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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武氏(雍正庶福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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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听了这话,想到武宁那金鸡独立的滑稽相,忽然生出些笑意来,武宁见他微微仰着头,脸上神色很有些变幻莫测的意思,心里便打起鼓来。她还没说什么,四阿哥站起身来,道:“还走得了路么?”。

武宁伸手把着珠棋的小臂,借力站了起来,赶紧道:“谢爷关心,慢慢走,总是不碍事的,皮肉伤,养几天也就好了。”。

四阿哥对着卧房扬了扬下巴,武宁明白他的意思,被珠棋扶着吃力地卧房里挪去,四阿哥微微抬头,在灯火中,盯着武宁的背影。

他来了,她是欢喜的。

尽管这欢喜中夹了那么些滑稽的坚持、别扭和隔阂。

他看得明彻。

珠棋个子比武宁略微矮了一些,然而因着力气足,武宁几乎是被她半扶半揽着的。片刻之后,四阿哥大步走了上前,拽住武宁的另一边手臂,直接拖进自己怀里,随即拦腰抱起了她。

武宁下意识就惊呼了一声,随即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四阿哥低头看了武宁一眼,见她嘴角还沾着一片茶叶梗。

他在晦暗光线中,并没分辨出武宁笑容中带着的小心翼翼。

四阿哥先是绷着脸,随后撑不住架子,也微笑了起来,且因为心中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由头的欢喜,胸中那股憋闷多日的恶气散了一些。他的笑容越发明朗起来。

他一笑,武宁反而立刻收敛了脸色。

待到两人都并排躺上了床,武宁忍不住又向着门口瞄了一眼,心里想着那闹鬼一事,到底惴惴不安,四阿哥看出了她心思,双手枕在脑后,悠然道:“确实没有那东西。你们看见的,是宋格格院子里的宫女。”。

武宁有些意外,拿捏着分寸追问道:“是有人扮鬼?”。

四阿哥仰面望着黑暗中的床帐顶,声音低缓平和:“那宫女和死了的书……”,说到这里,顿了顿。

武宁赶紧补充道:“叫书意。”。

四阿哥接下去道:“她和书意,两人一起从内务府里来的,又是老乡。大抵从前的交情很是不错。这些日子,总在夜里偷偷摸摸、哭哭啼啼地给书意烧纸祭奠,又怕坏了规矩,被人抓着,倒是想出来这么个主意!装鬼,哼,便是有人瞅见了她,只有抬腿就跑的份儿,哪里还敢上前去?”。

武宁想了想,倒是哑然。

装鬼,看似荒谬,其实还真算是个主意!

谁敢上前对着女鬼一探究竟?况且怪力乱神,灵异鬼妖,便是有证据也无处说去居然敢私自在府里烧纸钱!

这宫女想来和书意一定交情匪浅。

在府里私自烧纸钱祭拜,这罪名足可以让她掉脑袋。然而她依然做了。

再往更深一层想去呢?

这宫女是宋格格院子里的人,出了事,就和宋格格脱不了关系。福晋却又是下令活活将书意打死的人。

她装鬼,当真只是为了掩护自己,这么单纯的目的么?

武宁正琢磨着,四阿哥又道:“这事我既已处置,你也别再问了。”,武宁一回神,赶紧柔顺地道:“我记得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四阿哥心里却有些慨叹:做事决断是对的。但福晋有时候,未必也太生硬了些。

不留面子,不给退路,不得人心,很多事情没了转圜的余地,也就只能一条黑道走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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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南巡

两人各怀心事;在黑暗中静默了半晌;武宁忍不住侧头望向四阿哥。

四阿哥的侧影冷峻而流利;在黑暗中依旧能看得分明;睫毛在暗影里一根根地覆在脸上。

他闭着眼。

如果不是方才交谈过几句,武宁几乎以为四阿哥已经睡着了。

武宁微微撑起身子;去看四阿哥的脸庞。四阿哥若有所觉;没睁眼,口中只是淡淡道:“上元节那天的事……”。

武宁心里一跳,一只手正撑在柔软的被褥上;这时不禁抓紧了被褥。她咽了口唾沫,轻轻地将那被褥抓在手心里;又重新放开来,心里实在很踌躇——说实话?说八阿哥?那是找死!说假话?以四阿哥的精明,一定一眼看穿。

