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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拙道:“看,来了吧。”
一手抓着霍乙埋,一手拉着诚孝公,我先躲起来让她找我。
客栈西北角是个大院子,正房三间,左右厢房各两间。
院内穿堂回廊,花花草草,就如自己家一样。
诚孝公领着李若拙和霍乙埋进了正房中门:“啊拙,你便在此处休息,好好休整几日再进辛歌。”
“生叔叔您知道我要进城啊?”
李若拙问完便跑向里间,打个转又出来,走向西边。
诚孝公笑道;“温泉在后院呢,放心,这院子不会有人来,你尽管住。”
李若拙低头摸着衣服,抬头一看,还有两个人呢,笑嘻嘻道;“你们两个都出去,我要洗漱了。”
诚孝公笑弯了眼睛:“晚膳一起用。”
霍乙埋这时道:“我呢?我住哪?”
诚孝公看着这位小朋友;“霍少主连房间都没订吗?”
霍乙埋道;“我都是跟啊拙一起的。”
诚孝公笑容从脸上一点点褪去:“跟阿拙一起住?”
李若拙这时道:“你可以住厢房,小婵要与我住一起。”
霍乙埋回头看着诚孝公得意的笑:“那就多谢大人款待。”
诚孝公手这时搭在他的手腕上;“寡人款待客人岂能让人客人屈尊厢房,寡人命人给你安排房间。”
说着就拉着他就走。
霍乙埋挣扎几下见手腕被攥得紧紧的。
回头不甘的看向李若拙;“阿拙。”
李若拙露出一排结拜的小牙冲他挥手:“我生叔叔人很好的,你跟他去吧,去吧,回头见。”
霍乙埋:“”
凉风轻轻吹过,窗下的秋菊落了一地,在夕阳的照射下金灿灿的。
霍乙埋来敲李若拙的门:“该用晚膳了,阿拙,你好了吗?”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霍少主收拾妥当了?”
霍乙埋眉头蹙了蹙,回过头去时,脸上已平和得多,负手道;“生叔叔怎么过来了?”
来人正是芝兰玉树的诚孝公,宽衣博带,俊美无俦。
诚孝公笑道:“跟啊拙一起用餐。”
霍乙埋沉吟一下道;“生叔叔是阿拙的故交?见您身份不凡,跟无极门是什么亲属吗?”
诚孝公道:“原来阿拙都没有告诉你她是身份啊?”笑道;“我以为阿拙跟你无话不谈。”
霍乙埋听到心里感觉有些讥讽,他除了知道李若拙是女孩子,无极门的小姐,其他的一概不知。
诚孝公这时道:“霍少主还是少接近阿拙的为妙。”
这话可就不中听了,什么亲戚管的这么宽?
霍乙埋冷声道:“不劳生叔叔操心。”
“不。”诚孝公道;“寡人只是阿拙的生叔叔,不是你的生叔叔。”又道;“你不可以接近阿拙,这是寡人对你的提醒。”
霍乙埋早就听眼前的男子自称寡人。
但却不想问透他的身份。
他勾着唇冷笑道;“为什么不可以接近阿拙?我们是好兄弟,您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凭什么命令我呢?”
“因为阿拙是女孩子。”
诚孝公话音刚落,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身着广袖白袍的可人长发及腰,立于门前。
“哎呦,你们怎么都在啊?我说的这么吵。”
霍乙埋鼻尖萦绕一股淡淡的澡豆香,上下打量她,肤白貌美,发尖随风轻轻摆动,那娇俏的小鼻子,确实是女儿家。
这样的李若拙是他第一次见,有些惊艳、
诚孝公道;“阿拙怎么不穿戴整齐就出门?女孩子吹风会生病。”
李若拙笑道:“生叔叔吹风也会生病。”
诚孝公看了一眼也不是很强壮的霍乙埋,身子挺直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霍乙埋一直看着李若拙。
李若拙吐吐舌头道;“不是故意瞒着你,你又没问,我就没说,嘿嘿,我是女孩子,不过你可以把我当兄弟的。”
诚孝公干咳一声:“这样不方便。”
是不方便。
所以一路上他故意不去点破她是女孩子的事实。
话题也从来不往这方面上说。
就怕相处起来不能那么随意。
霍乙埋再看向一脸道貌岸然的诚孝公,心想这个老男人一定不是阿拙的亲叔叔,他是故意的。
诚孝公又道;“阿拙,回去换好衣服,不要搞怪,该用膳了。”
李若拙哦了一声:“那你们等我。”
又关门回去了。
之后诚孝公和霍乙埋再没有说话,就在门口静静的等着李若拙。
不多时李若拙出来,头顶挽着灵蛇髻,乌发垂垂,已换了淡绿色的衣裙,墨带束腰,整个人高挑纤细。
霍乙埋眼睛看痴了,心想她就该是我的妻。
小婵尾随在李若拙身后,见了诚孝公连连行礼;“君上大人,您近来可好。”
诚孝公微微颔首:“一切都好,走吧。”
一餐饭是在大厅里吃的,大家都没什么特别的话。
饭罢天就黑了,众人各自散去准备就寝事宜。
李若拙泡了温泉澡,此时精力充沛,跟小婵和圆圆滚滚玩做一团,这时门口传来声音。
当!当!
