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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没过一会儿车子已经到了公司楼下。
刀疤没有上去的意思,就说要着手安排我修行,回头晚上叫我早点下班了回去,顺便讨论讨论同学聚会上见到的那个吸血鬼的事。
我点点头就去了公司,并没有太过在意刀疤语重心长的样子。
隔了一个周末,电梯里是再看不见大长腿妹子了,我径直去了颜逸如的办公室。
林轩和我说过,我的职位比较特殊,其实就是挂个名的事情,其实并不是真的做建筑装潢这一块的,所以我以为大概我不会有办公室,至多就是在林轩的办公室里加一张桌子。
没想到颜逸如倒是给我安排了一间四面落地玻璃的隔间,很安静,环境也不错,特别像回事。
她仍然埋在一大堆的文件里,梳着高高的马尾,看上去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和昨晚在酒吧遇到的那个长发及腰柔柔弱弱的女孩全然是两个风格。
想起别墅的书房里,那卷古画里的颜逸如模样的女人,我断定颜逸如身上肯定有不为我所在的秘密。
“这个周末过怎么样?”她并不知道我所想,签完一个合同,然后递给了我。
我赶紧接过来,“挺好,高中同学聚会很顺利。”
想起颜逸如在电话里二话不说的样子,我不自觉又说了一句谢谢。
颜逸如拿起咖啡戳饮一口,摊开了卷宗,语气不冷不热,“顺利就好。男人要面子,起码是有上进心的表现。我帮你,是因为你很有潜力,不用谢我,努力就好。”
她抬头看了我一样,顿了片刻,对着我手中的合同使了个眼色,“先看看资料,然后说说你的想法。”
我点点头,翻开了合同模样的文件,原来是一本资料。
第一页清清楚楚罗列了求助人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及身份。
第二页则是具体的事件,我大致看了一眼。
这次求助的是一对夫妻,确切的说是一对还没有结婚的同居情侣。
文字写的非常清楚,两个人感情还可以,从一起考进本市的大学谈了恋爱,毕业后一起工作争取要在这里买房买车,扎根落户。
年初的时候他们存下了首付,买了一套房子。正好男方升职女方加薪,正是顺风顺水的好时候,结果一不小心有了爱的结晶。
两个人之前都还没有要孩子的意思,说是觉得影响前途发展。
所以女方就自作主张去把孩子送去打掉了。
因为是两个月的时候打掉的孩子,其实也没有多伤感。
但是接下来事情就奇怪了。
女人开始不断怀孕。
无论是否有过夫妻生活,她一定会怀孕。
而且必定害喜,而一般人从害喜到显怀大约有四个月时间,她则只有四个礼拜,即是说,一个月就会显怀。
男方一直应酬,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女方是单独来求助的,也只留了她的联系方式。
资料厚厚一沓,是每次去医院的X光和诊断证明。
我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偷偷瞄了一眼颜逸如,她大概是感觉到我的静默,抬起头看着我。
“你第一次处理,我会叫刀疤指点你。不过你尽快成长,他只负责指点你、保你命。不会出手帮你解决事件,明白了?”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脑袋进了公司基本就只有不断点头的份儿,颜逸如“嗯”了一声,又去看资料。
“你先联系对方,记得说明你是清逸事务所的,不要提及装潢贸易这一块。”
我说了一声“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反复看了两三遍资料,然后打通了那个女人的。
“喂?”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烟酒嗓,我本能的不太喜欢这种声音,一般来说,长期和人喝酒应酬的女人会有烟酒嗓,要不就是动不动混酒吧的那种妹子。
我不是直男癌,但也绝对不认同什么“我纹身、抽烟、喝酒、说脏话,但我知道我是好姑娘。”当然不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但是这就好比一个男人说,“我没诚信,不讲义气,不尊老爱幼,还喜欢啃老,但我知道自己是个好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可是我不能因为对方的嗓音就马上否定这个人。
