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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月回到房间,影儿抱着她又哭又笑的,接着又是一番自责,听得幽月头疼,秉退影儿,她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黑衣人还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抱了抱拳,退了下去。
老者冷笑一声,“他已是弃子,执行!”
“不是。”黑衣人低头,“属下是在为尊主的声誉考虑。”
“你可是在为他求情?”老者一甩袖子,站起来,走到黑衣人面前,蹲了下去,盯着他的眼睛问。
“怎么会?”黑衣人惊呼。
“饶了他?”老者冷哼一声,“你可知,若我们不能再快一点,他就会变成一颗定时炸弹!”
“尊主--”黑衣人惊恐道,“柳长老为尊主牺牲良多,请尊主看在他往日功劳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弃了他。”老者的声音幽幽响起,已恢复了先前的镇定。
黑衣人伏在地上,不敢接话。
“没出息的混账东西!”老者怒不可遏,“就知道沉溺女色,早晚会毁在上面。”
“以为女子的身体能让他恢复以前”黑衣人看着老者越发凌厉的眼神,止住话,低下头伏着。
“以为什么?”老者厉声问。
“尊主明察,那柳长老是听信了旁人言以为”黑衣人不敢再说下去了。
“废物!”老者一张拍碎了扶手,“接二连三的失手,折损了人手不说,连柳长老也被抓了去,真是一群废物!”
“尊主恕罪。”黑衣人将头伏的更低,“他们引燃了火药棍,炸起的土堆堵住了出口,我等进不去,想着挖开来,宣芩又带着人来了,属下怕打草惊蛇,便退了回来”
“让你们去抓的人呢?”老者沉重的声音有些愠怒,扶着扶手的手微微用力。
褐色的光晕里,一个身着暗红色衣袍的老者端坐在上位,睥睨着下面跪着的黑衣人,厚重的声音穿过黑衣人的耳膜,黑衣人浑身一震,“没有”
“人救出来了?”
幽月抬起不时发出阵痛的胳膊,冲到宣芩背后,“你有种!”说完,霸气离去,走的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青石从外面进来,做了个请的姿势,“姑娘,请--”
宣芩将她的手臂包好,起身站到了窗前,背对着她,“青石,送姑娘回去。”
幽月抹了一把眼泪,牙齿咬得咯咯响,“没有,你这是以德报怨。”
宣芩停下,将棉布清洗了,再将挤出的血水清理了,开始上药,“我有什么好报复的?”
幽月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宣芩,你这是挟私报复!”
宣芩嘴角一抽,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话还没说完,宣芩拿着棉布的手重重的往下一压,幽月疼的哭出了声,“宣芩,你大爷的!”
幽月被宣芩看的发毛,胡乱的点点头,“赶紧的,赶紧的,啊喂你要谋杀啊”
宣芩一僵,看她的目光有些沉,手上的动作却是快了些,“忍着些。”
幽月心底一动,面上仍是那般没有正形,“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我的胳膊都要僵了。”
宣芩却没有松手,取了干净的棉布,一点点的拭去伤口周围的脏东西,像是在打磨一块宝石,那么细心,那么认真。
幽月试图抽回手,伤成这个样子露于人前,实在不雅,“吓到你了?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宣芩的手一顿,看着那狰狞的伤口,表情更加的冰冷,手上的力道却温柔下来,用手沾了水将布料打湿,然后再轻轻的解下,伤口终于完整的呈现了出来,他只觉得心口一窒,深邃的眼底似是刮过一阵狂风暴雨,极是骇人。
宣芩默默的打好清水,端到桌子上,才将幽月胳膊上的衣角轻轻解开,“嘶--”幽月忍不住低呼一声,伤口处外翻的肉沾到了布料上,轻轻一带也疼的她嘶嘶的。
“喂”幽月被放到了凳子上,欲要起身,又被按住,“我自己来就好。”
他一直不说话,幽月一个人唱独角戏也唱不下去了,上了地面,见到阳光,幽月忍不住眯了眯眼,宣芩顿住脚步,将她按到怀里,径直抱到了他的房间。
宣芩还是不说话,只带着她往外走。
“喂,我救他是因为我的手被卡住了,往外抽的时候,碰到了原先的伤口,所以就”幽月见他不语,脑子一抽,开始解释起来。
宣芩铁青着脸,沉默不语。
幽月低头看了一眼宣芩抓着她的手,脚步酿跄着,“你要带我去哪?”
