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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孩子听到这三个字不应该都说不出话吗?或者错愕或者惊喜。
可对面的人没有。
何总耳愣了一下道;“一定要见。”
“确定要见?”
“非见不可。”
何总耳说完,径自走向屏风后。
李若拙见高大的黑影想自己移动过来,也没有怕,抬高了下巴。
一个穿着灰色常服的女孩子站在那里,眉眼如画,目光精明。
果然就是那日自己在家中见到的。
何总耳大笑道:“我就知道是你。”
这人十分没规矩的硬闯,李若拙顿了一下,从屏风后走出来。到对着门口的一排太师椅上坐下,这样空间就很大了。
坐下后道:“我也记得郎君了。”
这话好似很有深意,她说的时候眸子十分晦暗。
何总耳依然不以为意,也走到太师椅前坐在李若拙旁边,道;“我叫你阿拙好吗?”
李若拙道:“不怎么好,我跟你好似没有那么亲近。”
何总耳道;“慢慢就亲近了。”
又道:“你可以叫我大郎。”
李若拙看向他:“是长尾巴的那只吗?”
何总耳顿了一下,哈哈大笑;“你还真有趣,骂我是大尾巴狼呢?”
李若拙微微颔首:“你这个评价是对的。”
“什么?”
“我很有趣。”
何总耳再次哈哈大笑:“还很自信。”
李若拙见他笑不停,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何总耳:“”
静下来后,何总耳道:“你每日都做什么?”
李若拙点着手指:“起床,洗漱,出恭”
“停。”何总耳抬起手来,随即道;“你不怕我吗?”
他英气勃勃的剑眉微挑,目光斜睨着李若拙,眼神有一些暧昧不明的东西在里面。
李若拙呵呵一笑道:“那你想让我害怕吗?”
何总耳笑了,收敛了放肆无礼的眼神,表情温和,点着头:“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我应该让你害怕的。”
李若拙听他话里有话,心想,是要来了吗?
他不信何总耳是无缘无故来找她的。
看着何总耳的目光就有些许防备。
何总耳道:“先告诉我,你为何要装傻?”
李若拙道:“你能看到的我,就是我想让你看到的,不然你看不到,那么郎君为何不戳穿我?郎君不戳穿我,就是在装糊涂,想知道我为何装傻,那郎君为何装糊涂?”
何总耳微微颔首:“谁都有不想人知道的一面,有的面可以给那个人看,却不能给大家看。”
“同意。”
何总耳又道:“那你应该感谢我,谢礼呢?”
他伸出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来。
李若拙想了想:“不告密者,君子也,确实该谢。”看向何总耳:“要多少钱?”
那个钱字,她说的极其轻柔,像是在提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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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3 翻脸()
何总耳噗嗤笑了:“要多少钱?”他打量四周,目光很是不屑:“你看你在家中的地位,你很有钱吗?还想买我。”
李若拙道:“我说了,你能看到的,都是别人想给你看到的,有些东西你看不到,就不要轻易评价一个人,或者事情。”
说话的女子不亢不卑,语气冷静,姿态也十分沉着。
何总耳微微蹙眉,如果之前她对这女子只是挑逗的心里,想看她对于自己的到来有何反应,那么一直以来这女子的表现和所说的话,都太让人意外了,话语玄妙,气质凌厉却淡定,是上位者才会有的自然表现。
而且,明明最先开口的是他,但是话说到最后,控住局面的都变成了她。
这感觉很不好,十七年来,何总耳第一次觉得挫败。
他肃然起脸来,道:“你知道宣城伤的有多重吗?”
来了,李若拙心头一笑。
摇摇头:“我不知。”
何总耳道:“一个女孩子,以后再也无法生育了,虽然贵为公主,但她的婚事也将十分艰难,像我家这样的人家,是绝对不会娶她的,哪怕是圣旨逼着,就这么严重,正直少年的女孩,毁了。”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饱满,孕育着悲伤的感情,听起来像是对那手上的女子说情话,竟有些缠绵之意。
李若拙笑了。
何总耳蹙眉:“你还笑得出来?”