聊了几句,或许是自己多心,感觉这姑娘声音有些太过做作,格外令人在意。当即就不想让第一印象再影响自己。约了第二天当面详谈,心说有刀疤在,他起码可以给我一些意见。
有一件非常在意的事情是,当我问道,是否要叫她先生一起来面对面详谈,她非常愤怒地拒绝了之后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工作各种受气有木有。
不过幸好,林轩告诉我,我的工作时间很自由,以后不用早上九点准时上班,打完了电话没什么事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不用朝九晚五的报道,每个月的工资简直就是白拿。工作如此,夫复何求。
回家路上买了猪头肉和啤酒,心说和刀疤好好聊聊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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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福康医院()
在欧式风格的豪华装修别墅里吃猪头肉喝啤酒,就这样度过一个舒爽的下午,我感觉自己这样还挺行为艺术的。
后院里的柳树在风中飒飒作响,不冷不热地一并凑着热闹,顺便替我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刀疤抽着烟,静静听我讲完了这两天的经历。
“哥,你说那个吸血鬼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他说的猎人血液又是个什么鬼?”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吃了不少熟食喝了不少啤酒,格外的放松惬意。
刀疤弹了弹将近一厘米长的烟灰,吐了几个烟圈,把腿伸直了开始给我科普。
“我对于西方的那些妖魔并不是特别了解。不过我想,猎人血液应该是指你体内蕴含除妖天赋的能力。回头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参考文献,可以研究清楚操控你前女友的那个吸血鬼是什么来头。
说到除妖的天赋,对于国内的鬼神妖魔,大多流派是采用道士僧侣的法力佛力来消灭,传统来讲,这个方法比较主流。
我不认为一定要拘泥于某种形式,对我而言,这就是隐藏在意识里的一股念头。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幸运的是,你很适用这个理念。从你操纵八卦镜可以发出阵法来看,你的念力很强。”
我第一次见刀疤说了这么多的话,大部分还是来鼓励我的,那叫一个兴奋。
基本上,刀疤是个良师益友,除却他大喘气式的交流方式,害我差点准备两个盘子以死谢罪,其他方面简直是难能可贵:啥都知道,还乐意教你。
要知道大部分的国人都讲究个“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问题刀疤是一点没有,但凡我不知道的他都会跟我讲。也因此,他是个特别让人有信赖感的存在。
我把文档拿给他看,还顺便说了那个女人一提找老公同时出面就愤然挂断电话的事情。
刀疤沉思了一下,“明天我和你一起。”
说完他就起身了,叫我早点睡觉,晚上再来叫我修行。
我心说这种日夜颠倒的日子还真的挺新鲜的,就在二楼找了间卧室,躺上去把人埋进了床里,倒头就睡了。
晚上十二点,我准时醒了过来。
嘴里火烧火燎的发干,起来倒了一大杯水灌了下去,结果还是渴得要命。
“搞不好是踢被子着凉了,照这个节奏是要感冒了。”我自己嘀咕着,一边又灌了一大杯水,一边往院子里去。
刀疤早就在那边等着了,他见到我,也说我脸色不太好。
可是我觉得这会儿虽然喉咙很疼,偏偏睡是完全睡不着了。
尝试着用八卦镜发动了阵法,刀疤看着土地上暗暗的成了型的图案,微微泛着浅蓝色的光芒,他满意点点头。“比上一次的阵法完成更快。而且你把水系的能力融入进去了,看起来你的进步极其神速。”
我一听就乐呵了,连忙拿出星盘来,准备再显摆一下。刀疤却说不要,反倒是跟我研究起了这次的案子。
“我分析了一下,这个事件里作祟的很有可能是个鬼婴,也许是被打胎的孩子有了怨气。不过,只有两个月的胚胎,按理说应该还没具有灵魂……无论如何,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一眼。”
我点点头,可忍不住还是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