回来了?”白石问道。
“嗯。”程清河点点头,一旁的小二正想打个瞌睡,见她来了,连忙引她上楼。
南秀灵见程清河一来,白石便没了商谈的兴致,便也起身准备回房睡觉。
“我一个人睡害怕,若是清河不介意,同我一起睡如何?”南秀灵喊住了一脚踏入房门的程清河。
程清河:“……”
白石:“……”
程清河若有所思地看着几步之遥的白石,点头道:“不介意。”
那厮脸上的笑容不变,背着的手一动,收回了跟过去的脚步:“甚好,请便。”
掌灯的小二莫名地一哆嗦,唏希簌簌吐出来一口白气:“咝,这天气真是太冷了,三位小心着凉,我这便下去了。”
这时候已经夜深人静,也只有这几位大爷,守着不睡,倒霉的他也只好陪到现在!
关上房门,床上已经铺好了软垫,南秀灵掀开了被子躺在里面,率先打破沉默。
“你不介意的话,我睡里面,你睡外面,我习惯了。”
见她话里有话,程清河沉默了片刻,方才点头道:“可以,请便。”
南秀灵便笑了笑:“夜深了,你也躺着吧!若是不困,倒是可以同我说说话。”
程清河脱了鞋子,平躺着,南秀灵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二人便同处一个被窝了。
“南家和白家是世交,我和白石打小一起长大,同吃同住,每一次都是我睡在里面,所以有了这个习惯。”她轻柔的声音响起,听在寂静的夜里,有着莫名的温柔小意。
“我了解白石,他出身白家这个世家大族之中,他理想的道侣,一直是一个品貌兼优,不管才情还是家世,都要上乘的完美女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接近你,你们之间的互动关系我看在眼里,我对你心存怜惜,方才为难与你。”
希望你知难而退。
若是旁观者,此时的程清河定要为她的一番话,拍案叫绝,所谓动心忍性,说的便是这样的女人罢!
她的怜惜,分明是暗示她一方面配不上白石,另一方面,怕是意指白石接近与她是别有用心,当然她牵扯到无当典籍与龙虎山,不管是谁,都会想到这一方面。
“我明白南小姐的苦心,多谢你的提醒。”程清河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将背对着她,闭着眼睛道:“夜深了,还是早些睡吧!”
南秀灵本打着秉烛夜谈的打算,彻底与她交心,但是见她困倦好眠的模样,只能作罢。
如此,第二日一大早,南秀灵的身旁便已经空空如也,她坐起身见程清河不在屋内,便喊了人进来,那是白家的随侍,但是使唤起来,却也十分得心应手。
“来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南小姐。”
“将这被褥丢去火里烧了。”南秀灵打开窗子,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凉茶。
“是。”来人也不含糊,上前将其一卷,夹在腋下出了门。
“程小姐。”他朝门外的人打了一声招呼。
南秀灵持杯的手一顿,接着站起来,刚想要解释,便见程清河已经走进来了。
“我有东西忘记带走了。”她面不改色,伸手将躲在床底下好眠的刘老四一把拽了出来。
刘老四没有多少重量,一扯出来,便飘了起来。
“啊,已经天亮了啊!”刘老四嘀咕了一声,如风筝一般被牵下楼。
站在原地的南秀灵脸色铁青,是她疏忽大意了,竟然没有发现床底下还有一个贱民。
效率极高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