“小婵,出来。”
小婵诧异的看向李若拙;“是豫让大人。”
李若拙不明就里的看向小婵:“他找你干什么?”
小婵摇头:“那我出去问一问。”
李若拙抱着姬圆圆在床上打滚,没有理会她。
因为碰到了姬圆圆的胡子,姬圆圆生气了,躲到房顶不下来。
李若拙坐起来看向窗前院中有个人影,忽的想起一件事:“圆圆下来,你还没拜见生叔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055 离他远点()
还是那广袖博带的男子,他负手而立,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微风一吹,他的背影宛若仙人。
李若拙头顶着姬圆圆走过去;“生叔叔您还没睡啊?”
诚孝公回过头来看着她:“我在等阿拙。”
“那您怎么不叫我呀?”李若拙又道;“对了,姬圆圆得还给您,这一年多亏它的照顾,真的要好好感谢您。”
诚孝公道;“圆圆的主人跟你重名,她也是见我受伤了,所以把圆圆送给我。”
李若拙眼皮子跳了跳,干笑了两声;“那您把圆圆的主人当成我了?不是,您把我当成圆圆的主人了?”
诚孝公低头一笑,眼神中有无尽温柔。
再抬起头看着她的头顶:“圆圆要跟阿拙在一起吗?”
姬圆圆肥嘟嘟的脸委屈的看着诚孝公。
诚孝公道:“还是留在阿拙身边吧,寡人身边有豫让和元昊。”
“喵。”
猫的声音很乖巧。
李若拙神色有些尴尬,想了想道;“多谢生叔叔。”
此后四周一片寂静,诚孝公就一直淡笑的看着她,什么都不说。
李若拙咳嗽一声,问道:“生叔叔您怎么会在这?是要去辛歌吗?”
诚孝公道:“受人之托,到辛歌找一个人,可惜时间太匆忙,没找到,母亲传来书信,我得回汉水一趟。”
每一件事都有所交代,但是没有一件事说清楚了。
李若拙不傻,没再细问。
诚孝公这时道;“那个霍乙埋”点着头;“不知根知底的人,不要来往太密切,更不要交心,你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会做出什么事。”
李若拙道;“乙埋不是那种人,我偷了他的马,若是平常人会先与店家理论,找店家赔马,但是他没有,而是自己去找,找到之后也没有对我不依不饶,后来还将马送给我,所以别看他为人冷漠,其实骨子里是个好人。”
诚孝公道;“好人可以做朋友,但是不一定适合做夫婿。”
“做夫婿?”李若拙眼睛一转,随即嘟起嘴;“生叔叔,人家什么时候要他做夫婿了?你就知道乱说。”
诚孝公见她眉心轻拢,言语带嗔,没有哄她,而是肃然道;“阿拙,答应我一件事。”
牵起她的小手道;“你的婚事,生叔叔会帮你谋划,所以不管遇到谁,或者有人想让你嫁谁,都不要动心也不要着急,等生叔叔说这个人可以了,你再嫁。”
李若拙神情惊诧;“生叔叔,我才十四岁。”
“不小了。”诚孝公道;“说不定你回去李门主就会给你定亲。”
“那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没有办法。”
“所以让你不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