武宁想,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先发话的好。

让自己处于被动,不是什么好主意。

四阿哥只是等待,一言不发,眼光也并不往武宁的脸上看过来,大约过了一会儿,武宁再也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气氛的煎熬,主动开了口道:“我不知道爷怎么想,总之……不是爷怀疑的那样。”,这话若是在外人听来,便觉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但两人之间却是心知肚明。

武宁在那“怀疑”两字上吞吐了一下,用心观察着四阿哥的神情。

这一个小小的吞吐被四阿哥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把眼神移过来,似乎是想说话,但停顿了一下,重新又恢复成了黑暗中一尊线条畅顺的雕像。

“怀疑?”。四阿哥口中冷不丁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武宁有些窘迫了。

四阿哥没待她说话,眼光炯炯地直射在她脸上。

武宁暗暗埋怨自己的回答太蠢,另一方面也感觉到:想在四阿哥面前打太极,简直是自取其辱!

但是四阿哥好像立刻看透了武宁的心事,转过身盯着她,半晌,忽然暗暗叹了一口气,语气温和而平静地道:“你不想说便罢了,我总是信你的。”。

武宁一怔,心里问自己道:就这样?就这样通关了?

到底不是傻子,过了半天,她醒过味来。心里没由来的一热,眼圈也有些发红,睁大了眼,转头望着四阿哥,忽然不知从哪里生出的胆量,武宁大着胆子撑起身子,凑上去在四阿哥的下巴上轻轻啄了一口。心里松懈下来。

四阿哥嘴角微翘,伸手揽住武宁肩膀,又轻轻拍了拍,道:“水患赈灾,这阵子一股脑地都集中了来,皇阿玛那里又召唤得急,你家爷这几天都累得很,好好睡罢。”。

武宁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缩回被子里,小声道:“水患赈灾?”,心里有些奇怪。

这个季节怎么会是闹水患的时候?

四阿哥微微点头,将下巴搁在武宁头顶,在黑暗中低低道:“皇阿玛常说‘河涨河落维系皇冠顶戴,民心泰否关乎大清江山’,黄河河道不稳;溃决夺淮;淮河丧了入海口;亦是泛滥成灾。我大清百姓流离失所,农业受损,怎么不是皇阿玛心头一块石头?”。

武宁在黑暗中转了转眼珠子,没吭声。

四阿哥又道:“皇阿玛前些年南巡时,阅视河工。今年正月,丰县吴家庄南堤刚刚筑好,北坝又决。等到天气再热些,还不知道河水会暴涨成什么态势!”,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武宁口中喃喃念着:“百姓流离失所、农业受损……”,四阿哥听了,倒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冷了冷,道:“哼,更可恨的是,天灾之外,尚有人祸。前日皇阿玛才亲手处置了一个私吞灾银的家伙,这人原先可是很被赏识的!”。

武宁疑惑道:“既然很被赏识,何至于做出这等目光短浅之事?这人又好在哪里?”。

四阿哥道:“他办匪贼办得好,去了下面,也不过三年功夫,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武宁听了,忍不住道:“那是很好呀!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那正是德化感民。”,四阿哥淡笑一声道:“德化?光是去年一年死在他衙门里的人,就有四千人!”。

武宁吃了一惊,道:“四千人!”,手指默默数了数,心想这哪里是官员?根本是个活阎王啊!又道:“我就不信,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犯了死罪呢?况且一年十二月,若是平均下来,这每个月就要处理几百号人,哪里又来得及呢?这里面定然是有冤枉的。”。

四阿哥淡淡道:“冤枉是一定有的,酷吏办的事儿,总要求一个好看场面。”,武宁听了,惴惴地不再接话,四阿哥躺平了身子,不打算再和武宁继续这话题,闭上眼干脆地道:“睡罢。”。

第二日,四阿哥刚出了府门口,便听见街对面一人低声唤道:“四爷!”。

四阿哥抬头一看,是自己手下一名鲜少露脸的侍卫。那侍卫身形瘦高,脸色苍白,手背上青筋错落,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个练家子。

四阿哥脚步顿了顿,对身边几人道:“你们先退下。”,那侍卫走过来,当街行了个礼,干脆利落地站起身,微微探头道:“四爷,上元节那件事,属下查过了……”,接下去便是耳语一般的音量。苏培盛在远处瞟了一眼,并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只见四阿哥眉心微动,苏培盛因着避忌讳,赶紧转开了眼去

转眼间,春去夏来。

四阿哥关于黄河水患的预言不幸地得到了证实。

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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