李若拙哦了声,道:“我有些冷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就是我的性格,不过你可以认为我是在幸灾乐祸。”
何总耳:“”
他剑眉凛起:“我妹妹不可能推宣城,一想就知道是有修为的人做的,而你当时在我妹妹身后,你的修为极高,所以,宣城的伤,是你造成的,现在看你笑,我很想知道,你的跟她到底有什么仇怨?为了伤害她,还要拉上我妹妹做垫背的。”
李若拙道:“你果真以为是我做的,那我也很好奇,为何当日你不说,宣城不能生育了,你妹妹应该受到很大的牵连吧,想留着把柄威胁我?”
“我妹妹被关到庄子上,除非王宫的贵人赦免她,不然她就要陪着宣城,宣城嫁不出去,她也别想嫁人。”
婚姻对于女子来说,是人生头等大事。
李若拙道:“听起来很惨。”
何总耳道:“如果那天我说了,你的下场会比这个更惨。”
他目光十分肯定,
“所以”李若拙目光微敛,道:“你一定要认为是我做的?”
何总耳冷笑:“不然还会有谁,我知道你有修为。”
说完抬起一掌,直奔李若拙眉心。
眉心是所有修为者的名门,因为真元的根本就在那。
阴风吹来,李若拙却纹丝不动没动。
她一直看着何总耳,就见何总耳眉心的红莲红得发紫,这是高手的真元,颜色自然与小婵等人的不同。
何总耳的手掌并没落下来,真元力道源源不断的从他手掌中输出,一速速光,像是太阳光,从他手掌心投射出来,投在李若拙额头。
一会的功夫,他已经满头大汗。
随后他收回手,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李若拙。
“你没有修为?我认错人了?”因为对方眉心什么反应都没有。
李若拙不出声。
何总耳摇摇头,冷笑一声:“你修为很高很高,所以我探不出来。”
李若拙刚要说话,门响了:“小姐。”
是小婵的声音。
李若拙看着何总耳,何总耳站起,走到离她远一些的地方。
这时小婵已进来了。
李若拙又看向门口,目带询问。
小婵声音十分惊喜:“小姐,镖局的人送信来了,方才吴管事亲自送到院门口,奴婢就拿进来了。”
何总耳看向小婵手里的信,微微蹙眉,他明明吩咐那丫鬟来回禀他的,怎么直接就跟李若拙说了?
李若拙对小婵勾勾手。
小婵关了门进来,然后将手里的信交给李若拙。
李若拙将信展开,慢慢看着,越看眉头蹙的越深。
那边何总耳道:“你还识字?为什么你不傻,有修为,还识字?你真的是李若拙吗?”
信上说笑言已被牙婆子转手,卖给了牙婆子也不认得的人,且说那人是个面无须发的白面中年男子,一起买了很多女孩,不过都下落不明,或许已经出城。
本来干叟就说过,那牙婆子不干净,会忘脏地方卖人。
笑言的状况堪忧。
小婵见小姐凝眉不语,问道:“小姐,您怎么了?”声音十分担忧。
何总耳走过去抢走李若拙手上的信,看完了抬起头:“你要找人?笑言,和你什么关系?”
李若拙目光微敛,道:“你抢我的信?”
何总耳听她声音冷漠,心头一颤,道:“李门主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清风镖局这封信。”
“所以你就很听李门主的话?”
李若拙慢慢站起。
她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目光看人的时候犹如一把利剑。
何总耳后背一冷,前所未有的紧张,蹙眉道;“那是你爹啊?我是要帮你。”
李若拙看着小婵指着门口:“去把门关死了。”
小婵不明就里,点点头去关门,手落在栓上,忽感觉背后灰影一闪,她回过头去,顿时瞪直了眼睛。
“小姐”小婵靠在门上,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
因为就见小姐向光一样飘向何