幽月看了一眼宣芩,抬脚就往苏钰的方向走,却被宣芩一把抓住,带着她就往外走,“他死不了。”
苏钰笑的一脸暧昧,冲幽月挥了挥手,“救人救到底,你过来拉我一把。”
苏钰说完,宣芩的脸都青了,幽月却又神补了一句,“啊?救了你还得负责?”
第二十五章 美人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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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宣芩彻底被惹怒了,她在这,他要如何穿衣服?
“你现在不是该先穿上衣服吗?”幽月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指了指他露出水面的胸膛。
青石:“我死定了”
影卫:“公子终于醒了”
宣芩的愤怒冰冷的声音从屋内爆出,青石跟影卫齐齐停住。
“出去!”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气息一乱,宣芩立马睁开了双眼,满脸警惕,四目相对,一个装作无辜,一个真的愤怒。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宣芩隐在水里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紧接着睫毛轻轻的颤了一下,幽月的心一下子绷紧了,该趁早溜出去的
可是,她的脚仿佛被定住了,一步也挪不动,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宣芩面前,隔了蒙蒙的热气,两两相望,不,是两只眼睛望一个。
幽月捏了捏脸,嘲笑了一下自己,胡思乱想个什么劲,现在不是该偷偷溜出去吗?
宣芩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微微翘着,高挺的鼻梁被热气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好看的嘴唇紧闭着,从幽月的角度看过去,这张脸简直就是无可挑剔,只是,当她的视线再次落到他的唇上时,脑海里突然蹦出那天他吻她的场景,清凉微甜的气息一下子充盈了鼻尖,她的脸倏地红了。
半响之后,宣芩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幽月的胆子大了点,慢慢的绕着桶转过去,然后一不小心转到了正面。
幽月慢慢起身,宣芩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健硕刚硬的肌肉上水珠晶莹,氤氲的热气将他的皮肤熏的如玉般光华剔透,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着,发梢上还滴着水珠,此刻他正入定般端坐在浴桶中央,一动不动,幽月僵硬的站在后面也一动不敢动,事已至此,她想着若此时偷偷溜出去不被发现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是,她不敢动,连呼吸也几近停止了。
幽月警惕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周围空气很安静,她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突然,她踢到了一个木制的大浴桶,热气袅袅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擦,真不凑巧,莫不是宣芩在沐浴?她吓得蹲了下去,小心的绕到了木桶后面,宣芩没有动静,甚至连呼吸都清浅可闻。
青石被刺激到了,追着影卫打作一团,惊了一地土粒。
影卫摇了摇头,看了青石一眼,叹气,“智商是硬伤啊,你也就配当石头。”
青石瞥了他一眼:“同在军营,你如何知晓这么多?”
影卫继续道:“如此,明日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不一般了。”
青石:“”
“撞见岂不更好?你不觉得公子太过优柔寡断了?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偏生还不招姑娘喜欢,静被苏钰得了便宜,这次撞见正好,所谓不破不立是也。”
“你们不怕她撞见?”青石放弃了挣扎,索性躺了下去。
影卫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放她进去。”
屋外,青石被一个影卫压住,看见幽月进了屋子,忍不住低吼,“你们这是找死啊,不知道公子在”
月黑风高好办事,幽月得意的想。
俩人都争执了一会儿,幽月耐不住影儿的叨叨,正好她也有事要问宣芩,便整了整衣衫,用了晚饭,悄悄的从宣芩的窗户爬了进去。
影儿也不知江湖为何会有如此传言,她们家小主,除了血与常人有异,其余并无不同,江湖怎会流出这种言语。
“得灵女者得天下,难道只是为血吗?”幽月喃喃了几句。
“小主,你是没瞧见你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